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嫔有一点儿复杂的看着莫繁,不,准确的说是莫繁手里面的钥匙,咬了咬自己的牙,说道:“其实,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这个东西,也是别人给我的,她让我找一个机会,把这个东西给柳家的后人,她说这个东西可以改变柳家的命运,至于是谁给我的,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莫繁的眼睛一点儿一点儿的眯了起来,宁嫔的背后竟然还有其他的人,也是,宁嫔终究是宫里面的人,就是再厉害,势力也是出不去这个宫里面的,那么,是不是那个人,是宫外的人呢?
宫外的人,似乎对柳家还没有什么敌意,会是谁呢?父亲按理说应该把整个朝廷上的人都得罪完了,怎么可能还有愿意帮助父亲,并且父亲信任的人呢?
莫繁死死地皱紧了自己的眉头,过了一会儿,眼睛猛地张开,惊喜的说道:“我知道是谁了,宁嫔,谢谢你!如果你想到了什么的话,希望你能够随时告诉我。”
说完莫繁就有一点儿激动的离开了,宁嫔的嘴张了张,似乎是要说什么,但是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着莫繁的身影一点儿一点儿的离自己而去,怎么可能真的知道是谁?这个天下,除了自己知道那个人还活着之外,还有谁知道呀,呵呵,莫繁,这一下,你可是会走弯路了,但是那个人,我真的不能够告诉你呀,对不起!
莫繁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就看到柳莫宸就死死地盯着自己,莫繁淡淡的笑了,扬了扬自己手里面的钥匙,说道:“我想,我知道一点儿线索了,哥哥,你说,这个朝堂之上,父亲可还有什么交心的朋友?”
柳莫宸愣了愣,说道:“沈义算吗?”
莫繁的眼神一冷,说道:“不算!”
沈义可是沈颜舒的父亲呀,沈颜舒是那样的人,沈义怎么可能是一个好人呢?自己年纪小,看不出来,但是父亲是不会看不出来的,父亲一定不会把那样重要的东西给沈义的,如果真的给了沈义,沈义一定会自己死死地藏着,怎么可能给了宁嫔,还让宁嫔把这个东西给自己呢?真的是可笑。
柳莫宸的眉头皱了皱,说道:“似乎除了沈义,这个朝堂上的人,真的被父亲得罪了一个遍了。”
莫繁轻轻的笑了笑,说道:“哥哥,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有与你说过,当初我在福安巷的时候,那样的落魄,一开始我是怎么都联系不上沈颜舒的,后来是姜盈儿帮了我,是她帮我联系上了沈颜舒,姜家素来都是独善其身的,不参与任何党派之争,但是那一次,姜盈儿竟然帮了我,这会不会是姜伯父的意思?”
柳莫宸的眼睛亮了,说道:“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这会不会是姜伯父的意思?”莫繁看着柳莫宸那不可置信的样子吗,轻轻的笑了。
柳莫宸皱着眉头,说道:“上一句,上一句,你说你当初在那里住着?”
莫繁的眼睛轻轻的眯了起来,一字一句的说道:“福安巷?不可能,哥哥,你觉得我们要的东西在福安巷里面,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如果真的在那里的话,丑婆婆早就给我了,怎么可能会拖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儿的动静!”
柳莫宸自负的说道:“你当初是什么身份,那个时候你都是自顾不暇了,即使是把东西给了你,也是无济于事的,反而会让你日日喘喘不安,那个丑婆婆没有把东西给你是正确的。”
“我不信,哥哥,为什么不能是姜伯父,我这一路走来,姜盈儿可是没少帮我的忙,我觉得应该是姜伯父才对!”莫繁皱着眉头,眼睛里面满满都是执拗。
柳莫宸轻轻的拍了拍自己妹妹的脑袋,说道:“一定不是姜伯父,他的为人我是知道的,胆小怕事,这样的事情他是做不出来的,父亲即使真的找过他了,也不会把这样重要的东西交给他的,姜伯父是一个好人,但是不是一个有担当的人。”
“那么,姜盈儿你怎么解释,如果不是姜盈儿几次三番的帮我,我这一路可未必会这样的顺,你难道要告诉我,姜盈儿帮我,不是姜伯父的意思?”莫繁不乐意了,她一直坚信,姜盈儿帮自己就是姜伯父的意思。
柳莫宸拿出了比莫繁更加坚定的眼神,说道:“莫繁,你年纪小,有一些事情,你不是很清楚,其实,现在姜家还能够在这个朝堂上屹立不倒,不是姜伯父有多厉害,而是姜盈儿厉害,真正厉害的人是姜盈儿,姜伯父已经老了,胆小怕事,但是姜盈儿是一个不怕事儿的愣头青,什么事儿都敢干,只要姜盈儿觉得自己是对的,她就会去做,这也是为什么姜盈儿会帮你的原因吧。”
莫繁真的觉得有一点儿匪夷所思了,哥哥,哥哥对姜盈儿的评价竟然这样的高,姜盈儿在莫繁的心里面就是一个一心梦想着成为女神祭祀的人罢了,她的所有心思都放在了龟甲罗盘之上,一心一意参悟自己心里面的天道,那是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人,那是一个不被俗事所扰的人,莫繁一度羡慕过姜盈儿那样的行事风格,那样的人生,但是现在,哥哥竟然告诉自己,那个出淤泥而不染的人,竟然是在泥潭里面打滚儿?开什么玩笑?一旦真的舍身与朝堂之上,以后再想抽身,就真的难了。
柳莫宸看着莫繁那一脸不信的样子,继续说道;“你仔仔细细的想一想,每一次,每一次宫里面出了什么事情的时候,需要法师的时候,为什么皇上每一次都让姜盈儿进宫?这是为什么,按理说姜盈儿的父亲才更加的权威,但是为什么皇上每一次都是毫不犹豫的找来了姜盈儿,而且所有人对姜盈儿都是异常的礼遇,包括皇后与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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