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腹诽,他邪邪一笑(这笑有点冷冰冰的,根本就没进到眼底)。
“看来你真的是色女啊!在梦里还叫‘我还要’。我都快把持不知自己了。”
我刚醒,脑子还没开始运转,接口就说:“男人最爱听女人说‘相公,我要’,最怕听的是——”我卖了个关子,停住了。
“最怕听什么?”
要的就是这句话。我马上说:“相公,我还要!”
“哈哈!”他笑了起来,“你还真是个有趣的女人。”他俯下身,嘴唇快要挨着我的嘴唇了,“我不怕!”猛一下子离开,“女人,擦擦你的口水!”
我赶紧擦嘴,真的有口水,难道我真的和他接吻了?我吃惊的看着他。
可是,亲到这样的美男子我怎么有一种自己是变态的感觉,好像亲到女的一样,我赶紧用力擦了擦嘴。
大脑逐渐恢复正常功能:“我是怎么到这里的?”
美型男冷冷笑着看着我:“正是在下。”
我的天,我的头大了,“你不要这样看我,我怕我会把持不住,到时恶女扑羊,我可不会负责。”我说完就钻到了被窝里。
“啊——”我大叫起来,“我的衣服呢?”原来被窝底下我竟一丝不挂。我掀开被子,这个白云城主定定的看着我,我赶紧把被子拉到脖子下面,“色狼!”
“不用盖那么严,我都看过了。”
“为什么?”
“这样你就不会逃走了。”
“你得对我负责!你得娶我!”我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无力。这位白云城主到底打什么算盘呢?
白云城主邪魅一笑:“南宫向晚会负责的,目前还轮不到我。”
他手一动快如闪电,等我回过神来,头上的簪子已在他手中。他举着簪子仔细端详着,“结发同枕席?看来,你还真的有用。”
说罢,拂袖而去。TNND你生什么气,该生气的是我才对,“白云美男子,我的银票呢?”我大叫。
一个包裹扔了过来,我打开一看,我的银票镯子碎银荷包夜明珠还在,衣服呢?我无语问苍天。
我所处的房子挺大。我躺的是一个白玉榻,白纱衾红鸳枕,上面悬着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正对着白玉榻的是红色的木窗,上面糊着银红色的窗纱,窗前放着一个白玉案,上有笔墨纸砚,案左边是一个紫檀架,架上放着很多资料,案左边是一个白玉高台,上边白玉盆里养着一株兰花,兰花正开,房间里荡漾着一股幽香。床左是一个和墙差不多高紫檀书架,上面放满了书,床右是一个屏风,屏风上画着月下美人图。屏风后应是门了。这个房间的陈设还真精致,可是我已无心欣赏,因为,
“我要方便——”我压着嗓子低呼。
屏风后走出一个身穿青衣的丫鬟,放下一个盆子就出去了。我顾不得没穿衣服,蹿下床就开始方便。
纾解完毕,赶忙跳回床上,拉开纱被裹住自己。刚才的丫鬟又走了进来把盆子端了出去。
我躺在床上静静等着,进来一个身穿红衣的丫鬟,手里端着盥洗用具。我无奈的裹着被子起来,勉强洗漱。洗漱完毕,又进来一个身穿松绿衣裙的丫鬟,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两个小菜,两个小馒头,一小碗稀粥。把托盘放在床头木几上,这个丫鬟端起碗打算喂我。身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好接受了这种我自从懂事以来再也没接受过的全方位服侍。
一天的时间我就在这样的百无聊赖中度过,我想,这位白云城主大概想用我来威胁南宫向晚,他迟早会亮出底牌的,我就好吃好睡等着好了。
天很快黑了,吃完晚饭,丫鬟们端来一桶热水,我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光溜溜接着睡。
第二天,这位白云城主没有来。
第三天,他还没有来。
第四天,他仍然没来。
我并不无聊,他的书架上有很多书,诗词歌赋史书医书甚至还有一些话本,我看得风生水起不亦乐乎,只不过在看一本《纨素毒经》时,我恨不能亲手实验一下怎样提取夹竹桃和四季豆中的毒素,不由得长吁短叹。
第五天,又是有趣的一天,我找到一本《浣花词》,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本春宫,我看得兴致盎然,开始想念南宫。
晚上正在睡觉,忽然感觉旁边有动静,睁开眼一看,一个人影正在脱衣服,我定睛一看,是那个白云城主。他脱完衣服,掀开被子就在我身边躺下了。
“白云小帅哥,男女授受不亲,我可不是柳下惠,别让我把你吃干抹尽了哦。”我用被子勉强裹住胸部,用手支头侧卧着看着他。
“我不叫白云。”
“那你叫什么?”
“西门紫笙”
我忽然想起白天看的《太白乐府》,就说道:“两两白玉童,双吹紫鸾笙”,你还有个兄弟叫西门紫鸾,对吗?”
西门紫笙好像不太想说话,半天方道:“是姐姐。”
“你的姐姐一定很美丽很高贵,我唱一首歌献给你姐姐哦(原谅我,那些丫鬟都不理我,我已经憋了五天了,都快发展到幻视幻听自言自语了,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愿意搭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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