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世薰不可置信地看了眼张艺鑫,又看看背着张艺鑫的鹿寒,眼里闪过一丝落寞。
吴世薰没动。
张艺鑫皱着眉,情绪非常不好,用尽全力推了一下吴世薰的胳膊,“你走……”
朴灿宇看看薰鑫两个人,走过去拉吴世薰到一边,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他生病了,情绪不好。有什么回头再说。你先回去吧,我一会给你打电话。”
吴世薰焦躁地望着三个人开车离开的方向,地下室还残留着汽车尾气的味道,他愣了好一会,才惺惺地回了宿舍。
之前没日没夜地重新彩排,连续两场演唱会,现在又接着准备下一场,加上昨晚的事,张艺鑫太累了,心力交瘁,才会晕倒。
医生给他挂了葡萄糖和生理盐水。
鹿寒和朴灿宇安置好了张艺鑫后,打算开车去公司。
张艺鑫心里慌得很,可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吴世薰。他拉着鹿寒的手,不想让鹿寒走。
鹿寒温柔地笑笑,一把将张艺鑫的头搂住,“咋还撒娇了?果然人生病会容易脆弱吗?”
鹿寒说得中文,张艺鑫听着好亲切,“鹿哥,你会一直和我们一起吧?不会走吧?”
鹿寒笑笑,“傻瓜,安心把病养好,想那么多干嘛?”
“嗯。”张艺鑫好想找个人商量,但还是忍住了,这件事他没法和任何人说。
张艺鑫一个人在医院里躺了一上午。
中午休息时,吴世薰打电话说晚上早点下班,开车来接他,让张艺鑫乖乖在医院等他。
张艺鑫拒绝了,他撒了谎,说自己已经没事了,下午想一个人打车先回宿舍休息。
吴世薰觉得今天张艺鑫有些怪,不像平时那么依赖自己,按照张艺鑫一惯的性情,只要吴世薰主动黏过去,张艺鑫肯定会回应,不会拒绝。
吴世薰试探性地问了句,“艺鑫,你没事吧?今天在地下室,你把我推开,我很难过……”
张艺鑫差点忍不住说出口,他好矛盾,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对方想做什么。张艺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吴世薰这件事。可如果对方真的把视频传上网络,自己和吴世薰会被口水淹没,演艺事业也会就此终结。
“电话里不方便,回宿舍再说。”张艺鑫觉得再不挂断,他一定会忍不住和吴世薰哭诉。
吴世薰以为张艺鑫只是生病心情不好。电话极有可能被公司监听了,他也不想在电话里说这些事。晚上就能见到了,应该不要紧。吴世薰没再追问,挂了电话。
之后,吴世薰的右眼跳了一天。那天,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直想着快些下班,回去见张艺鑫。
很久以后,吴世薰得知真相,追悔莫及。吴世薰真的有感应,他感觉得到所爱之人和平时有细微变化。吴世薰好恨自己,为什么不坚持去接他,为什么不再追问一下。
下午,张艺鑫偷偷拔了手上的针头,穿着病号服,戴着医用口罩,去商场买了一套黑色NIKE。墨镜、鸭舌帽、口罩,还有卫衣帽子,他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又去电器城买了一支录音笔,买了针线,把录音笔逢在卫衣前兜里面。
那是一处非常私密的富豪住宅区,出租车司机一直顺着山路往上开,面朝汉江,绵延十几里的山坡上,只有几处豪宅。
进去前,张艺鑫打开了录音笔,把手机录音功能也打开了。
管家和仆人听到张艺鑫的名字后,都意味深长地眯眼笑。一个男仆开车从主路穿过花园和高尔夫球场,引他到主厅里。
张艺鑫坐在奢华的欧式沙发上,抬头看了眼头上的水晶灯。大大的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奢侈的装潢家具显得冷漠压抑。炎炎夏日,张艺鑫却感觉有些冷。他想起身查看一下四周,却听见左侧的房间里传来女人荡漾的□□声。
除了白俊贤有几次拉着成员们一起看那种片儿,这是张艺鑫有生以来第一次在现实中听见女人在床上的欢爱声。放荡淫靡中透着让人想要□□的虚弱娇媚,和男人粗重而激烈的喘息声完全不同。
张艺鑫脸红了,却忍不住好奇,推开门,发现一对男女赤身裸体在床上纠缠。
男人回头看了眼张艺鑫,居然是金泰勇!
而被他压在身下,娇喘连连的女人居然是宋林夕!
张艺鑫转身想逃,大门却被锁了。
金泰勇用力顶了几下,快速解决了男人的生理需求,穿上黑蓝格子纹丝绸睡衣,走出客房,面向酒柜,背对着张艺鑫倒了两杯红酒,端着酒杯走到沙发边,玩味地笑看着张艺鑫,“来啦?!”他拍拍旁边的沙发,“过来一起坐。”
张艺鑫坐在了金泰勇的对面,面无表情。
金泰勇起身把茶几上的另一杯红酒递给张艺鑫,顺势坐在张艺鑫旁边,搂着张艺鑫的肩,在他背上闻了闻,“我以为网上都是炒作,原来你身上真有香味,我闻过很多人身上的香水味,男人、女人,都不是这个味道。”
张艺鑫把红酒杯放在一边的报纸架上,躲开金泰勇,皱眉道:“你想干什么?!”
金泰勇喝了一口红酒,油腻地笑着,“1945年法国产的,Chateau Mouton Rothschild,全世界就只剩不到十瓶,你来了我才开的,不尝尝?”金泰勇放下酒杯,想再次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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