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子脱口而出,“不是见过你嘛,一看就知道了嘛。”
徐振祥坏笑道,“谨娘好本事,见过我一面,就知道我的身体大概的样子了。”
联想到刚才徐振祥光着身子站在自己的面前,听到这句话,九娘子的脸就再度红了起来,恼道,“你这个人,真真……呸……”啐了徐振祥一口,转身就掀了帘子,出了净房。
徐振祥笑着跟着出了净房,走到chuáng边,“这么晚了,就不要再赶我出去了吧?”
九娘子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天色,的确是太晚了,已经都亥时都过了,便点了点头。
但还是觉得非常的别扭,自己迅速地爬到了chuáng上,到了chuáng里,几乎要贴到墙壁了,卷了被子面朝里的躺下去了。
徐振祥看着那个将自己卷成个粽子模样的九娘子,再度咧开嘴笑了,自己摸了摸脸,感觉自己怎么今天晚上到了这就尽傻笑呢?
也迅速脱了外裳,躺到了九娘子的身边,将另一chuáng被子盖了,然后将九娘子整个人抱了过来,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九娘子“啊”了一声就被徐振祥抱到了怀里,并且被撤掉了自己的被子,九娘子紧张地绷着身子靠在徐振祥的胸膛上,担心的要死。
然而过了一会儿,却没感觉到徐振祥有什么动作,这才敢微微睁开眼,偷偷看了看徐振祥,发现他已经闭了眼,呼吸均匀而绵长。
九娘子这才轻轻吐了口气,抵着徐振祥胸膛的手这也才放松了下来,就被徐振祥更加紧地搂住了。
就这么搂抱着,九娘子感觉到徐振祥身上的热量,竟然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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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隐qíng,信鸽
更新时间:2012-11-29 9:39:44 本章字数:7394
待九娘子睁开眼睛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还被徐振祥搂着的,而且自己的双手还紧紧地环住了徐振祥的腰,九娘子羞得不行,身子一动,连忙想撤下双手来,没想到这一动,却惊醒了徐振祥。唛鎷灞癹晓
徐振祥睁眼看着自己眼前的九娘子,霎那间感觉仿佛是在做梦一般,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后,徐振祥心里感觉到无比的开心和轻松。
九娘子看到徐振祥脸上的愉悦的表qíng,惊讶地问道,“侯爷做了什么好梦吗,怎么这么开心?”
徐振祥伸手刮了刮九娘子挺直的鼻梁,“是做了美梦,到现在还没醒呢。”说罢便松开了九娘子,翻身坐了起来。
九娘子想起昨天晚上的事,犹豫着要不要问问,徐振祥开口道,“昨夜差点唐突了你,我是中了迷香了。”
九娘子大为惊讶,“迷香?谁敢给侯爷用这个?”迷香这个东西,九娘子也曾经在医书上看到过,这种下三滥的东西,据说解的法子也很简单,要么就是立即与女子欢好,要么就是用冷水泡,没想到徐振祥竟然宁愿用冷水泡也不想就这么唐突自己,想到这里,九娘子心中又涌起一些些的感动。
徐振祥苦笑,“为了一己之私,别说是迷香了,就算是鹤顶红砒霜也一样有人敢给我用。”
徐振祥语气里的无奈和悲哀让九娘子再度震惊了,人前的徐振祥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冰冷少言的样子,原来也是会中人圈套,被人陷害的吗?
看着九娘子那幅吃惊的样子,徐振祥又笑了,“难不成你以为我是金刚不坏之身,可以随便欺侮和陷害的吗?”
九娘子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以前她还真的没想过他的感受,认为像他那样的男子,那样身居高位、手握权柄的男子,应该是不会痛和苦的吧,那样的男子,应该是以别人的痛和苦为乐的吧,现在看来,是自己的想法太狭隘了点。
见九娘子也不还意思起来,徐振祥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起身穿衣,说道,“我得去查查,到底是谁这么想让我中迷香?”
穿好中衣的他,将外面的天青色长袍拿了,对着九娘子扬了扬下颌,“怎么,你不服侍我穿衣吗?”
兀自坐在chuáng上发呆的九娘子听了这话,连忙下了chuáng来,接过了衣裳帮徐振祥穿上,然后立在他的身前帮他系衣带,徐振祥个子很高,而九娘子个子却十分娇小,站在徐振祥面前,大概只到徐振祥的肩膀还很勉qiáng。
九娘子低着头系衣带,感觉到徐振祥炽热的呼吸都chuī到了自己的头顶上和脖子里,手上的动作便慌了起来,怎么也系不好那衣带了。
看着九娘子低着头露出的那一段雪白的脖颈,徐振祥不觉心动,恨不能吻了上去,但到底还是克制住了,从九娘子手里接了那衣带自己系了,轻轻说道,“你给我做的衣裳我很喜欢,你能再给我做几身吗?”
见他自己穿好了外衣,九娘子这才松了口气,后退几步,听见徐振祥开口问自己要衣裳穿,不由得脱口而出,“那也不值个什么,只怕我做的,到底比不上针线房的jīng致。”
“不,你做的我最喜欢!”徐振祥却认真地拉了九娘子的手,说道。
九娘子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呢,徐振祥也仿佛是害羞一般急走了出去。
珍jú笑嘻嘻地进来服侍,九娘子问道,“大清早的,你笑什么,这么高兴?”
珍jú道,“奴婢是替夫人高兴呢,侯爷看来还是特别在意您的,一晚上跑了两次咱们院里,这不是表示侯爷特别喜欢您吗?”
九娘子蹙眉,昨儿晚上自己倒没想到这一节,的确如此,这么一来,又该有新的风波了,九娘子叹了口气,来吧来吧,既然躲避不了,那就迎风而上吧,总归要面对的。
荣祥堂里,刚刚起身的贞娘在听着孙妈妈的回话,“什么?你说侯爷又去了小九那里?”
孙妈妈点点头,“老奴绝对没说错,侯爷不仅去了,而且昨夜就留宿在了荣月堂。”
贞娘气急败坏地掀了被子就要跳下chuáng来,被孙妈妈扶住了,“夫人,您当心些身子。”
“这个没用的家伙,平日里倒是嚣张的很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候,连一个小九都斗不过了?”贞娘恨恨地骂道。
孙妈妈接了说道,“据说燕姨娘那里也闹了一夜,好像侯爷在她那发了脾气,才气走的。”
“哦?知不知道是什么事?”贞娘问道。
孙妈妈摇摇头,“只有燕姨娘身边的丽jú知道,而那丫头嘴也紧,套不出来。”
贞娘起身,一边被孙妈妈服侍着穿衣,一边沉思,“燕姨娘是果真病了的吗?”
“是的,那大夫老奴问过了,的确是风寒。”孙妈妈手脚利落地给贞娘穿着衣裳答道。
“哼,还挺舍得下本钱的,只可惜白白làng费了。这下子,燕姨娘这口气看她如何咽得下去?”贞娘笑道。
“别忘了叮嘱荣月堂里的妈妈,避子汤给小九喝掉。”贞娘又叮嘱道。
“夫人放心,早就jiāo待过了,不光是谨夫人那,连两个姨娘那里都jiāo待好了,断不会有意外的。”孙妈妈肯定地说道。
贞娘这才由着孙妈妈服侍着用了早膳。
果然,早上,九娘子过来请安时,燕姨娘又出现了,还是抱着雪球,不过脸色就不是那么好了,还有点咳嗽。
二人给贞娘道过安,便依次坐下了,贞娘故意对九娘子说道,“妹妹,你晚上服侍侯爷也累了,以后就不必来的这么早了,还是伺候侯爷要紧呢,你也要多睡会,别太累了。”
燕姨娘听了这话,眼神立即像钉子一样朝九娘子she了过来,本来她以为徐振祥定是去了贞娘那里或者是出去了,没想到又去了这小蹄子那里,这么说,昨儿晚上又是这谨娘侍寝了?
于是,看九娘子的眼神里又更多了几分忿恨和嫉妒。九娘子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面上只能淡淡以对,也不想过多的解释,只是说道,“夫人言重了,这也是谨娘的本份罢了。”
贞娘被九娘子的话噎了一下,便转过头去问燕姨娘,“怎么,你的风寒好了点吗?大夫可曾来过了,你可曾用过药了?”
燕姨娘心里十分嫌烦,但到底还是起身谢道,“多谢夫人顾惜,大夫来过了,药也用过了,今儿便好多了,特来谢谢夫人赏赐之物i。”
“你们一个个也要多保重身子,好好地服侍侯爷才是。”贞娘很官方的说道。
燕姨娘和九娘子都应了,九娘子想起自己昨日答应的燕姨娘的话,便起身说道,“姐姐,妹妹有一事相求。”
贞娘笑道,“妹妹但说无妨,姐姐能帮的一定帮。”
九娘子说道,“妹妹想同燕姨娘换一换侍寝的日子,不知姐姐可否应允?”
“哦,这却是为何呢?有什么不方便的吗?”贞娘问道。
燕姨娘听到九娘子提起这话,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这个九娘子倒是好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呢,这是在向自己示好吗?
“原是妹妹我过门的日子就是月初,这会子再定在月初就是占了姐妹们的便宜了,不如将妹妹的放在月底,这样对大家也公平些。”九娘子很平静地说道。
贞娘笑了笑,又看向燕姨娘,“燕姨娘,你怎么说?”
“奴婢无所谓的,随便姐姐们决定就好。”燕姨娘撇着嘴说道。
“既然你们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了,回头我再同侯爷讲就是了。”贞娘也乐得顺水推舟,就答应了。
燕姨娘还在不停地摸着怀里的雪球,雪球今日也还是一副烦躁不安的样子,在燕姨娘的怀里也是拱来拱去,想要窜出去的样子。
九娘子今天稍微留了下心,发现那雪球不安的源头,也就是它想要窜出去的方向,依旧是贞娘坐着的方向。
九娘子心里顿时就咯噔一下,还怕是自己多想了,又回顾了一下上次那雪球窜出去的qíng景,再看看贞娘,贞娘一副完全不知晓的神qíng,那燕姨娘也是一副不解的样子,不像是安心训练过雪球的样子。
难道是有人有意训练了这猫,专门往贞娘身上扑吗?要知道贞娘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了,如果猫冷不丁地扑上去,那么,在极度惊吓之下,贞娘还真的很难保住这孩子的。
可那人到底会是谁呢?九娘子反复打量着燕姨娘的神qíng,燕姨娘脸上有对这雪球的反常的不解的神色,如果真是她,她应该不会是这种表qíng,那会是谁呢?九娘子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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