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很多路过的人都开始围上来观看,周围静悄悄的。
安安唱起歌来很容易入神,她渐渐地忘记了自己是在哪里,周围是什么人,投入地放声歌唱,一首接着一首。
“这女孩好可爱呀,唱歌还那么好听。”
“声音好纯真,天籁之音!”
“我的天啊,我输给了一个小女孩!”
……
周围的人都在窃窃私语,渐渐的,有人以为安安这是在卖唱,走过来往安安站的纸箱上放钱。
纸箱上的钱越来越多,苏秀月忍不住都想笑。
没想到女儿出来锻炼个唱歌,还能赚到钱!
等安安一口气唱完,周围已经围了太多人,她一下子脸蛋通红,很紧张!
周明宽赶紧过去抱住她:“宝贝,我们练好了就回家。你真的很棒。”
周围好多人都在鼓掌,见安安不唱了,这才遗憾地离开了。
苏秀月亲了亲安安的脸蛋,王彩凤把纸箱上的钱拿起来数了数,竟然有十几块!
老黄目瞪口呆:“我的乖乖,再唱几天这赚的快比得上你爷爷一个月的的工资了!”
安安兴奋极了:“妈妈,这是我的钱吗?”
王彩凤把钱递给安安:“这是你赚的钱,当然是你的呀。”
安安小心地接住钱:“那我可以买礼物送给大家吗?”
苏秀月点点头,安安这才认真地说:“那我想给大家每个人都送一只棉花糖!”
十几块钱不知道可以买多少棉花糖了,周明宽立即带着安安去买了棉花糖,家里人一人一只。
老黄跟王彩凤不想要,俩人年纪这么大了拿着棉花糖像啥?
但奈何这是乖孙女买的,不拿不行。最终,一家子一人手拿一根棉花糖回家了。
转眼就到年底了,姚红的预产期到了,她自从去了趟苏秀月那啥好处没捞到还丢了工作就心里难受的很。
娘家人又来了趟省城,说家里今年粮食长的不好,饭都吃不起,问姚红拿几个钱过年。
姚红快生产了,哪里舍得拿钱给别人,给了几块钱打发了,姚家人等于碰了一鼻子灰,回到老家就各种宣扬苏家人有钱了就不认识自己是谁了,简直六亲不认。
乡下人一到冬天就很闲,大家伙八卦起来也顾不上什么真假。
有人问王海玲这是不是真的。
王海玲怏怏地把手插在袖子里坐在那晒太阳,她近来不知咋回事,病了一场精神就特别差,怎么都调整不过来了。
“我不知道,反正他们家没给我啥好处。”
王海玲这样一说,就有人说了:“苏老二一家子就是不地道,你看苏老大一家现在过成了啥样,就算从前有啥嫌隙,如今也不能这样啊!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一个村子都传了起来,说苏老二家如何发财如何不地道,全然忘记了苏秀月往老家捐的那些东西。
老家的路,老家孩子们的衣服书本,以及学校里新盖的楼,都被他们当成理所当然的了。
偶尔有人提起来,反倒会有人说:“给一回算啥?她现在越来越有钱,看她今年过年还会不会给!”
的确,有了去年的经验,今年大家都等着看苏秀月会给乡亲们些什么好东西。
也不知道今年苏老二家会不会回来过年了。
今年苏家年前要连续添两个孩子,而苏秀月大着肚子过完年开春就生了,更不能回老家过年了。
但是苏秀月想的很周到,李银霞的娘家,也就是苏秀月的姥姥家目前还是有人的。
记得小时候苏家很穷,舅舅还来过苏家的,给过苏家不少帮助。
就算后来姥姥去世了,苏家跟舅舅家也走的很近。
当初苏家从乡下搬走的时候,李银霞跟苏正富想的是也许来城里没有几天又要回去了,谁知道这以来很可能就再也不回去了。
临近年根,李银霞心里琢磨着想给娘家寄些什么东西,但手头也不是很宽裕。
其实她也有钱,但那些钱都是秀月给的,她不愿意去动,秀月给的钱回头攒起来,还是得等着秀月急用的时候再给秀月的。
李银霞正愁着呢,苏秀月跟周明宽一起来了。
她虽然怀孕也好几个月了,但肚子也不是很显,倒是脸圆润了几分。
周明宽往苏家搬了好几箱子东西。
李银霞直叫唤:“你这俩孩子!又带东西来干啥!”
苏秀月揉揉腰,坐在了李银霞刚搬的凳子上,李银霞赶紧让她起来给铺了张垫子才让她坐。
“妈,这不是要过年了吗?我们想着拖个人往老家再捐助一批物资,正好给舅舅家也带些年货,这是给舅舅家准备的,您瞧瞧有啥不合适的不?”
李家人口简单,两个舅舅家都是一儿一女,因此苏秀月备的礼物是每个人都有的一套新衣服,外加些年货干粮,还打算包个红包回去,当然都是以李银霞的名义。
李银霞看了看苏秀月准备的礼物,高兴合不拢嘴:“够了,够了!秀月你大舅二舅要是看到了可要高兴坏了!他们没白疼你,不过,你两个哥哥都没有送啥东西,不能让你送这么多东西,我来出钱,妈给你拿钱。”
苏秀月拉住她:“妈,你咋每次都跟我这么客气呢?当我外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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