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上位手册_容光【完结+番外】(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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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谁家的儿子?怎么可以这么逗人爱?”她亲亲小家伙的额头,小家伙被吓了一跳,小小的嘴巴一嘟,眉头一皱,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万喜找到容真的时候就差没谢天谢地了,赶忙上前拦住车辇,说,“皇贵妃娘娘,您赶紧跟奴才去宣明殿走一趟吧,皇上他喝醉了,这会儿子非要拽着郑公公往您的惜华宫赶呢,还非得要步行,说是步行更有诚意!您要是再不去,恐怕他就要闹起来了。”

  闲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主子,看来小皇子这好动的xing格不是没有由来的。”

  容真忍俊不禁,白了闲云一眼,一面掀开车帘往外走,一面说,“就你胆子肥,连皇上的舌根也敢嚼!”

  闲云在后面嘀嘀咕咕的,“哪里敢嚼皇上的舌根?奴婢不吃人ròu的。”

  听到这样的对话,万喜真是服了。

  好说歹说,孩子最终还是jiāo给了闲云带回惜华宫,而容真跟着万喜坐步辇回宣明殿。

  真可惜,今晚又没法子挨着儿子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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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明殿,灯火辉煌。

  醉醺醺的顾渊被郑安小心翼翼地扶进了屋,一面磕磕绊绊地往前走,一面眼神不好使地四处张望着,“容真呢,哪里去了?”

  他走得跌跌撞撞的,郑安去扶他,他就不耐烦地甩开,还一个劲嘀咕,“闲杂人等统统闪一边去!”

  那声音,甭提有多威风了。

  郑安想哭,皇上啊,要是闲杂人等都闪一边去了,谁来帮您挪开这堆碍事儿的桌子椅子啊?您还不得摔得您心爱的容皇贵妃都不认识您!

  于是容真进来时,就看见这样可笑的一幕:只见一袭huáng袍的皇帝正在满屋绕圈歪歪斜斜地走着,而年迈的太监就赶在他前面不停地把挡住他路线的桌子椅子给移开,后面的人跑得很欢快,前面的人挪得很忧伤……

  这可真是……莫名喜感。

  而顾渊就这么走着走着,忽然就走到了门边,一偏头,这不正好看见了门口站着的人?

  脚步当即就停了下来,他一面咧嘴笑起来,一面伸手去抱住容真,“找着了!”

  ……果真是人喝醉了就会像个有头无脑的傻瓜。

  郑安喜极而泣,就差没给容真跪下磕头感谢她的救命之恩了,“娘娘,奴才一把老骨头,眼看着就要跑散架了,还好您来了……”

  老泪纵横的节奏。

  容真真是服气了,没好气地挥挥手,“行了行了,这儿有我在,你先下去歇着。”

  郑安求之不得,忙出了大殿,关好门走人。

  顾渊抱着容真,像个孩子似的笑着,口齿不清地说着,“今晚你是朕的了!”

  容真扶额,好吧,收回这句话——他哪里像孩子了?孩子没这么露骨,也没这么好色。

  她一面把顾渊往chuáng上扶,一面嘀嘀咕咕的,“没事儿就别喝那么多酒,打肿脸了充胖子!”

  谁知喝醉了的人居然理直气壮地摸了把她的胸,“朕哪里胖了?你明明比朕胖多了!”

  “……”

  他!一!定!是!故!意!的!

  容真没好气地把他往被子上一甩,“喝醉了也不忘占人便宜。”

  虽然嘴里是这么数落着,但她还是往一旁的脸盆那儿走,拧gān了毛巾又回到chuáng边,替他擦擦脸。

  冰凉的毛巾接触到面颊,又来回抹了好几下,顾渊好似清醒了些,朦朦胧胧地望着她,喊了句,“容真?”

  “嗯。”她应道,捏捏他的鼻子,“清醒些了?”

  “放肆,敢对朕毛手毛脚的!”他扯着嗓子喝道。

  ……看来还没完全清醒,容真无奈地又去重新搓了一次毛巾,再一次回来反复帮他擦拭,而顾渊渐渐地安静下来,像是睡着了一样,闭着眼睛不再闹了。

  都擦了不知第几次时,容真终于把毛巾放下了,坐在chuáng边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暗暗觉得好笑。

  明日可一定要好生嘲笑嘲笑他酒后的窘态。

  她这样看着他,却忽的被枕边露出的一小截白花花的东西给吸引了注意力,那个看上去……怎的有些,有些眼熟?

  容真伸出手去,想要从枕头下面把东西给拿出来,岂料一直安安静静躺着的人忽然睁眼抓住了她的手,吓了容真一大跳。

  顾渊恢复了几分清明,带着笑意问她,“想偷袭朕?”

  容真翻了翻白眼,还是从他头边把那东西拉了出来,呀,这不是她的玉佩么?

  小小的玉佩玉质不怎么样,看上去有些浑浊,由于长期摩挲,质地变得很光滑。容真把它拿在手心,不可置信地问道,“这是……这是您捡到的?”

  顾渊这才注意到原来她方才是想要伸手拿这块玉佩,嘴上应了一声,没有忽略掉她眼里惊喜的神qíng,当下恍然大悟,“这玉佩……是你的?”

  两人隔得极近极近,他清清楚楚地对上那双明亮如水充满喜悦的眸子,脑海里掠过一年前的事qíng,那时候他在若虚殿祭奠母妃,而一个冒冒失失的小宫女闯了进来,看到他时还以为是闹鬼了,又惊又怕之间,竟然撞到了他的下巴,痛得他真是记忆犹新。

  按理说只是件小事qíng,对方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宫女,看过一眼就应该忘得差不多了,可是不知怎的,在那个宫女抬起头来望着他时的一刹那,那双明亮眼眸好似夜明珠一般震撼了他,纯净清澈,黑白分明,每一种反应与qíng绪都是那样清清楚楚地反映在其间。

  那并不是这宫里存在的清澈眼眸。

  后来她像兔子一样跑了,他却无意中拾起了她丢失的玉佩,之后每每看到玉佩,就会想起那双明亮的眼睛,暗自觉得好笑。

  脑中残存的记忆与眼前的明眸重合在一起,顾渊忽地醒悟过来,难怪头一次见面就觉得容真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这双眼睛,原来竟是这样!

  “在若虚殿那一日,是你撞到了朕?”他喃喃地说,忽然伸手覆住了她的眼眸,动作轻轻的,像是在回忆着那时的场景。

  容真也笑了,欢天喜地地拿着手里的玉佩,不可置信地望着顾渊,“竟然是您捡到了它!臣妾还以为这辈子都寻不回来了,哪里知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皇上您又把它送还给臣妾了!”

  “这玉佩有那么重要?”他不明就里,却为她的喜悦而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仔细打量着这枚小小的玉质浑浊的玉佩。

  “自然是很重要了。”容真把它小心翼翼地贴在面颊上,轻轻摩挲着,“这是臣妾的宝贝,是爹娘自臣妾出生那日就送给臣妾了的,长这么大,臣妾一直把它戴在身上,只除了那日去若虚殿时一不留神弄丢了,后来臣妾难过了好长一阵子。”

  嘴唇再次扬起,她笑得很灿烂,“不过,还好遇见了您,还好您捡到了它。”

  顾渊看她这样宝贝那玉佩,也跟着笑起来,轻轻揉乱她的发,“傻瓜,这才叫天赐良缘不是么?”

  真够油嘴滑舌的!

  容真睨他一眼,笑意却半点也不减。

  可是打心眼里,她也隐隐生出了这样的念头,他们从一开始就好像被什么指引着,相遇,相识,相知,然后是相爱相守。

  她把头轻轻埋在他胸膛上,不说话,只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依赖与温qíng。

  而在这样温柔旖旎的时刻,她感受着面颊下的胸腔微微震动着,头顶传来他轻柔低沉的嗓音,“容真。”

  “嗯?”

  “儿子霸占你多久了?”

  “……嗯?”她迷茫地抬起头来看他,却只看见一双颇有深意的眸子,那qíng绪……莫名熟悉。

  顾渊朝她微微一笑,无害又无辜地说,“准确说来,从你怀孕起到现在,他一共霸占了你十一个月零三天,现在,朕要求把你讨回来,讨回这十一个月零三天朕应得的补偿。”

  容真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来势汹汹的人忽地一下翻身压倒,顿时天旋地转,再睁眼时,自己和他已然调了个儿,他在上,她在下,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没有半分余地与间隙。

  她感觉到自己的双颊慢慢地红了,而压在她身上的人勾唇一笑,好看得惊心动魄。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现在,追讨行动正式开始。”

  顾渊的面庞在她眼里无限放大,含笑的眉眼,凌厉深刻的弧线,狭长微眯的眼眸,以及——最终落在她肌肤之上滚烫而红润的薄唇。

  他以这样惊艳又热烈的姿态靠近了容真,害她只听见胸腔里难以忽视的重击声,一下一下,格外qiáng烈。

  那个吻带着无限温柔,却又好似狂风bào雨般夹杂着他忍耐多时已然为数不多的理智,而他在碾磨她的双唇之际,逐渐失去这点残余的温和,一点一点剥下温文尔雅的外衣,显露出更为qiáng势有力的一面来。

  这简直不像个吻,像是……像是在啃食她的红唇,像是要把她吞下腹中!

  容真艰难地呼吸着,只感觉到他将自己的双唇全然吞没,然后轻咬,然后吮吸,然后用力地碾磨,然后一寸又一寸地将她所有的城池纳入口中,狂热而不顾一切。

  他在吻着她的同时,也伸出手去解开她的衣衫,她迷蒙地望着眼前的人,急促的呼吸着,理智失踪已久,全然感觉不到他在做些什么。

  只有辗转相叠的双唇,只有他口中清冽温润的气息,只有脑子里朦胧又挥之不去的悸动。

  衣衫尽褪,红烛高照。

  容真似白玉般纯净无暇的肌肤像是泛着光泽,在明亮的光线里一寸一寸bào-露在顾渊的眼底,而她是这样眼神迷离地望着他,以全然的信任迎接他的一切,似是虔诚的羔羊准备好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祭献。

  纤细的脖颈,弧线优美的锁骨,然后是从锁骨之下开始渐渐出现的曲线,她的胸脯似花朵般绽放在他眼前,玉兰花般饱满的形状上是两点粉红色的杏花,洁白似雪,粉红如花。

  随着她有些紊乱的喘息,饱满的玉兰花在空气中微微起伏着,那两点杏花更是以最诱人的姿态攫住了他的视线。

  顾渊仿佛受到盅惑一般,不受控制地埋头亲吻,一点一点轻啄着她柔嫩的肌肤,沿着锁骨一路吻下去,在她洁白无瑕的身体上印下点点绯红的花苞。

  他含住一边的杏蕊,轻轻吮吻着,修长灵巧的手指同时也握住了另一侧的丰盈,以同样的节奏带给她不同以往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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