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再次试图推开南宫。
“是吗?”南宫寻着我的唇,重重吻下,慢慢下移,含住了我的蓓蕾。他一吮吸我就浑身颤抖,下身一股热流涌出,只好任他了。
不知几番云雨,终于云收雨散,南宫抱着浑身瘫软的我来到温泉池子边。他坐靠边的石凳上,让我背对着他坐在他身上。我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私处还是一波波的抽动,我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享受高潮后的余韵。他却双手不停,先是揉搓我的咪咪,边摸边在我耳边轻笑:“哎,你的咪咪真大,我一手都握不住。”慢慢的手下移到了我的私处,先是清洗,慢慢手指开始抽插,我不禁发出惊叫,“啊,不要——”他两眼盯住我:“不要什么?不要这样么?”一手覆上我的,一手快速抽插,我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他动作越来越快,我耐受不了,“啊——啊——”叫了起来,又达到了一次极致。还没等我恢复,他翻过我的身体,令我趴在池沿,双手扶住我双胯,他刚一进来我就尖叫起来,他的那个太大,在前面进入还能勉强承受,后背式就显得太粗太大。他抱我起来,紧贴着,我感觉到我的身体下面,他的腹部紧绷绷的,硬得像一块铁板。我呻吟一声,他就开始大动。
从后背进入实在太刺激,在陷入昏迷之前我还想着:以后再也不要这个姿势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醒来,室内红烛高烧,身子一动,马上听到南宫慵懒的声音:“饿醒了吧?”我一看,不仅羞红了脸,原来我浑身一丝不挂正躺在他的怀中呢。
我定了定神,裹着被子一滚,离开了他的怀抱。
南宫并没有追过来。他轻笑一声:“你离得开我吗?”
我哼一声,不再理他。过了一会儿,南宫俯身过来,拥着我,在我身上轻轻按摩着,不知他按的什么穴位,慢慢的我的睡意又起,在堕入黑甜乡之前听到他在我耳边低语:“兰儿,你离不开我的,又何必要逃?乖乖睡吧,我明天来看你……”
我心知他去找他的新娘了,可是,睡意一阵阵涌来,终于睡着了。在梦中,我又回到了那月光下的阁楼,明亮的月光下,南宫拥着我,窗外飘进阵阵桃花的香气……
我醒来的时候,雨还在下着。我裹着被子坐在床上,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我是饿醒的。
我身处的这个卧室不大,陈设也很简单。一床一桌一箱一书柜而已,墙上挂着一把剑和一支玉箫,我认得是南宫向晚之物。
我找了半天,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我站起身,打开箱子,里面是南宫向晚的衣服,我找出几件穿在了身上。稍事收拾之后去开门,才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锁着了。我气极了,用力摇着门,门和锁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苏小姐!”一个很年轻的男声。
“开门,我要出去!”
“公子交代过……”
“放我出去!”
“公子……”
“放我出去,听到没有,放我出去!”我更加用力的摇门。
门外没有了声音,半天,我说道:“我饿了。”
门很快打开了,门外立着一个黝黑的少年——游鱼!游鱼手里举着托盘走了进来。我二话不说接过托盘就吃了起来。
吃完饭,我推开碗,又躺回了床上。我不是不想跑,可是,我知道我逃不了。游鱼的武功虽和西门紫笙差得远,但我根本就不会武功。我只有再想办法。
晚上,雨还在下着,屋里又潮又冷,我裹着薄被,蜷缩在床尾。南宫向晚在做什麽呢?大概在陪他那位美丽的妻子吧?!她那么美丽那么高贵,想必令他难舍难分……
我的心一动,一阵恨意涌上心头,如一头小兽啮咬着我,我的手颤抖。我从没象爱南宫向晚一样爱过一个男人,我愿意做他的妻,令他今生和乐安康。可是他选择了别人,我虽然痛苦,可是还希望他得到他想要的,想要他幸福。可是,我这么卑微的愿望他都不愿成全。
他说这是爱,这是爱吗?不,不是,爱是放手,爱是成全,我能做到,他为什麽要这样?他的爱只是占有。
第二天,南宫向晚并没有来。
第三天,他仍然没有来。
这两天,我很合作,除了吃饭,就是睡觉,睡觉之外,就是看书。反正雨一直在下,我什么也做不成。合作的结果是我能在院子里活动了。
第四天,雨还在下。我睡得身子又酸又疼,就问游鱼要了一把伞,在院内散步。这个小院建在山脚之下,周围林木掩映,可惜已是中秋,树叶留下的并不多,雨打在黄叶之上,发出低低的啪啪声,如怨妇的眼泪,低回而清晰。
院中除了几间小屋,别的什么也没有,大概是南宫练功的地方,非常安静,只有游鱼,我和一位做饭的哑巴老妪。
第四天夜里,我突然醒来,感觉身边有人,那似兰似麝的淡香袭来,我知道是南宫向晚。
南宫向晚俯下身想吻我,可是,他的身上另有一股奇异的香气,很陌生。我一瞬间明白了。用力推开他。南宫向晚猝不及防,被我推了个正着。
“怎么了,兰儿?”他点燃蜡烛,又凑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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