梁禛匆匆进了客栈,须臾一架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口,过不多时,梁禛怀抱一人出了客栈,怀中人用一件披风从头遮到脚,梁禛一刻不停,打横抱着人便弃了马匹,直接上了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去,唯留下十余位军士轻骑赶往东面。凤栖咬着牛肉咧嘴一笑,张口唤来小二要他替自己订一个房间,她要在此休息一夜再赶回开封。
“韵儿如此确定吉达就在开封府?”马车内梁禛轻抚齐韵的手背,含笑望着齐韵。
“你且叫人先去开封府侯着,让开封府尹或你们的人留意着呗,凤栖十之八九会去开封府地界,吉达亦多半藏匿于此。”齐韵扒着披风,只露出两只眼睛,累了太久,说完这两句必须得睡了……
梁禛很快便得到了答案,回到严府不久,他收到了陆离的传书,吉达正在开封,陆离追踪至汴河支流,被吉达逃匿。梁禛大喜,拿起手边纸笔,写下密信,用火漆封了送交信差,着令急送滞留襄阳紧盯凤栖的两名锦衣卫前哨。梁禛含笑抚着下颌,吉达休要张狂,此次定将你与你的后勤力量青龙会连根拔起!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一下榜上各类文的点击,古言冷,新人在古言更是超冷啊!毫无抨击什么的意思,纯粹只是感叹!
但是!我只爱古言!我只写古言!
我不是专职写手,以前只会写一板一眼的文,为了写出我自己爱看的文,我选择了古言,因为我可以正大光明的装X!嘎嘎……
今天混了一天晋江群,深受刺激,不想再看那些“攻略”了,我就闭着眼睛写我爱看的装X文吧~~
我就是如此任性!
有耐心追我文的小天使们最可爱,有你们陪伴,我一定会写出更好的文!
☆、寻踪
齐韵再度被人劫走的消息很快便被骆菀青知晓了, 她冷哼一声,这齐韵就是一个麻烦精, 专门挑得男人为她争来夺去,也不知梁禛看上了她什么。
这日,梁禛在回小院的路上便遇见了专门来严府花园堵他的骆菀青。梁禛远远的便看见了骆菀青, 这次她穿了一件粉蓝色的褙子,头顶堕马髻。梁禛突然发现,也不知是有意亦或无意,骆菀青与齐韵在穿着打扮的习惯上确实有诸多相似的地方。
骆菀青的同韵儿一样, 都喜好清淡的颜色, 发饰也多小小的钗、簪为主,喜爱珍珠, 妆容也淡,再加上她们二人身形、举止类似,怨不得人将她二人混淆。
梁禛脚下微顿, 正想退出花园, 换一条路走, 骆菀青看了过来。她也发现了梁禛,满面含笑,双目盈盈的望向梁禛。梁禛倒是不好再换路走了, 只得硬着头皮迎上去,恭恭敬敬地作了一揖,“在下不知骆小姐在此赏花,扰了姑娘清净, 望姑娘赎罪……”
“梁大人多礼,奴家正好也有事想寻大人,今日正好遇上,倒也省了麻烦。”骆菀青含羞带怯望着梁禛,目光多情又炙热。
梁禛兀自低着头,“不知姑娘寻在下何事。”
“梁大人,奴家在回京的路上便听闻了齐家的事,齐首辅有负先皇帝重托,关键时刻,一双儿女皆失了踪。对此种不忠不义的臣工,梁大人还是与他划清界限的为好。”骆菀青温柔小意的低声说道。
梁禛抬头,他看见骆菀青眼中的炙热,连心跳都漏了两拍,“骆小姐的意思……在下不明白……”
“梁大人还想再以什么家奴的说辞敷衍奴家麽?菀青好歹也在父亲入朝为官后在京城呆了五年,那齐韵如此风云人物,在皇城内外何等跋扈,奴家还能不识得她麽?大人莫要再掩耳盗铃,京外人不识得齐韵,京内闺秀有谁不知她的威名?”骆菀青一副苦口婆心的架势让梁禛心中惶然。
“骆小姐究竟想与在下说什么?”梁禛深深看进骆菀青的眼睛。
“奴家想对大人说,大人年青有为,前途似锦,切莫为了女人坏了自己名声。虽说男子纳妾并无大碍,然,对大人而言,纳谁都使得,偏那齐韵却是使不得的!菀青知道,奴家今日是多嘴了,大人心里定然怨菀青。可菀青不想看到大人日后有何不妥,菀青真心希望大人万事顺遂,安远侯府世代安康。故而菀青如是与大人进言,多有得罪,万望大人海涵……”
骆菀青深深福下身,“菀青深知齐家事件之厉害,自不会将此间诸事泄与他人,家父虽知晓齐韵之名,却不曾见过她人。故大人家奴之事便只有菀青一人知晓,大人尽管放心,奴自当为大人谨守秘密。”
梁禛默然,他只想回自己的小院,这女人咄咄逼人,没来由的让他想逃,“谢姑娘体恤,禛在此先行谢过!禛尚有公务未能完成,便先行告辞,改日再来寻姑娘参详……”
言罢,行了礼,梁禛便匆匆转身离去。今日骆菀青的话,直咧咧的将自己心中的担忧袒露于阳光下,尽管自己决心已定,但被人如此囫囵的摊将开来,而且还是从对自己存有心思的女子口中说出,实在让自己不安得紧。
……
近日来齐韵对梁禛的依赖日盛,梁禛自然也日渐放心让齐韵出门做她想做的事,不再将齐韵成日拘在自己的小院。是日,齐韵叫了马车,在罗成的陪同下外出采买锦缎和衣裳,因自己是被梁禛半路自吉达营庄劫回,原有的衣裳已不能满足需要。待自绸缎庄返回严府,就在严府侧门外,齐韵靠在马车窗旁闭目养神,忽听得驾车的军士一声长呼,马儿嘶鸣,马车突然停住,齐韵一个前扑差点滚出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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