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文字,想象对方的表情语气,眉梢的愁云,唇角的笑意。
说到后来,像熏了糖果香一样的氛围萦绕在两个人心里,经久不散。挑着彼此情绪的话说不尽,但没法见面仍然难受。
曹砚问她正经的:当时你是怎么成为贝奚溪的?
奚溪想了想:大晴天,被一道雷劈了。
曹砚:走的时候呢?
奚溪:在试衣间,刚试完婚纱,在试第二套。礼服刚穿上,我感觉试衣间里的灯一直在闪,气氛有点像恐怖片,然后灯爆炸了,我就昏了。
一会:对了,我昏倒后我的礼服呢?
曹砚服了:你这时候还有心情惦记你的礼服?
奚溪:当然啊,我花费了好多心血的,八十万啊那件礼服,摔脏了刮坏了怎么办?
要是在面前,曹砚就按着她的头敲了:你的心到底有多大?
奚溪默一会,确实,那礼服她都穿不到了,她想起来,连忙打字。
奚溪:婚礼呢?取消了?
曹砚手指顿顿:没有,这几天生不如死,还没来得及想这些事。
奚溪:要不……
曹砚:有本事你把下面的话说出来。
奚溪下意识抿了抿嘴,换了话题:贝奚溪呢?
曹砚:她在楼上的房间,我在客厅的沙发。
奚溪:她承认了?她那么喜欢你。
曹砚: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不是喜欢,她现在每天看着我痛苦,可开心了,没事还要刺激刺激我,我感觉她心理变态,需要去看看心理医生,绝对有神经病。
奚溪忍不住笑出来:你不能绅士一点吗?哪有男人这样说女孩子的?
曹砚:我是那绅士的人吗?
接一条:不是,我不混又正经的时候,不是挺绅士的?
奚溪:假的,也就穿西装正正经经的时候像绅士,是像!
曹砚: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吗?
奚溪:是啊,所以我了解你啊。
曹砚: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奚溪:就是很有道理啊。
曹砚:如果我们以后就这样了,你愿意以这样的方式跟我做一辈子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吗?
奚溪:我们都不找另一半,用手机陪伴彼此一辈子?
曹砚:你想找另一半?
奚溪:不是我,是你能忍住吗?结了婚在一起的还很多出轨的,你肯定会出去浪。
曹砚:瞎说,我浪我也不找别的女人。
奚溪:我不信,你憋一辈子憋死自己吗?
曹砚:我不憋,我们通过聊天的时候也可以那个……
奚溪:哪个?
曹砚:做爱。
奚溪感觉瞬间有一团火从脖根里冒起来,直烧上眉梢发尖。
她把脸往毯子里盖一盖,胸口噗通噗通地跳,回他:变态。
曹砚:一点都不变态,要不要试试?
奚溪把毯子直接拉起来盖过头顶,躲在下面发信息:不要,就是很变态。
……
奚溪和曹砚聊到夜深,聊到眼皮欲黏不黏地在一起打架。因为有了阻碍,所以感情变得格外浓烈,两个人也格外珍惜这样的时刻。
聊到要睡着,奚溪还想起来一件事,跟曹砚说:贝奚溪在这个世界好像谈恋爱了,跟你长得很像的一个人,叫肖砚,是一个娱乐圈大佬。据说向她求婚,被她拒绝了。具体情况,就不知道了。
曹砚突然警惕起来:你见过这个男人了?
奚溪:没有啊,贝奚溪这段时间没有接通告,我一直在家休息。因为分手,那个肖砚也没找过她,也就没给我打过电话。
曹砚还不是很放心:别见那个男人,更不能被他的脸迷惑。
奚溪:对自己的脸这么自信吗?
曹砚:我是怕你把他当成是我。
奚溪笑着,实在太困了,后来迷迷糊糊地又不知道聊了什么,一直聊到睡着,手机从手里脱落掉在躺椅里,她都不知道。
因为熬了大半夜才睡,所以第二天也没很早起。
奚爸爸早起去公司了,她家条件不差,奚爸爸也是做生意的,只不过和那些商业大鳄什么的没法比,就是小公司,家里养她一个闺女,生活很富裕。
但要奚爸爸一掷千金在娱乐圈里捧闺女,那还办不到。
因为是白手起家干到了今天,奚爸爸和奚妈妈都是能吃苦的人。
现在奚妈妈不怎么管公司的事,主要管家里。家里没有请保姆,所以种花做家务都是奚妈妈在做,她倒也乐在其中,反正家里也会定期请家政阿姨。
她做的最多的,就是做做饭。家里也没几口人,口味就是家常菜,一顿饭也费不了多少工夫。
奚妈妈在家随便打扫打扫,清理一下猫粪便,看到奚溪睡在天井里。
一看就是在这里睡了一夜,奚妈妈想把她叫起来去房间里床上睡,但看她睡得太熟,也没忍心叫,只是帮她把毯子盖了盖。
曹砚没奚溪这么心宽,他早上起得并不迟。
早上起来第一件事是给奚溪发信息,主要是担心怕再联系不上。奚溪没有回,想着她可能还没起,于是耐心地等着,等的时候去刷了牙洗了脸刮了胡子。
这几天一直颓废得要死,邋里邋遢的,胡子都没刮。
拾掇得清清爽爽,拿着手机去餐厅吃早饭。
贝奚溪已经在吃了,坐在餐桌边。她从回来到现在这几天,没有再对曹砚表现出过有一点爱意,就每天一副看戏的样子看着曹砚经受痛苦,闷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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