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饿了三天三夜后乱棍打死了?
她现在好歹也有点用,虽然不至于被乱棍打死,但饿个几天应该也是可能的,毕竟当初她被李全饿着的时候这人就没管。
一想到自己最近好不容易长的三两肉又要掉,她便悲愤不已。
陆晟一回头,便看到她又犟(?)又恨(?)的表情,冷笑一声后问:“可是歌舞无趣?”
“奴婢觉得挺好的。”淼淼警惕的看着他,别以为她不知道,刚才那人肯定是给准备关禁闭的牢房去了,现在就等着把她骗去关起来呢。
陆晟却不管她心里有多少小九九,也不管她答了什么,在问完之后便站了起来,淡淡道:“朕觉得无趣了,扶朕离开。”
“……”那你还问个屁!淼淼哀怨的看他一眼,走到他身旁扶住了他的胳膊。
陆晟从未发现自己如此喜欢她这幅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心情舒畅的让她扶着自己走了。
二人一路回了龙晰殿,将所有的热闹都甩在了身后,越是安静淼淼就越是心慌,再去看陆晟面无表情的脸,她只想跪下唱征服。
将陆晟扶进寝房,她默默松开了他的胳膊,轻声道:“若是无事,奴婢便先告退了。”
“今日是你当值,你去哪?”陆晟斜了她一眼。
淼淼舔了下嘴唇,讪笑道:“奴婢刚刚想起来,自己跟人换了值,今日不该奴婢当值。”
“你跟谁换的?”陆晟平静问道。
淼淼脑子里转了一圈,转出一个比较熟悉的名字,刚要说出口,便听到陆晟淡淡道:“朕杀了他,你来值守。”
“……”这特么谁还敢说?
陆晟不去看她,坐到软榻上后沉声道:“将东西呈上来。”
话音刚落便有人双手端着一个木盒进来了,将木盒放在桌子上后迅速退下,还贴心的将门给关上。
房间里瞬间只剩下陆晟和淼淼两个人。
淼淼一看到木盒就想起,李萌萌没傻前也是拿了这么个针盒要戳她,她的头皮啪的炸了,毫无出息的跪到了地上。
“皇上,奴婢就是给国师缝了个荷包,虽然丑了点,但也没丑到值得您这么罚奴婢的地步?还请皇上饶奴婢这一次,奴婢再也不敢了!”淼淼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陆晟动摇一瞬,垂眸看着地上的她,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说说,错哪了?”若是忏悔得当,他便再饶她一次。
淼淼眨了眨眼睛,试探道:“奴婢不该收云南王的花?”
“还有呢?”
“还有……”就只剩下荷包那事了,淼淼仔细的想了想他方才说过的那些话,认真道,“还有就是不该送国师那么丑的荷包,徒惹国师失了身份,皇上放心,奴婢定会好好弥补。”
“如何弥补?”陆晟眉头微挑,觉得木盒之中的东西不必给她了。
淼淼舔了舔嘴唇,诚恳的瞪大眼睛:“奴婢定会好好学习刺绣,等改日再做一个更好的送给国师,以免他再招人笑话。”
陆晟:“……”
“……”这表情好像不太对啊,她没说错什么,狗皇帝一直对她送国师荷包的事耿耿于怀,不就是因为那玩意儿太丑么,现在她都反省绣技准备奋发图强了,这人怎么表情不对。
陆晟深吸一口气,不知是不是胎毒之症犯了,他此刻有些头疼:“江小淼……”
“在呢皇上~”淼淼谄媚道。
“朕发现你这个人,还真是自罚三杯的魄力。”陆晟冷笑。
淼淼缩了缩脑袋:“什么意思啊皇上。”
陆晟扫了她一眼,冷着脸将木盒扔到她面前,面无表情道:“给朕换上。”
“……”换什么?有什么刑具还是得穿身上的吗?淼淼颤巍巍的看了陆晟一眼,发现没得商量后只能哭丧着脸将木盒打开。
一开盒子里头折射出的富贵光晕几乎要晃瞎她的双眼,她眨了眨眼,半天才看清里面是什么——
一件缀满宝石的金丝西域舞衣,规格比她在今日晚宴上见到的每一件都高上数百倍,每一根丝线都在叫嚣它有多贵。
淼淼:“???”
看到她呆愣在木盒前,陆晟淡漠道:“怎么,不换?”
“……换了,做什么?”淼淼懵道。
陆晟垂眸:“换。”
淼淼眨了眨眼睛,突然福至心灵:卧槽这二货该不会以为让她穿个漂亮裙子就是惩罚了?这算什么玩意儿的惩罚?言情文的男人脑回路都这么迂回奇葩吗?逻辑呢?
还没等她想明白,陆晟就冷然开口:“怎么,觉得屈辱了?这便是你做奴才的本分,朕要你做什么,你便只能做什么,不要以为朕愿意惯着你,你便任性妄为,日后若是再不安本分,比这更屈辱的惩罚还等着你。现在,换上。”
淼淼面上虽然还在呆滞,但脑子已经开始飞速运转:所以他还真当这是惩罚了?也难怪,这里的世界虽然不比历史上的古代那么古板,但普通女子也没有敢穿这样的衣裳的,或许他觉得这样就是对一个女子最大的惩罚?
呵,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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