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瑶瑶顺从地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由于昨晚睡得晚,又没有电话和闹铃的干扰,直到室内大亮,舒颜才自然清醒过来。
她下意识寻向手机,打开一看,早已过了往常去工作室的时间。
她一边快速起身,一边慌慌张张打电话给温静,电话很快被接通:“喂,温静,你怎么不打电话喊我啊,现在都这么晚了。”
温静意有所指笑起来:“这不能怪我不打给你啊,要怪啊,就只能怪某人早早就打电话跟我说,说让我今天别打电话吵你,让你多睡一会儿,话说,你这是做了什么事,才起得这么晚啊?”
舒颜诧异:“是秦苏跟你说的?”
随后,她想起她手机闹铃,是设了每天定时的,并且音量还不小,如果响起来的话,她肯定是可以听见的。
并且,由于先前交换过手机的缘故,秦苏是知道她手机密码的。
这么想来,那应该是他关了她的闹铃,还通知了温静。
“你以为呢,否则除了他还有谁啊,不过他说得也对,只要你睡得好,工作效率才会高。”说着,温静突然想起一事,忙不迭说:“对了,小颜,我今天还收到了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先不告诉你,你快收拾好,半小时后,我去你家接你跟那个人见面。”
见温静神秘兮兮的,舒颜也没再多问,挂断电话后,原想给秦苏发消息,结果算了算时间,估计他现在也看不了她的消息,便只好作罢。
其实她算的没错,秦苏如今正在对被告人张萱丹进行讯问。
“被告人,请问你是否用过恶毒刻薄的语言对我被害人进行嘲笑、辱骂,使我当事人当众出丑?”
张萱丹一愣,慌慌张张否认:“不,我并没有让她当众出丑,我没有。”
秦苏说道:“但根据你大学时期的朋友说,说你当时,一下晚自习,就会经常带她们一起去找我当事人的麻烦,并且还当着她们的面,对我当事人进行公开辱骂。”
闻言,坐在后方旁听的蒋志诚,忍不住眼眶一红,他只知道自己女儿被张萱丹害得不浅,却丝毫不知晓这其中细节。
张萱丹用力摇头:“我没有对她进行辱骂,我、我只是想警告她离我男朋友远一点,而我朋友她们,她们只是跟我顺路下晚自习而已!”
秦苏讽刺一笑,否认道:“你在撒谎,据我所知,当时是你插足我当事人的感情,而且我当事人知道你和周言在一起后,并没有再对周言做任何的纠缠,那请问被告人,你为什么还要三番五次地警告我当事人呢?再进一步说,你口中的警告,又是怎么警告怎么说的呢?”
张萱丹结结巴巴道:“我、我……我忘记我怎么说的了,都那么久了,谁还记得啊。”
秦苏看向上首,开口道:“审判长,既然被告人始终不肯说出事实,那请允许我方传唤证人。”
得到了审判长的同意后,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走了进来,坐到证人席上。
秦苏提问道:“请问证人,你还记得被告人当初是怎么辱骂我当事人的吗?”
女孩子点了点头,娓娓道来道:“记得,因为当时张萱丹骂得很过分,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是这样的,我跟张萱丹是室友,平时上下课,除开她跟男朋友约会的时间,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跟我们室友待一起的,所以她当时去羞辱蒋瑶瑶的时候,我也在场。”
“张萱丹当时一边骂着蒋瑶瑶下贱,没人要等词汇,总之说出来十分难听,而且除开这个,张萱丹居然还当众给我们看蒋瑶瑶和周言的不雅照片,然后对蒋瑶瑶进行再一步的羞辱。”
“去过一次之后,我自己忍受不了这样的行为,也就没跟张萱丹再走一块,但每晚回到宿舍时,张萱丹她总会提起蒋瑶瑶,说她又去找蒋瑶瑶,又去骂她了,直到后来,张萱丹再回宿舍的时候,跟我们说,说蒋瑶瑶现在已经任她欺凌了,还诅咒蒋瑶瑶最好快点疯掉,说蒋瑶瑶这样的人,活在世间也是没有任何意义。”
蒋志诚遥遥望着张萱丹的背影,忍不住用力攒紧了拳头。
张萱丹的面色,慢慢变得越来越苍白。
听完,秦苏重新看向张萱丹,继续发问:“我想接着请问被告人,在我当事人休学的那一年多,你为什么还要发短信给我当事人?”
沉吟片刻,张萱丹低声道:“我、我想问问她病好了没有。”
闻言,秦苏反问道:“你想问问她病好了没有?那这样说来,被告人你当时是知道我当事人休学的原因?”
“不!我不知道!是其他人传出来的,说蒋瑶瑶有病,要休学回家看病!”
张萱丹的辩护律师开口打断:“我反对,原告代理人的说法是主观推测,属于诱导性提问。”
审判长决断道:“反对有效。”
“不好意思,我收回我刚才那句话。”话毕,秦苏看着张萱丹,转而问道:“请问被告人,你刚刚说,你是在其他人的传言之下,才知道我当事人生病的消息?”
张萱丹胡乱点头:“对,就是别人都在说,我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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