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哭了,你家爷待会儿就要走了,用这样的方法留住我,可是有一些不体面呀。”银邪看着自己的身上眼泪鼻涕一大堆的,默默地扶了扶她,她的繁儿,真的是长不大……
莫繁有一些尴尬的推开银邪,别扭的说道:“谁,谁要留你了,走了才好,走了清静,免得天天来烦我。”
银邪好笑的看着别扭的莫繁,突然严肃的说道:“你喜欢的那个倒是从来不来烦你,他位高权重的,可有管过你的死活?”
莫繁语结,有一些心慌的说道:“茗哥哥,茗哥哥他是身不由己,他位高权重,更是举步维艰,如果我真的到了生死时分,茗哥哥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银邪笑了:“随你怎么想,我只不过是给你提一个醒,让你有一点儿防备,这些日子,可都是我的人明里暗里的保护你,我除了打发了几波想要杀你的人,可是没有看到任何的想要保护你的人出没了,反正这些日子我不在京中,你大可以好好的试探一下你的茗哥哥,看看他是真的喜欢你,还是只不过是喜欢你们柳家的权势,据我所知,最近,你的茗哥哥与郭秋雅走得可是很近呢,似乎是郎有情妾有意呢。”
“郭秋雅?”莫繁的目光猛地暗了下来,小手微微的收紧,郭秋雅,你竟然敢勾引茗哥哥。
银邪轻轻的在莫繁的眉心印了一吻,轻轻的说道:“别皱眉,很丑,日久见人心,你只管静静的看着,你的茗哥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总有一天,你会见到他们真面目的,这个皇宫里面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人情味儿,还有金凤,她也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你不要过分的信任她,小心载了跟头,再也爬不起来。”
莫繁目光复杂的看着银邪的脸,突然说道:“你,什么时候走。”
“繁儿不舍得夫君了?”银邪宠溺的看着莫繁,莫繁轻轻的抬起手,猛地一个用力,就要去抓银邪的面具,银邪早有防备,死死地捉住了莫繁作怪的小手,轻轻的印了一吻,笑着说道:“娘子又不乖了。”
莫繁剧烈的挣扎着,复杂的说道:“银邪,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口口声声说茗哥哥与金凤都不是好人,那么你自己呢?一边说爱我,一边连自己的真容都不敢让我看一眼,这就是你的爱?这就是你能够给我的所谓的安全感吗?我连你的样子都不知道,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
银邪一时之间竟然有一些语结,看着莫繁那哀伤的眼睛,竟然有一些惧怕,死死地护住了自己的面具,说道:“我的样子你早晚都会看到的,但是不是现在,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还没有准备好。”最后一句话银邪说的声音很低,但是,莫繁听到了。
“你,我,我以前是不是认识你?银邪,你是不是我以前的一个故人,所以,你才不愿意让我知道你的样子,茗哥哥,是你吗?你告诉我,是你吗?”
“那年,蔷薇花开的正好,你脚踏蔷薇而来,笑着为我摘下鬓发之上的一朵蔷薇,笑着说道,繁儿真美。”
“那年,我生辰宴上,你为我寻遍整个大延,只为找到那最美的红莲,你说,唯有这如火红莲,才能够配得上我那倾城笑颜。”
“那年,雨打芭蕉,我湿了鞋袜,你含笑的弄湿自己的锦靴,笑着说道,我陪你!”
“那年,我惹恼的父亲,被关了禁闭,是你硬生生的在我的房间下面挖了一条地道,与我日夜私会。”
“那年……”
“够了。”银邪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有一些复杂的看着莫繁,说道:“我不是洛修茗,你的那些回忆不需要与我分享。”
“你撒谎!”莫繁又要去扯银邪的面具:“茗哥哥,你为什么不敢见我,如果你不是茗哥哥的话,你还能够是谁?整个大延,除了你,还有谁能够为我做到这一步?茗哥哥,你倒是说呀!如果不是你,还能够是谁?”
银邪死死地抿着自己的嘴角,只是僵硬的说道:“我,不是洛修茗!而且,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事情是你不知道的,你的眼里只有洛修茗一人,自然是见不到别人对你的喜欢的,记住,我不是洛修茗!我,不是洛修茗!”
“我要走了,照顾好自己,我可不想等到自己回来的时候,只能够给你收尸。”银邪化为一道惊鸿,消失在了莫繁的眼前。
莫繁无力的伸出自己的手,多么想要捉住那道身影,口中无力的说道:“为什么,茗哥哥,你为什么不愿意与我相认,为什么,难道,梁悦说的真的是真的,你之所以不敢见我,就是因为父亲的死你们所有人都参与了,你是因为自己的心里面有愧,是这样的吗?”
“小姐,小姐,小姐你怎么可呀,可是那个人欺负你了,小姐,你怎么哭了呀?”苗儿小跑的进了屋子,万丙申有一些纠结的看着莫繁,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爷那样的在乎夫人,怎么能够把夫人弄哭了,而且还不带哄的?
莫繁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没事儿,只是眼睛里面进了沙子。”
自己是苗儿的主心骨,更是柳家的主心骨,自己不能够倒下,仇人还在那里逍遥,自己怎么可以轻易的认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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