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附带着一个温泉浴房。尤莲先洗的澡,洗完澡穿着浴衣裹得严严的。她出来后西门杉才进去洗。
尤莲脱掉保守的浴衣,换上大红的抹胸,外面穿了一件白色薄衫,穿了一条白绫裙子,坐在妆台前打理头发。
西门杉出来的时候叫了一声“尤莲”,尤莲马上回过头来看他。
只见西门杉身着白色的浴衣,湿漉漉的长发披散下来,衬得雕像一般精致的面孔更加魅惑——尤莲站起身,还没来得及说话,人就被西门杉抱了起来。
把尤莲放到了床上,西门杉脱掉自己的衣服就俯下身去。
一个长长的法式深吻结束,尤莲和西门杉都有点意乱情迷。西门杉望着尤莲,手慢慢上移,覆在尤莲胸前,一动不动。
此时的尤莲,鬓发如云,媚眼如水,桃腮泛红,高耸的胸部剧烈起伏着,动人之极。
西门杉此时眸子深幽,紧紧盯着尤莲,手却行动起来,解开尤莲的腰带,拉开她的衣襟,露出大红的抹胸,低首吻了下去。
甫一接触,尤莲便如同触电般颤抖了一下,随即浑身软如春水,不能自已。
西门杉隔着布吸吮啃咬着,尤莲浑身酥麻战栗。
西门杉触手皆湿,一把脱下尤莲的亵裤,然后飞快脱下自己的衣服,抬起尤莲双腿,挺身欲入。
“疼——”尤莲剧烈挣扎起来,“疼死了——”
西门杉因为尤莲的挣扎,一直不得其门而入。
“尤莲,求你了!”对准目标,再次用力。
“啊——太疼了——”尤莲疼的浑身哆嗦,双脚乱踢。
正挣扎间,尤莲感觉下身一热,而西门杉也覆在尤莲身上,慢慢平静了下来。
过了好久,尤莲才明白怎么回事,不由羞红了脸,只好用衣袖遮住脸。
两人一番折腾,都很快睡去了。
半夜里尤莲醒了,朦朦胧胧中觉得不对劲,睁开眼睛一看,西门杉光着身子坐在自己身边,双手正在自己双腿间忙碌呢。
看到尤莲睁开眼睛,西门杉连忙站在床下,把尤莲拉向自己,又拉过枕头垫在她身下。
事已至此,尤莲也有点认命,咬着牙,等着即将到来的疼痛。
谁知西门杉刚挤进来一点,尤莲已经忍不住挣扎着大哭起来:
“西门杉,太疼了,实在是太疼了,我不要了!”
西门杉又用力挤进去了一点,尤莲感觉下身火辣辣的,实在挨忍不过,,剧烈挣扎着:
“西门杉,你的太大了,我实在受不了,求你了,求你了!你出去吧!”
西门杉一看到她梨花带雨哀声求饶,不由再次春山早倾,春潮早涌,伏在了尤莲身上。
夜间,西门杉又好几次厉兵秣马,可惜都败走麦城,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到了早上,看到尤莲神情委顿,脸色苍白,西门杉不由万分怜惜,安顿住尤莲,自己端来早餐,服侍尤莲吃了,让她卧床休息,自己出去了。
尤莲又睡了一上午,快到中午十分方醒了过来。洗了个澡就去找西门杉了。可是找来找去就是找不着,想找那些白衣人来问问,谁知这偌大的白玉宫殿里竟一个人都没有,风从窗口吹入,扬起白纱窗帘,整个白玉宫殿空洞得吓人。
尤莲又惊又怕:不会是自己一直怕疼把西门杉给气走了吧?
她害怕极了,开始一间间房间的找西门杉。
在后殿的第十六个房间,尤莲推开厚重的门,发现是一个书库,里面依旧没有人。
“西门杉,你出来,你出来啊——”
没有人应声,尤莲的眼泪流了出来,这是最后一个房间了!
“尤莲,你起来了?”
是西门杉的声音!
尤莲抬起头,西门杉拿着一本书从最里面的书架后走了出来:
“你怎么了?”
“西门杉——”
尤莲哭着扑进了西门杉的怀中。
过了一会儿,尤莲才想起来,忙质问西门杉:
“你看的什么书啊这么入迷,我叫你都听不到!”
西门杉有点尴尬的把书背到身后。尤莲非缠着他要看一看,最后抢到了手里打开一看,尤莲囧了——西门杉在看黄书,他在看——《彭祖房中术》!
看到尤莲的表情,西门杉也害羞了,抢过书起身就要走。
尤莲忙拉住他:
“西门杉,一起研究吧!”
尤莲和西门杉认真的研究了一中午,刚要理论结合实践,就有白衣人来报,说东京分舵有消息传来,西门杉就跟着去了。尤莲这才知道这些白衣人并不在这里住,而是在离此不远的另一座房子里居住。
等西门杉忙完回来的时候已是月上中天十分。
他回到大厅没找到尤莲,正要叫尤莲,身后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回头一看,尤莲身穿白衣长发微湿披泻而下,俏生生立于眼前。月光如水从窗口进入,洒在尤莲身上。
月光之下,西门杉直觉尤莲清新如莲,不觉呆住了。
“你回来了?进来吧。”
尤莲牵着西门杉的手进了卧室。
房内红烛高烧,牙帐高挑,床前小几上摆着一个玉瓶,瓶内插着一支莲花,香气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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