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的**一瞬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泛着白玉般的色泽,上面有深浅不一的伤口,犹如红梅白雪一般的搭配,更显得诱惑非常。毕竟是年轻的身体,那两个男人不自觉不约而同地咽下了一大口口水,眼中贪婪的光芒更甚。
还未等小石头反应过来,一个男人早已如狼似虎般地扑了过去,急不可待地扒了身上的裤子,倾身压上了小石头的身体。
脑中已清楚自己如今究竟遇到了什么事,小石头费力地抬起右手,拼了全身气力向前一推,那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或许是没有想到他还有力气反抗,一时没注意,被推了出去,重重地跌坐在了地上。
或许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他身上尚未愈合的伤口一时间又被狠狠地扯开,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身下的青石板都被大片大片的鲜血所覆盖。
此时那男人已经反应了过来,愤愤地上前扇了他两巴掌,一边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妈的,还敢推老子。老子玩儿你久点,你也可以多活久点,你倒这么不识相。”
随着两巴掌落下,白皙的脸颊逐渐红肿了起来,充血的脸庞烫得灼人。
他想反抗,只是身上没有任何力气,稍微一抬手就牵动起了全身的伤口,刺骨的疼比方才在华锦公寓里受刑时更为强烈。
“哎,你占得时间太长了,该到我了。”
“好啦好啦,让给你。”
两个男人的话语间,接踵而来的又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他几乎要疼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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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五章 求救京兆府
然而遗憾的是,他如今偏偏就处在半昏迷的线上挣扎着,清醒地一遍又一遍地承受着这常人无法理解的屈辱噩梦。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轮番上阵的两个男人终于停了下来。
“啧,怎么一下子就这么晚了,爷还没玩够呢。”
“该回去了,不然楚庄主会怀疑的,直接把这小戏子给解决掉吧。”
“算了,看他这模样估计也差不多了,就扔在这里吧。反正警署的那些臭衙役也不敢找楚庄主的事。”
……
小石头抬起头来,只看见天空上有大片大片的云,在绝望地飘。
晚霞一寸寸地染红了天边的云。
那是血一般的颜色。
远处的天色逐渐暗了下去,他仿佛可以感受得到自己身体内的什么东西,如今一边叫嚣着自己的屈辱曾经,一边正在缓缓地抽离出这个肮脏而破败不堪的躯体。
小石头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无力地瘫在一大摊鲜血之间,任由生命的痕迹在他体内一点一滴地消失,了无踪迹。
从他踏入戏班学戏之时就已明晓,戏子自古以来本就是遭人诟病的角色,只在台上风光无限,台下便是下九流的存在。然而如果连仅剩的这点渺小的尊严此时都被硬生生地剥离开,活着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吧……
小石头只觉得耷拉下的眼皮此时越来越沉,在无边的黑暗中他早已做好准备再也看不到明日的曙光。
大片大片的血缓缓地游离在他布满着青紫色淤青和累累伤痕的身下,渗透到青石板之下,逐渐晕成了一朵肆意开放的花。
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在巷子里坐了一夜,一直待到天边隐隐露出鱼肚白,他才勉强有力气双手撑着绿苔遍布的墙面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穿戴好早已破碎得一塌糊涂的戏袍,凭着记忆一步一趔趄地走到了京兆府前,用力地敲动了门环。
如今,或许只有这里头的人才能够救自己了。
“咚——咚——”
里面依旧是一片死寂,没有丝毫的回应,小石头却仍执着地半倚在门边,不遗余力地一遍遍地按着门铃。
这是他唯一的去处,也是唯一让他活下来的方法,他没法放弃。
直到按到第三十九遍的时候,他终于隐约听到门里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细碎脚步声,由远而近,还伴随着低低的咒骂声。
来开门的衙役一只手低低地打着晕黄色的灯笼,半眯着眼朝着他不耐烦地吼道,“谁啊,这么大清早地在这捣乱,哪来的滚哪儿去!”
他吃力地站直了身,“我要见你们王爷。”
那衙役睡眼朦胧间尚未看清他的面容,只嗤笑道,“静王爷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么,看清楚点这可是静王爷的宅子,不是叫花子集中营!没得你撒野的地方。”
“我是小石头。”
衙役揉了揉眼睛,举起灯笼照了照他的面孔,才看清楚眼前这个衣衫破败狼狈不堪的男人正是之前给静王爷唱戏的戏子。他态度虽还是蛮横,语气却放缓了许多,“怎么这么早来唱戏,静王爷这时分也没的这功夫听你瞎哼哼。”
他仍执着地望着那衙役,“我要见你们将军。”
衙役本就因为被吵醒而愤愤,听他这么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这戏子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还没等那个衙役说完,旁边的一个人好似是陈家班的戏迷,如今已经认出了此人来,“哟,这不是陈家班里头那位什么……什么宦娘旁边的小跟班吗?前几日不是很傲么,今儿个怎么也落到这步田地,可真让我惊讶。”
仿佛一石激起千层浪,几个衙役都围拢了过来,“哟,原来还是个‘名角儿’,如今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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