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珂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是真的没话可说。
他看着孟苹变尖了些的下巴,心疼极了,手不不受控制般摸了上去:“苹果,你怎么瘦了?”
孟苹推开他,转身又回床上躺了下来。
玉珂福至心灵,跟了过去,坐在床边道:“苹果,你是不是怪我一直没有消息?”
孟苹这才坐了起来,两眼泛红:“你,你这么久没有消息,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她储蓄了好几日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
玉珂原本觉得自己一个堂堂正正一个男子汉,还得在女人面前解释来解释去,实在是太麻烦了,真的不想多说,可是一看她流泪,一下子就慌了,忙道:“这次是我错了,苹果,我正在想办法呢,等我有了独立的消息系统,就能随时传出我的信息了,这样的事情以后就再也不会发生了!”
孟苹擦了擦眼泪,犹自湿漉漉的眼睛睨了玉珂一眼,见他身上还松松垮垮穿着甲胄,心里怜他奔波辛苦,故意哼了一声,道:“这一路回来没有洗澡吧?”
她不提这事儿也就罢了,一提玉珂就觉得浑身搔痒起来,作为一个轻度症候的洁癖患者,他也顾不得再次负荆请罪了,转身就走,边走脱甲胄:“哎呀,苹果你赶紧给我拿换洗衣物……”
玉珂站在出水口下面冲洗的时候,孟苹抱着他的换洗衣物和大丝巾走了进去,靠在浴室门内的大理石墙上望着他。
这段日子没见,玉珂仿佛更加彪悍了,虽然还是有些瘦,可是行动间肌肉贲发,充满了力与美。
水珠子溅在他光滑结实的肌肤上,立即如飞花碎玉般散开。
玉珂打了一遍香胰子,大肆荡涤了一番,这才放下心来,呼唤孟苹:“苹果,过来给你男人搓搓背!”
孟苹看了一眼他那少年特有的细腰,鄙视地“嗤”了一声,没动。
玉珂眨了眨眼睛,把湿漉漉的长发全都撸到背后,继续呼唤道:“苹果——”
苹果这才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门内的架子上,卷起袖子走了过去。
她刚走到玉珂背后,正要拿起瓜络给玉珂搓背,就被突然转身的玉珂给捉住了。
玉珂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赤裸的身子贴在她身上,望着孟苹暧昧地笑了。
孟苹感觉到自己小腹那里被玉珂的物件顶住了,顿时慌乱起来,左摇右晃试图挣开。
玉珂盼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把她骗过来,哪里会轻易放手?
他抱着孟苹走到了出水口下摆着的半人高的玉榻上,把孟苹放了上去,分开孟苹的双腿挤了进去。
玉榻又高又窄,被温水淋得温热湿滑,极容易滑下去。孟苹一动也不敢动了,双手抓着玉珂的双臂,两腿缠在了玉珂细细的腰肢上。
玉珂急不可耐地撩起了孟苹已经湿了的裙子,双手抓住她的亵裤,“嗤啦”一声,从中间撕掳开,孟苹粉红娇嫩鲜花般的部位一下子暴露在他眼前。玉珂再也无法忍耐,扶着自己勃发的巨大,对准之后,腰身一挺,就着水的润滑顶了进去。
温热的水不断自出水口流了出来,流在了孟苹被玉珂撕开衣物的胸前,带给她另一种酥麻。
孟苹虽横躺在玉榻之上,身子却无可依傍,只得拼命巴着玉珂,在玉珂的猛烈进攻下颤抖呻-吟着……
两人用晚饭的时候,孟苹看玉珂欢喜,心里一动,起身拿了瓶玉珂珍藏的玉梨春酒出来,一杯一杯劝着玉珂给喝完了。
用过晚饭回了卧室之后,玉珂这几日鞍马劳顿,今日回家又劳累过度,还饮了不少酒,不由昏昏欲睡,光着背趴在床上任凭孟苹怎么叫都不肯起来。
玉珂没精神,孟苹却精神了起来。
她拎起了玉珂上次拿进来的细竹枝,盘腿坐在玉珂身边:“玉珂,你会不会去动东北角小偏院那几个通房丫鬟?”
玉珂意识已经朦胧了,趴在床上嘟囔了一声“动啊”,很快又睡着了。
孟苹一听,还以为他酒后吐真言,和那些纨绔子弟一样想要三妻四妾,顿时又气又恼,抡起细竹枝就甩了过去。
玉珂白皙的背很快凸显了一条红痕,他抬起头看着睡眼朦胧望着孟苹:“苹果?”
孟苹凤眼怒睁瞪着他:“你要动那几个通房?”
玉珂磕头虫一样连连点头:“对呀对呀!”
孟苹“唰”的一下又抡了他一下。
玉珂即使酒意朦胧,也觉出了疼,孩子般控诉孟苹:“苹果你还打我?你欺负我……”
“谁让你说要动那些通房!”孟苹眼角已经红了,“你若是动了,我就,我就离开你!”
玉珂一个劲儿地往孟苹怀里钻,嘴里还嘟囔着:“我得给她们个下马威,让她们在这院子里规规矩矩的,不去找你的事儿,我这辈子只要你,你还打我……”
他双臂缠住孟苹的腰,很快又睡着了。
孟苹一下子愣住了,她心潮起伏,默默坐了良久,这才帮玉珂躺好,脱了衣裙,挨着他一起睡了。
早上玉珂醒来穿衣服的时候,觉得背上针扎一样的疼,不由狐疑地看了孟苹一眼,也没说什么。他想大概是昨晚那个的时候孟苹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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