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润听话地把药全喝完了。
柳荫又喂她把那碗鸡粥给吃了。
在喂药和喂粥的过程中,柳荫一直不看看玉润,眼帘始终垂着。
玉润没想到小舅爷居然比自己还羞涩,她联想到了以前听说的一些事情,这才意识到昨夜有可能是柳荫的破处之夜,不由觉得心里美滋滋的,这种精神上的极度愉悦令她暂时忘记了身体的肿痛酸胀。她解下脖子里的碧玺珠,塞进了背对着她坐着的柳荫手里。
柳荫正在走神兼害羞,冷不防手里多了个东西,有些惊讶,侧身看着玉润。
玉润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地说:“小舅爷,不是开(河蟹啊)苞都需要给个红包么?我手上没有红包,给你个小礼物算了!”
看着她一脸嫖客梳拢清倌的表情,柳荫的脸再次通红,他忍无可忍,起身抱起玉润放在了自己腿上,镇压了玉润的反抗,褪下她的亵裤,对准她雪白的屁股连打了三下,还要再打,玉润已经哼唧了起来:“好疼!好疼啊!呜呜呜……”
柳荫心疼玉润,当即把玉润放了回去,盯着她苍白的脸,闷闷地问:“以后还乖不乖?”
玉润狡黠地看着柳荫:“小舅爷,我乖还不行嘛!”
柳荫听到“小舅爷”三个字,再次石化。
看到柳荫的表情,玉润在心里唾弃他:明明在那个那个的时候,一听她叫“小舅爷”,下面就更硬更大,动作就更猛烈,事后却一脸假正经,还脸红害羞……
第二日,柳荫就接到了正在东海海疆练兵的柳萌的信报,说岛国东夷有了异动。
柳荫当即决定带人赶过去查看。
玉润当然很想跟着过去,可是她下面红肿得根本无法走路,当然没法跟去了。
柳荫怕她自己呆在府里无聊,就问她想要谁来陪她。玉润随意点了几个没比她大多少的命妇,柳荫记了下来。
他还没有离开去海疆,这几个命妇按照丈夫的要求,很快便赶到了定国公府,来陪定国公夫人。
玉润身子不方便动弹,便命人把这些命妇请了进来,歪在罗汉床上和她们谈笑。这些命妇没想到定国公夫人如此容易相处,又都是小小的年纪,很快便同玉润熟悉了起来。
到了中午,玉润把她们都留了下来,一起用了午饭。酒席上有酒,玉润自己一杯都不喝,却一杯接一杯地敬酒,最后把这些年轻命妇们都灌醉了。
这些少妇们醉了之后虽然形态各异,但共同的特点是胆子大了起来。其中信义校尉胡旭新的夫人尚氏,才十七岁,最是花朵一般的年龄花朵一般的姿容,又有些头脑简单。她喝醉之后,话多了起来,借酒壮胆,居然问玉润:“夫人,我的丈夫生得黑大傻粗,令我一直有个遗憾!”
玉润含笑问道:“什么遗憾?说来听听!”
胡夫人竭力睁着一双醉眼,大声道:“国公爷生得那么漂亮,他那个玩意儿是什么颜色的?”
她的话音一落,原本闹哄哄的酒席上顿时安静了下来,众人都目瞪口呆,齐齐看向这个口无遮拦的胡夫人,都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玉润垂下眼帘,含笑转移了话题:“谁家的当家的随国公爷去了海疆?”
为了掩饰方才的尴尬,命妇们纷纷回答起来,话题立刻被转移了。
玉润拿着一把宫扇遮住了脸,眼波如水,含笑望着大家,心中却在想:第一次给小舅爷下春(河蟹啊)药,实在是太紧张了,没有看清楚小舅爷的唧唧;第二次自己给自己下了春(河蟹啊)药,晕晕乎乎间,也没看清楚小舅爷的唧唧……它到底是什么颜色呢……
作为一个猥琐的行动派,玉润立刻在脑子里设计了参观柳荫唧唧的若干计划。
柳荫处理完海疆事物,因为担心玉润,连夜从海疆赶回了稻阳。
他带着乔叶乔枝等人刚进定国公府大门,就听到身后大门“哐当”一声被踹开了,守门的士兵举着手中的画戟,呆呆地瞧着他,而面如严霜的玉珂在一群兵士的簇拥下闯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省略了大概2500字,想要的话可以留邮箱~
180番外十三
在大金,若是问起东平郡王玉珂最坚定最巩固的盟友是谁,恐怕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觉得是柳荫。他俩一起经历了彼此政治生涯中最大最重要的几次战役,他俩彼此信任,共同掌握军队,就连金京的宅子也紧挨着。就连玉珂自己,也觉得虽然柳荫这人虽然挺招人烦,却堪称是自己最靠谱的朋友和最亲密无间的战友,是自己家庭最值得信任的亲人。
现在,玉珂却被这个最好的朋友老谋深算地插了一刀。玉润去稻阳的时候,他除了让玉箫悄悄跟着之外,还给柳荫写了一份书信,恳切地拜托他让自己的女儿知难而退,好回金京议亲嫁人。
玉箫很尽职,看着玉润被柳荫带进了定国公府,就回京覆命了。
玉珂很信任柳荫,他很乐观地相信,柳荫是绝对不会对一个叫自己"小舅爷"的比自己小了将近十八岁的小女孩的。可是,玉珂遭遇了今生最大的背叛--柳荫先给景云帝上书为玉润请封一等公爵夫人,然后给自己送信,阐述了自己娶玉润的决心和信念。
对于胆敢老牛吃嫩草的柳荫,玉珂当即就要杀到稻阳,好好收拾他一顿,来个棒打鸳鸯,解救自己无知无畏的小玉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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