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不是别人,正在秦烟,她从电房那边绕过来,又弯着身子借助着中央空调的那些设备隐藏起来,而李应然的所有注意力全部都在南司辰身上,根本没注意到这边,她才能这么顺利的到了她跟前,将她和孩子一起扑倒在地。
刚一扑倒,秦烟便将孩子从还没反应过来的李应然手里抢了过来,抱着孩子便向后退去,准备朝安全区退走。
正文 264.第264章 如果是一辈子呢?
刚一扑倒,秦烟便将孩子从还没反应过来的李应然手里抢了过来,抱着孩子便向后退去,准备朝安全区退走。
李应然反应也不慢,快速的从地上爬起来,手里还拿着匕首,就朝着秦烟刺了过来,而秦烟的背已经靠到了楼顶的栏杆上,退无可退,眼看着就要刺过来的匕首,她只能将孩子护在怀里,将头低了低,她不敢看那把匕首,她怕她会害怕的将孩子推出去。
秦烟将眼睛紧紧的闭了起来,等待着匕首入肉的疼痛。
她明显的听到了刀子入肉的声音,可是她却没有感觉到一丝丝的疼。
难道是疼到了极致,所以感觉不到了么?
她慢慢的睁开眼,向前看去,一眼便看到挡在她身前的南司辰,而他的手正握住刺过来的刀刃上。
充溢着杀气与冷霾的眸子里,骤然闪过一道尖锐的光芒。
鲜红的血液顺着匕首一滴滴的落下去,在地上凝了一滩血。
李应然眼睛瞪的大大的,拼命的摇头,“不,不,不不不,怎么可能会是这样。”
她松开了匕首,瘫软的坐在地上。
秦烟嘴唇颤抖的叫了一声,“南司辰,你、、、、、、”
南司辰将匕首丢到地上,手紧紧的握了起来,目光轻柔的落在秦烟脸上。
这时那些警察们才后知后觉的上前来捡起那把作为证据的匕首,另外两个押着李应然往楼下去了。
“南司辰,我们去医院。”秦烟一下子像是惊醒了一般,将孩子推到鹏程怀里,拉着他就要下楼。
南司辰挑了挑眉,也不反抗,任由她拉着他下楼。
秦烟有些慌张的按着电梯,电梯老半天也没上来,她急的团团转,看着南司辰手上的血一直往下滴,这一路到电梯口全是血。
她不能想象,一个人到底有多少血可以这样流的。
南司辰却只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目光深沉的看着她,唇角甚至还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只是他的脸色惨白的如同一只鬼。
秦烟看的心里一阵酸,又想起刚才的情景,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现在自己大概早就见阎王了吧,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傻,居然用手去抓刀刃,以为自己有金刚不坏之身吗?
“你还笑,是不是傻啊你。”秦烟鼻子微微一酸,特别女汉子般的朝他叫了一声。
“不笑,难道要哭吗?”南司辰的声音依旧低沉而好听,可是却显得有些虚弱。
这时电梯终于到了,秦烟拉着他便向电梯里走,她拉的力道有些过猛,南司辰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没站稳,秦烟忙又伸手扶住他,“你,你怎么样了?再坚持一下。”
南司辰的眼微微闭了一下,声音疲惫的说:“能借你的肩靠一下吗?”
“好好,你靠,你靠,想靠多久都行。”秦烟伸手将他那只好着的手搭到自己肩头,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他。
南司辰靠在她肩头,感觉到鼻息之间尽是她身上的味道,很是香甜,他微微扯了扯唇,“多久都行?如果是一辈子呢?”
正文 265.第265章 被人潮淹没的秦烟
南司辰靠在她肩头,感觉到鼻息之间尽是她身上的味道,很是香甜,他微微扯了扯唇,“多久都行?如果是一辈子呢?”
秦烟吃力的扶着他,咬牙道:“你,你别说话,节省点力气,自己撑住点,我快被你压扁了。”
南司辰又是淡然一笑,用这只受伤的手撑了撑电梯壁,站直了身体,秦烟果然觉得轻松了不少,只是他站的倒是极为吃力,甚至开始粗重的喘息起来。
秦烟一回头,便看到电梯壁上全是血,而他受伤的手血似乎是越流越多了。
“啊,南司辰,你别动,别动那只手啊。”
秦烟惊叫着快要急死了,可是却无计可施。
秦烟很怕疼,就像任何一个年轻的少女一样的怕疼,如果那把匕首当时是插进她的身体里,那一定会疼的要死要活的,可是南司辰替她挡了。
她的鼻端全部都是血腥味,心不知为何,莫名的沉了沉,痛——,就像小鸡在心脏上啄啊啄。
这是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她从来没见过谁受这么重的伤,流这么多的血,看着就是痛楚难当。
“你、、、、、、”秦烟张嘴想说一句什么话,却一句都没说得出来。
南司辰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电梯在这时已经打开,他们已经到了一楼,秦烟扶着南司辰向外走,已经有许多人围了过来。
“南少。”有人在叫他,南司辰安慰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便被一群人围住了。
“南少真是好气魄,为了不相干的人只身犯险,才能将这样的疯子抓获,以免她再为害社会、、、、、、”恭维他的话如同天上飘落的雪花一般,铺天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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