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悦想了想,自己确实挑拨了娇月郡主与柳莫逍的关系,但是这件事情与金凤公主无关呀,梁悦有一点不甘心的开口:“是,可是……”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郭秋雅厉呵了一声:“你需要回答是与不是就可以了,哪来的那样多的辩解之词,你若真的想要辩解,去刑部衙门辩解去,皇后娘娘担心公主的安危,可没空在这里听你嚼舌根子,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梁悦的额头已经溢出了细密的汗珠,惊恐的看着郭秋雅,郭秋雅,郭秋雅这是要害她,剧烈的摇着头,说道:“不是,不是,皇后娘娘明察,我冤枉,我冤枉!”梁悦拼命的磕头,眼里全失泪花。
郭秋雅不屑的笑了:“自古奸佞犯了错都说自己冤枉,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各位小姐都长着眼睛呢,各位小姐不妨说说看,梁悦小姐是否挑衅过娇月郡主?”
众位小姐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出声,她们自然都是知道真相的,但是,那个真相与郭秋雅所说的可不是一件事儿呀,这是一个妥妥的栽赃,现在他们都在等金凤公主的态度,如果金凤公主点头了,她们自然是会说是梁悦搞的鬼的,如果金凤公主不答应,她们可是不敢承受皇后娘娘的怒火的。
金凤公主对着莫繁使了一个眼色,莫繁会意,轻轻的走到了娇月郡主的面前,从禁卫军的手里面揪出娇月郡主,笑着说道:“一切都是奸人的挑唆,让郡主受了蒙蔽,但是我们公主也确实是吃了郡主一鞭子,公主心里面的委屈比郡主只多不少,还望郡主能够与我们公主陪个不是,然后我们就冤有头债有主,是谁挑唆的就找谁去,我们公主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断然不会委屈了郡主,公主知道郡主今日会到这儿可是用心的很,一夜都没有睡,全张罗这个宴席了……”
“莫繁,回来,谁让你过去的呀,谁一晚上没睡的呀?本公主睡的好香呢。”金凤公主委屈的红了眼眶,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金凤公主与莫繁一夜未睡,操办这场宴席,弄得宫里面乌烟瘴气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娇月郡主也是有所耳闻的,只不过她一直以为是谣言,毕竟一个好好的公主怎么会真的这样干呢,但是看到众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她突然有一些犹豫了,难道,金凤公主真的一夜未睡不成?
娇月郡主有一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金凤公主,有一些可爱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说道:“那个,金凤公主,不好意思啊,我,我,要不你也打我一下吧,我,我这个人你让我打仗行,你让我道歉我是真的不会,公主,要不你打我几下吧。”娇月郡主拿起金凤公主的手,就往自己的身上打。
金凤公主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但是因为自己的动作,却是扯疼了自己的伤口,瞬间就疼的呲牙咧嘴起来,皇后与娇月一左一右紧张的看着金凤公主,倒是把莫繁挤到了一边,莫繁无奈的耸了耸肩,冲着众位仍然云里雾里的小姐们耸了耸肩,使了一个眼色,看了看梁悦的地方。
姜盈儿浅浅的一笑,已经知道了莫繁的心思。
沈颜舒也是轻轻的笑了,郭喃与莫繁目光极快的交汇了一下,又与郭秋雅碰了一下视线,才说道:“郭喃愿意为姐姐作证,但是郭喃的话终究是不太可信的,不知道哪位小姐还愿意站出来指认梁悦?”
沈颜舒温柔的笑了:“我的话也是不足为信的,我愿意指正梁悦,不知道哪位小姐愿意做这个最公正的人?”
姜盈儿默默地站了起来:“既然无人出来指证,那么,皇后娘娘,姜盈儿愿意出来指证梁悦小姐,是梁悦小姐挑唆的娇月郡主,娇月郡主,金凤公主,你们是事情的当事人,一切还是你们说的算。”姜盈儿默默重新跪了下来。
娇月郡主看着金凤公主,又看了看莫繁,咬了咬唇,说道:“金凤公主说的是什么就是什么把,我毕竟打了人家,我说话总是有为自己开脱的嫌疑。”
皇后娘娘看着金凤公主委委屈屈的样子,不忍心的问道:“金凤,你倒是说话呀,到底是不是梁悦搞的鬼?”
金凤公主看着一直在那里无力的摇着头梁悦,冷冷的一笑,走到了梁悦的身边,狠狠地甩了梁悦一个耳光,怒道:“贱人,都是因为你本公主才会受的伤,母后,你一定要为金凤做主呀。”
金凤委屈的看着皇后,梁悦的眼睛里面一片的死灰,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她知道,她真的完了。
皇后威仪的看着梁悦,冷冷的说道:“来人,把梁悦拉到刑部待审!”
“是!”司徒清风自然是乐见其成的,众位侍卫的掩护,就把柳莫逍送了出去,在场的都不是傻子,这是明目张胆的包庇娇月郡主了,既然是包庇,既然是梁悦背锅,那么柳莫逍就没有出场的必要的,她还是悄悄的离开吧,免得惹了麻烦。
此时,所有人都成了睁眼瞎,眼睁睁的看着柳莫逍离开,娇月郡主有一点不忍心,一直都是光明磊落的,像这样的算计,她一个将军,是真的有一点儿受不了的。
“小姐,小姐,皇后娘娘,事情不是这样的,我家小姐是冤枉的,我家小姐是冤枉的。”梁悦的贴身丫头菊儿拼命的挣扎着,但是没有任何人去怜悯她,到底是梁悦重要还是马上大婚的娇月郡主重要,谁都分得清,连一向跋扈的公主都咽下了这口气,他们还能够说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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