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青点头,埋下头。
陆青青的湿润的头发搭在肩头,祁盏把她放在了凳子上,拿过毛巾揉了揉,嗅了嗅他们的同款洗发水香味,这才慢吞吞的拿过吹风筒,撩着头发丝儿吹着。
温热的风,在耳边呼呼,祁盏的指尖挑起头发吹干放下,精细又耐心,陆青青咬着唇,内心备受煎熬。
祁盏挪到她身后,挑着吹干最后几缕头发,收起吹风筒,用梳子梳理着头发,幽幽的香味沁入他的鼻子,勾起了心里那团随时都能重燃的火苗,一种控制不住的情绪高涨,朝着腹下不可控的地方奔去……
他捋了捋头发,弯腰凑到耳边闻了闻,有股不同于洗发水的香味从她身体里钻出来,香香甜甜吸引着他,他轻咬耳垂,舔了舔,那味道太好闻了,比糖果还香甜,吻从耳垂往下落在脖子上,不满足香味而是想要更多。
他知道了,那是他奖品的香味。
他迫不及待要拆奖了。
两人都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同样也满怀期待,所以他们无比重视一分一秒,像是虔诚的信教徒,顶礼膜拜着信仰。
祁盏如此,陆青青亦如此。
祁盏抱着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手垫在她头下陷了进去,四目相对一笑,脑子里有火花炸开。他宠溺的打量着青青,从额头到嘴唇,一寸一寸看个通透,恨不得刻进心里。
“别看了。”她的手掌挡住脸颊,害羞的不肯松开。
又不是没看过,这种事情看得这么细致,她很慌啊很紧张啊。
“给我看看。”他牵开她的手,吻了吻纤纤玉指,指尖都有香味,目光灼灼回到她脸上,他有一整晚的时间膜拜,一点也不用着急。
她索性放开自己,双手勾住他脖子,在贴近些让他看得更清楚。
“那我是胖了还是瘦了?”她眨了眨眼睛。
祁盏轻咳了一声,左看右看眯着眼睛看,就是不给答案。
陆青青掐了一把他的腰,他猛然抖了一下,再看向她时,眼底浓雾滚滚。
“问你嗯。我胖了还是瘦了?”
祁盏心头好笑,这丫头无非就是刁难他,那期待的夸奖的心思都摆脸上了,他还能往差了说,低头轻嘬了一下嘴唇:“当然是瘦了。”
他求生欲一贯很强。
陆青青弯起了嘴唇,奖励似的滑过他嘴角,“这还差不多。”
祁盏埋在她颈边,大口的咬了一下,下口不重但湿糯糯,舌尖滚过回味了着。
“要是再胖点,手感会更好。”他闷闷的笑。
说完,他吻了吻额头,吻了吻眼角,吻了吻鼻子,吻了吻下巴,最后才落在嘴唇上。
缠绵细密的吻落下,像是大冬天的一场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却不落声色,他撬开她的牙关钻了进去,轻缠着舌尖,在里面横扫了一通,吻了个实打实。
“祁盏。”她嘤咛了一声,推开祁盏,红彤彤的小嘴儿诱人。祁盏闷闷的应了一声“嗯”再次推她口内,一反之前的温柔,火辣急促的往里钻,缠着吮着,似是十分不满她中途打断。
陆青青气喘吁吁,浑身酥酥麻麻,不自觉仰起身子迎合他,祁盏抽出手臂,把她推倒期身上去,吻得密密实实。
手不在安分,滑过光滑的布料,一路往下找到了裙角,勾着钻了进去复一路往上开拓新疆土。
陆青青抖了一下,马山按住他的手,双眼迷离的盯着他,祁盏歪了头有些不解,问:“不喜欢?”
她红了脸,摇头。
那就是喜欢?
她不松开手,他的手就贴着边缘,看得见碰不着别提多难受,他的姑娘这会儿是闹哪出啊?
没看到他憋得额头冒汗吗?
陆青青勾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喃喃了两句,祁盏骤然紧缩,充了血,嘴角翘起一丝坏笑。
“我帮你。”
青青再也没松开手,房间里灯光晦暗,加湿器呼呼地冒着气儿,白烟袅袅,一丝月光洒在床上,两人手指相扣共赴疆场,赴生俘赴死,开疆僻壤,情到浓时屋子里有他唤她名的声音回荡。
夜不长,却很香甜旖旎。
“啊”
翌日早晨,卫生间里传来一声尖叫。
“祁盏你个王八蛋!”
祁盏睁开朦胧的眸子,晕了几秒撑起身子,下床奔赴浴室。
门锁着,陆青青在里面破口大骂,他揉了揉眼睛,回头看了一眼乱糟糟的床。
难道她不认了?
他敲门,陆青青骂声更大,他一头雾水。
“怎么了?”他迷糊道。
难道女人第二天早上都会这样,后悔了?
想到此,眼神不由得温柔了几分。
陆青青拉开门,一脸幽怨的瞪着祁盏,那表情恨不得把她给吃了,祁盏眯了眯眼睛,留意到她脖子上的小红印,很养眼的嘛。
陆青青按着祁盏的胸膛把他往外推,推进了房间推到了床上,翻身上去跨坐在他腰上,瞪着他。
这女人大清早的,闹什么?
这姿势,难道没满足?
心下一沉,却不肯认,祁盏挑眉,“难道昨晚没吃饱?”
陆青青虽说已经全属于他,哪受得了他没皮没臊的调笑,两个拳头争相落下,敲得祁盏东躲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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