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徒的终于放过了玫娘饱受蹂躏的唇,用手拨开玫娘的抹胸,握住左边那里嫣红樱珠,含进了嘴里。
玫娘确定他不是大徒了,就恢复了正常,握紧了手里的小匕首,开始寻找机会。秀僧说过,他和红蕖到了书中,和狐狸一样,也会失去法力的。只不过狐狸忘记了自己是谁,而他俩知道自己是谁。
大徒继续忙碌着,一边握住左边那团雪白丰满揉动着,一边含着右边的樱珠舔舐轻咬着。
玫娘听得到大徒发出那种“啾啾”声,酥麻快(啊)感自脊椎生发,随着大徒的动作,迅速传遍玫娘的全身。
她忍不住仰首呼出了一口气。
大徒用力咬了一下,身子猛地往前一贴。
玫娘感受到了那个隔着薄薄的春装硬邦邦顶着自己腹部的物件——大徒已经动情了!
她也动情了。
可是,她若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不仅自己会沦为秀僧和红蕖的禁脔,就连狐狸,也永远回不去了,只能活在这变态的《痴婆子传》里了。
想到狐狸,玫娘终于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左手迅速伸出,握住了大徒勃(啊)发的物件,右手匕首的锋刃抵了上去。
大徒看着一瞬间呆住了,他松开了玫娘的身体——冰凉的匕首隔着衣料挥之欲出!
大徒额角流下了冷汗:“绯桃,何必这样子……我不逼你了还不好么?”
玫娘瞅准机会,转变方向,把匕首刺向大徒的大腿,然后拔出匕首就跑。
大徒疼得软倒在了地上,他伸手摸了一下,湿漉漉的,应该是血。
玫娘回到上官阿娜的院子。
上官阿娜素来没心没肺,已经睡下了,青莲还在起居室里等着玫娘。
一听到门响,她就跳了起来,把玫娘拉了进来。
青莲在灯下端详着玫娘。
玫娘的嘴唇被咬破了,上面似乎还在流血,嘴唇也肿了,看起来很凄惨。
她的抹胸有点乱,雪白的胸脯上还印着几粒暗红痕迹……
青莲声音有些颤抖:“绯桃,大徒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玫娘摇了摇头:“没有!我刺了他一刀!”
青莲:“……你真厉害!”
大徒好些日子没有出现,玫娘心急如焚,天天瞪大眼睛观察着身边的男男女女,可是始终没有收获。
春天很快过去了,随着蔷薇花的盛开,夏天来到了人间。
栾府也发生了很多变化。
大公子栾克奢代替父亲栾翁外出做生意去了,而阿娜的丈夫二公子克慵依旧没有回来,栾府的大小君沙氏和二小君阿娜一起陷入了独守空房的境地。
玫娘在阿娜丈夫的书房里找了笔和纸,把《痴婆子传》接下来的剧情大致记录了下来。
接下来的剧情就是栾翁强J大儿媳沙氏了。
阿娜婆婆的病越来越重,已经不能起床了,阿娜公公栾翁盯着大儿媳沙氏和二儿媳阿娜的眼神越来越□,玫娘冷眼旁观,觉得栾翁的眼睛都要喷火了。
她不知道这个栾翁是不是狐狸,所以还抱着一线希望。只是看到这样猥琐的栾翁,她简直连偷看他老人家行房都觉得恶心。
玫娘望着栾翁快要洞穿正屈膝给他请安的沙氏衣裙的目光,感觉到胃里阵阵翻腾,差点要吐出来。
她在心里默默念着:为了狐狸,死都不怕,看一个猥琐老头那个又算什么?
做好心理建设之后,玫娘开始找机会围观沙氏和栾翁的J情了。
阿娜的院子里种了不少月季花,其中有一色粉红重瓣月季尤为出众。
这日早上,玫娘一大早就起来剪了好几朵粉红色的月季花,选了一朵又大又香的簪进了阿娜的闹扫妆髻中,又道:“二小君,月季花还余好几朵呢!大小君昨日还说,若是这株粉色月季盛开了,要向您讨几朵簪发呢!”
青莲正衣柜前帮阿娜挑选衣物,闻言款款过来,莞尔一笑,道:“小君,让绯桃给大小君送去吧,免得因为一件小事得罪了大小君……”
阿娜闻言,懒懒道:“好吧,绯桃把剩下这几朵都给阿姆(唐代指嫂子)送去吧!”
沙氏的院子距离阿娜的院子不太远,玫娘捧着月季花,很快便走到了。院门开着,而院子里没有一个人。玫娘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向主卧走去。
沙氏的主卧前也是一丛石榴树,枝繁叶茂的,玫娘很快便藏身其中了。
因为是夏季,卧室的窗子没有关,玫娘正好把里面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沙氏正站在妆台前盥水濯面。
玫娘看到栾翁已经潜入了沙氏的卧室,正蹑手蹑脚走到了沙氏身后,然后扑上去从后面抱住了沙氏。
下面的剧情,玫娘还记得很清楚。
她藏在那里,看着写在书里的情节在自己眼前发生……栾翁老当益壮,终于把儿媳沙氏拉到了床上。
沙氏一边挣扎,一边含羞问道:“公公您为何要这么做呢?”
栾翁脱去了她的亵裤,分开沙氏两腿,跪在两腿之间道:“宝贝,救救我的命吧!你就是我的命啊……”
一阵肉麻的话语传出,玫娘差点吐了。
她眯着眼睛,听着沙氏与栾翁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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