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失血过多吧。
秦烟重新发动车子,这一回没有南司辰的指挥,她凭着自己的记忆将车子绕着路开了好几圈,这才想起去他公寓的路。
其实他的公寓就在江城最繁华的地段,离世纪广场并不是很远。
秦烟终于将车子停在他公寓楼下,这才去拍了拍他的脸叫他。
而南司辰似乎睡的很沉,脸上的皮肤在昏沉的路灯下显得格外的苍白。
几乎有些透明。
正文 269.第269章 居然担心她害怕
而南司辰似乎睡的很沉,脸上的皮肤在昏沉的路灯下显得格外的苍白。
几乎有些透明。
秦烟的手不自觉的覆到他的脸上,轻轻的摸了一把,摸完以后又想再摸一把时。
突然她的手腕被人擒住。
南司辰那双慵懒魅人的眸子,忽的张开,犀利无比。
秦烟有瞬间的惊怕,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眼神,吓了一跳,忙信口胡诌了一句,“你,你这是什么肤质,看起来挺好的。”
看清面前的人是秦烟时,他目光微微柔和了一下,眉头微蹙,松开了她的手腕,揉了揉自己的额角问:“到了吗?”
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有些累。”
说完,他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顺便说了一声,“药在后座上。”
秦烟从后座将药拿了出来,锁好车,便搀扶着南司辰向电梯间走去。
到了南司辰的公寓,秦烟看着南司辰手上的白色纱布早已被血浸染,她的心跟着便颤了颤。
也不说话,低头便去解他手上的纱布。
一边解,一边轻皱着眉头问:“疼吗?”
南司辰此刻疲惫不已,本就在酒吧喝了一些酒,又流了那么多的血,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样,累极,困极。
他也不说话,只是仰在沙发上,任由秦烟在自己手上折腾。
然而他等了良久却没等到秦烟的下一步动作,他一抬头,便看到秦烟呆呆的盯着他手上的伤,眼里似乎还有着隐隐的泪光。
“害怕?”他开口问了一句,这一问之下才发现他的嗓子哑了。
于是他又说:“去厨房帮我倒杯水来,要热水。”
“哦。”秦烟立刻起身,可是钻进厨房才发现,他的厨房格外的干净,却根本没有热水。
她跑出来问:“热水在哪儿?”
她刚一跑出来,发现南司辰已经在自己往自己的伤口上涂着双氧水。
估计是极疼的缘故吧,他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着,额上有大颗大颗的汗。
而他却还故作平静的应了她一句,“厨房有水壶,烧一壶。”
秦烟紧紧的握着拳头,又钻进了厨房,她确实没有勇气去看他那个伤口,好深,好深,似乎割断了他整只手掌一般。
鲜血那么红,那样的触目惊心。
秦烟接了一壶水烧了起来,再走出厨房时,南司辰已经将药上好,正用牙齿咬着棉纱往手上缠,不过只有一只手,极不方便,缠的格外吃力。
“我来,我来吧。”秦烟走了过来,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动手将他的伤口用棉纱缠了起来,还绑了个蝴蝶结。
“紧不紧?”绑好了她问。
“还好。”南司辰应了一句,头一仰又靠在了沙发背上,喘息声微重。
水烧好时,秦烟给他倒了一杯过来,他已经睡了过去。
秦烟吃力的将他扶着躺在沙发上,又找了一床被子盖在他身上,她是没什么本事将他弄到卧室去了,只能让他在沙发上将就一晚上。
又怕他碰到自己的伤口,她将他手伤的手拿了出来,自己轻轻的用手托着。
正文 270.第270章 奇妙的感觉
又怕他碰到自己的伤口,她将他手伤的手拿了出来,自己轻轻的用手托着。
秦烟就那样蹲在沙发旁边,看着半晕半睡、呼吸均匀的南司辰。
心很柔软,天色已晚,万籁俱静,夜很深,很静。
????秦烟从来没有这么好的听觉,她能听到阳台上轻轻的风声,听到遥远地方的车鸣声,听到南司辰的呼吸声,还有自己的心跳声。
????脸热得吓人,让她几乎以为,自己也受伤了。
????有种很奇怪很奇怪的冲动,只想这样长长久久地待下去,一直一直,不眠不休,不完不结。
????秦烟就这样望着他的侧脸。白玉雕刻般完美而脆弱。
????她的心脏越发软了,像融化一般,软得她不堪承受。
????沙发上的南司辰突然轻哼了一下,额头再次沁出汗来,也许是药力慢慢散了,比刚才更厉害的剧痛正在袭来。
????她只是蹲在一边,空自着急,想了想,终于怯怯地伸出手去,在被子里摸索着他的另一只手,然后握紧。
她想,或许嫁给他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愿意这样为她付出。
可是脑海里却莫名的又蹦出锦年的模样,那样的温润,那笑容却像是刻在她的脑子里一般。
她好想问他一句,为什么不声不响的便离开了,连一个字都没给她留下。
她不甘心、、、、、、
想着想着,思绪便有些朦胧起来。
粼粼的波光,水一样洒在呼呼大睡的秦烟身上:她趴在沙发上,嘴角挂涎,手依然抓着南司辰,头则枕在他的胸口上,双腿随意地伸展着,像一只呆头呆脑的大头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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