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往后退,却忽然被陆屿修抬手抓住了腰。
下一秒,隔着衣服,脑后攀上一只手,禁锢着她,陈安梨向前倾着,手不自觉地搭在陆屿修肩头。
她刚哼哼着抗议一声,唇舌间的柔软之地已经被陆屿修趁机攻略,带着满满的侵略和温柔气息,骤然深入。
许久,陈安梨在溺水和窒息之间挣扎着,终于被餍足而又不知足的男人放开。
她脸红扑扑的,抿着有些酥.麻的唇瓣,委屈地伏在陆屿修的肩头,头上还罩着自己不知死活主动拉起来的外套。
“太过分了……”
陈安梨小声抱怨。
“嗯。”
似乎是憋了许久的欲望得到满足,陆屿修倒是没再反驳,甚至顺着她的话柔声附和。
陈安梨愈发不满,也愈发过分,开始新账旧账一起翻:“你刚刚还给我头上别野花,太过分了。”
“嗯。”
依旧是好脾气的应声。
反倒让陈安梨愈发不满,这明明是纵容和宠溺的语气,却硬让她曲解成敷衍。
“为什么要那样?”
陈安梨不解。
“那是第一次见时,就想对你做的事。”
对陆屿修而言,终于做了而已。
陈安梨刚刚凉下去些的脸颊瞬间再度发烫,她推了推陆屿修,却推不开。
“你难道要小心眼到把之前想对我做的事都做一遍吗?”
“……嗯。”
陆屿修犹豫了一下,居然又是这个回答。
只是这次语气和前面的不同,似乎带了一点和她一样的害羞,而他没有遮掩好。
陈安梨腿软,全身的重量几乎都搭在他身上,顿时自暴自弃道:“那你现在一次性做够吧。免得你哪天当着别人的面搞事。”
她怕她这颗老心心招架不住。
陆屿修的唇贴着她的耳畔,闻言低低沉沉地笑了一下,意有所指地问道:“你确定……在这里?”
陈安梨一怔,感受到在自己腰际和后背试探着带着威胁游走地手,瞬间绷直了背脊。
“全部?”
陆屿修一字一顿补充。
陈安梨一瞬间像是一颗被蒸熟了的梨子,红到了耳朵根。
她压抑着被他撩拨而起快要脱口的低吟,揽着他的脖子求饶:“不了不了,我错了我开玩笑的。”
陆屿修作恶的手终于听了下来,落在她背后安抚地拍了拍,威胁过后,是进一步诱哄。
“等下来我帐篷?”
陈安梨埋首在他颈间,全身的每一处几乎都毫无防备地落在陆屿修的手里,只能点头:“嗯……”
不远处的欢闹聚会似乎散了,有人对着这边喊:“喂!那边的,散了散了,回各自帐篷睡了,明天早起拍日出啊!”
陆屿修在外摆了摆手。
陈安梨趁机报复性地偏头咬上他的喉结,没有用力,反而学着他的模样,吮吸了一下。
男人将要出口地话压抑成一句闷哼。
陈安梨几乎能感觉到陆屿修顷刻因为害羞而发烫的耳垂。
她埋首在他颈间偷笑,死死揽着他的脖颈,幸灾乐祸道:“活该。”
陆屿修拿她没法,放松了些,在衣服包裹出的黑暗里,同她对视,手禁锢着她的腰间:“你确定要在外边这样主动勾引我?”
什么叫勾引啊。
陈安梨皱眉:“少年,你得要有定力啊,才不辜负组织对你的栽培,知道吗?”
“那组织逼我犯错,该怎么办?”
陈安梨浑身一震,随之猛地一个激灵。
因为陆屿修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掀起她衬衣的衣摆,从下面顺着钻了进去。
滚烫的指腹贴着她腰际的皮肤,陈安梨呼吸陡然急促,再也不敢乱动。
她放小了声音,也不敢再哀求他,只能逃避开:“快点走了,等下要被别人捉到了,你别总想搞个大新闻啊。”
陆屿修的手上的力道却没有松,没有了衣服的阻隔,反而像是非要从指间告诉陈安梨自己的欲望一样,一点点沿着她腰际的皮肤摩挲着。
天知道,那次在琴房看到她腰际的皮肤,他第一次感受到欲望之火被点燃的时候,是多么激动,又是多么难熬。
之后的这些年,欲念是她,心愿也是她。
他势要用自己的难捱的欲念也折磨着她。手上的力道仿佛也连带了火种,在她皮肤上燃起欲念地炽热:“你还没告诉我,要怎么办……”
脖颈间最脆弱的皮肤也被他薄唇的皮肤若有似无地触着,陈安梨一怔,张着口无声轻叹,像是渴望水源的沙漠旅人。
终于,在陆屿修的手触到腰际某块皮肤,又坏心眼地按了一下的时候,陈安梨没忍住低吟出口。
娇媚,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欲念,温柔地呼唤着自己的爱人。
陈安梨死死咬住唇,抓着陆屿修肩头的衣服,闭着眼,害羞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太坏了太坏了!
这种事都要报仇,他再也不是那个单纯可爱的小奶狗了哼!
陆屿修终于肯放过陈安梨,一点点帮她把衣服掖回去。
声音中带着低沉难耐和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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