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粼压着她的时候,清新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李玫一下子瘫软如泥,闭上了眼睛。胡粼含住她的唇,先吸后咬,李玫吃疼,一下子张开了嘴,胡粼的舌头一下子钻了进来,搅动吮吸着。
李玫闭着眼睛,浑身su麻,被动地回应着胡粼。
胡粼开始下移,伸手扯开了李玫中衣的衣襟,盯着定风珠看了一会儿,然后开始亲吻李玫xiong前。
他含住李玫胸前顶端的那一瞬间,李玫感受到了一个的物件。
她睁开眼睛,疑惑地看着胡粼。
胡粼支起身子,深绿的狐狸眼眯了起来,定定地看着她,薄薄的红唇微微颤动着。
他身子一颤,雪白的牙齿咬住自己的嘴唇,他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俯身在李玫的唇上吻了一下,掀开李玫的襦裙。
快-感逐渐退却之后,胡粼只觉得羞辱——有这么没用的狐狸精么?有这样软香在怀没进门就哭的狐狸精么?
李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以为自己和胡粼在梦里面发生了最亲密的事,湿漉漉的眼睛含羞带怯地望着胡粼,无限的娇羞。
胡粼看着她那纯真的眼睛,更觉得羞愧了,含含糊糊道:“这次没做好,下回就好了!”
李玫看着俊美的脸,轻轻地“嗯”了一声。
胡粼以为李玫也知道他不行更加羞愧了,再度强调道:“真的!”
李玫娇羞地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
胡粼很想再来一次,证明自己不是不行,而是很行很厉害,可是经过第一次雷劫之后,他的修为还没有完全恢复,布下的结界快要坚持不住了。
在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不行这一事实目前是无法扭转了,胡粼对着李玫轻轻吹了一口气。
李玫立即陷入了梦乡。
李玫从春梦里醒来,第一个反应就是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身子。还好,她的中衣还在,襦裙还在,李玫这才放下心来,一颗心脏这才回归原位。
拉上被子重新躺下之后,李玫闭上眼睛想着昨夜的梦境,又是羞,又是喜,又是心慌,她拉高被子,蒙住了热辣辣的脸。
想到昨夜梦里胡粼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李玫心里又是一慌,她还记得那疼痛的感觉,仿佛是真的一样,她忙伸手到下面摸了摸,发现下面虽然有点湿湿的,可是却并不疼。
李玫这才真的确定那真的只是一个梦了,有些庆幸,又有些失望。
胡粼此时借口宿醉,还在李羽院子的客房里休息。
他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只觉得满心的烦躁。
真是奇了怪了,在李玫那里出了大丑之后,现在回了房里,一想起李玫在自己身xia柔顺的模样,他下面立刻河蟹了,直挺挺河蟹河蟹河蟹,涨得他直疼。
胡粼很疑惑,自己活了两万多年,这个地方都没有过反应,怎么昨夜只是挨着李玫,就硬了起来?现在更是发展到只要想到李玫,那里就开始蠢蠢欲动,简直变成了发=春的动物!
李羽在春满楼宴请胡粼、霍芷和刘青。
在席间霍芷很有技巧地问起了李玫的婚事。
李羽喝了几杯酒,带了点醉意,竹筒倒豆全说了出来:“舍妹身体幼弱,性情温顺,家父家母的意思是未来的妹婿……”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专心致志听自己说话的这几位,又有心卖个关子,于是端着铜爵,笑而不言。
胡粼心一动,垂下眼帘,默默无语。
刘青心直口快,马上道:“到底是什么要求?”
李羽把铜爵里的酒液一饮而尽,才道:“不能是嫡长子,不能纳姬妾,如此而已!”
刘青是嫡长子,知道自己没了希望,有些丧气地说:“吾等三人,怕是只有霍兄符合条件了!”
他眼睛转向胡粼,大大咧咧问道:“胡兄在家排行第几?”
胡粼微微一笑:“胡某不才,忝居第九!”
他确实有八个一母同胞的哥哥,只是两万多年过去了,他那八个哥哥都没有了消息。
刘青拊掌大笑:“胡兄比霍兄更有资格!呵呵!”
霍芷利目扫了胡粼一眼,缓缓移开。
自从第一眼看到李玫,他就看上了李玫。
霍芷自知性格太强,所以想要一个柔顺听话的妻子,而同样出身高门的李玫虽然有些娇惯,却温柔腼腆,柔顺娇嫩,却是他最好的选择。
胡粼含笑看着霍芷,眼底满是讥诮——李玫已经是他的女人了,霍芷只能是痴心妄想。
到了夜间,李玫睡熟之后,又开始做梦。
她梦见胡粼又来找自己。
胡粼今晚是一身玄色的深衣,他微微一笑,清丽无双,拉着李玫往外面走去。
皎洁的月光下面,李玫和胡粼相对站立。
李玫这才发现胡粼瘦归瘦,可是个子挺高,自己只到他下巴处。
她距离胡粼极近,近得能闻见胡粼身上淡淡的却极好闻的香气,于是悄悄后退了一点点。
胡粼笑吟吟看着她。
在他眼中,虽然昨夜并没有做到最后,可李玫已经是他的女人,他今夜一定会做到做好,一雪前耻。
他思考了一下午,终于做好了计划。
他要把李玫带到湖边,在月下荡舟,轻解罗裙,晃动红莲,共赴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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