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忙移开视线。
而秦烟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茫然的坐在车里,觉得身体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噬着自己,真是挠心挠肺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干嘛,就是觉得整个人都空落落的,总想要一个人来填补。
车子开得并不很稳,因为南司辰总是忍不住回过头来看秦烟,而他的体内也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着。
这个女子,他从小便认识,但是他从来都不合群,而这个女孩似乎也不太合群。
他总是喜欢看着她搬着一张小板凳坐在自家门口,张着大大的眼睛看天空,然后默默的将天空中的云画在纸上。
天上的云明明就是白色的,可是她每一次都偏偏要将那些云彩染成红色,血红血红的颜色。
他记得那时的他有多好奇,总是在她进屋子里喝水,或许拿颜料,或是上厕所时,他偷偷的跑过来拿走她的画稿。
而每一次当她发现自己的画稿不见了时,她总是会张着大大的眼睛惊讶一下,然后又什么都不会说,拿起画笔继续画着她的云朵。
后来有一次他问她,为什么总是画这样血红血红的云朵时,她当时张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说:“这是火烧云,妈妈说火烧云是这世界上最美的东西,它代表希望和幸福,因为它只有在早上和傍晚才出现,早上代表着希望,而傍晚代表着幸福。”
他记得当时他问了一句,“为什么?”
结果秦烟给他了一个啼笑皆非的答案,她说:“早上太阳公公出来了,那是新的一天的开始,所有的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所以就代表希望。”
“那傍晚呢?”
当时的秦烟歪着头想了半天,似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信口胡诌道:“因为傍晚要睡觉啦,睡觉难道还不幸福吗?”
南司辰:“…………”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接触,之后偶尔也会坐在一起聊天,可是每次都聊得啼笑皆非,因为秦烟总是会说一些高深的话,却总也解释不清楚,大约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似乎全部都是她那个颇有文化底蕴的母亲教她的。
然后他们都慢慢的长大,而他也是越来越孤僻,跟秦烟的接触越来越少。
正文 10.第10章 居然就这么做了
然后他们都慢慢的长大,而他也是越来越孤僻,跟秦烟的接触越来越少。
想着过去的一些事情,过去他跟她那些少的只用三言两语便能说完的交集,他居然会觉得幸福,每次跟她在一起时,他才觉得他是一个正常的孩子,而不是南家人时时耳提面命的告诉他的南家继承人。
他突然一脚踩下刹车,由于刚才车速太快,而突然停下,秦烟猛的晃了一下,身体不自主的倒向了南司辰那边。
眼看着她的头便要撞上前面的挡风玻璃,他忙伸手扶了她一把,手挡住了她的额头。
在他的手落在她的额头上时,两个人都是一怔。
他的手并不像锦年的手那么细腻,微有些粗糙,可是此刻抚在她的额头上,却让她觉得似乎找到了一种缺失已经的东西。
而南司辰在抚上她额头时,只觉得她很烫,滚烫滚烫的那种,可是她的皮肤细腻的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般,他实在是移不开手了。
于是另一只手一伸将她猛的揽进怀里,唇覆上了她的唇、、、、、、
两个人在药物的作用下,真是干柴碰到了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就在路边,就在车里,玩了一把时兴的车|震。
李悦怡却是去找了秦幕良,她一走到秦幕良跟前便笑了起来,收起了刚才的阴冷,完全就是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
秦幕良有些嗔怒,“这大喜的日子,你到底在忙些什么啊?行色匆匆的,还有涵涵也是,你们俩到底在搞什么?别丢了秦家的脸啊。”
李悦怡娇笑道:“怎么会呢,看你说的,哦,对了,今天听说南夫人也来了,咱们理当跟她打声招呼吧。”
秦幕良一听这话,又想起了刚刚的事儿,转过头来对着李悦怡狐疑的问:“哦,对了,你刚刚跟李总说咱们涵涵是未来的南夫人?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明知道南家那位太子爷可并不属意咱们涵涵。”
李悦怡突然难过起来,“这个,我当然知道啊,可是我不这么说,那位李总明显的是看上涵涵了,你愿意让咱们涵涵下半辈子陪在那样一个老男人身边吗?那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看到李悦怡难过起来,秦幕良忙揽住她的肩,他是觉得对不起李悦怡的,这个女人从二十岁就跟着他了,如今已经四十有五了吧,他一直没能给她名份,现在他对她还是有些内疚的。
“好啦,我怎么可能希望涵涵后半生过那样的日子呢,我只是怕到时如果被李总发现是假的,那还不得跟咱们撕破脸皮。”秦幕良无限忧愁的说道。
“那我们就把这事儿变成真的不就好了。”李悦怡娇柔的说道。
“你说什么?”秦幕良惊讶于李悦怡居然会有这种想法。
在整个江城可是没人敢有这种想法的,虽然每个少女都想嫁给南司辰,虽然每个家族都想攀上南家,可是没人敢做什么手脚,大家都在好好的表现,等待着南司辰的选择,只要他还没结婚,那么每个少女都是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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