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骁看她还是没有懂,笑的更加厉害,他凑到她的耳边,低声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刚一说完,就换来一拳。
阿罗一拳捶在他的小腹,她凶极了:“你个混蛋,竟敢给我开黄腔!”
冯骁捂着肚子笑,说:“哪儿有啊!媳妇儿啊,你误会我了!”
阿罗嘟嘴:“才没有误会!你这个睁眼说瞎话的混蛋!”
“嗯,我是睁眼说瞎话。”冯骁点头,微笑:“我明明就不是针。”
白绮罗:“……………………”
她觉得,天气果然是暖和起来了,这车里的气温怎么就这么高呢!
她深深的吸气呼气,使劲儿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随后转头,不理会这人。这人就没个正经。实在是……太不正经啦!
阿罗都已经热的要着火了,冯骁还不放过他呢!他凑在她身边,笑眯眯的问:“媳妇儿,你使用过,最有发言权了。你知道的,我不是吧?”
白绮罗真是没见过冯骁这种人,他的脸皮已经不是比城墙还厚了。
城墙?比不过,比不过的!
她嘟嘴:“你可让开吧,真是很烦人。明明说是有正事儿,现在又瞎耽误功夫。”
冯骁却不肯放开阿罗,他坚持:“什么事儿也没有证明自己重要啊!你说,我不是吧?”
阿罗娇嗔道:“就没见过你这种,整日的要证明自己,自己什么样儿,自己不知道吗?干嘛还要从别人那里找寻存在感?我干嘛要为你证明?”
冯骁瞬间亲上她的脸蛋儿,不过却只轻轻一啄就很快的离开,在外面,他总归是有顾忌的。
他含笑:“你不为我证明,谁还能为我证明?你是唯一用过的人啊!你看,这种事儿就不能来一句“用过都说好”的话了。毕竟,我只有你一个深切体验者。”
阿罗看啊,若是她不说出个所以然,这人怕是要拉着她说到地老天荒了。
别人,可能干不出来。
若是冯骁,真的能干出来的。这人就是这样没数儿,她早就知道了!
阿罗抬眸,冯骁特别愿意凑近了看她,她的睫毛长长带着一丝丝卷翘,水汪汪的大眼睛又清澈又黑亮,特别的好看。要不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一双好看的大眼睛真是能勾人的!
他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被白·狐狸精·阿罗勾引走了呢!
他看着她,声音多了几分低沉沙哑:“我是不是……很好?”
阿罗深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说:“是是是,你最厉害你最棒,你是天下第一,你比那路边儿的小树都粗广雄壮?可以了吧?”她顺手一指,指向了火车站那刚栽好的,齐刷刷一溜儿的小树苗。
饶是小树苗,若是用来比较某个不可言说之处,也是十分的……巨大了!
冯骁:“…………………………”
阿罗扬着下巴,问:“可!不!可!以!”
冯骁突然就笑了出来,他缓缓道:“当然可以啊!没想到,我媳妇儿对我这么有信心。那么,等忙完了,我们回家给小树浇水好不好?”
阿罗扶额,没治了,这个人没治了。
她直接就要打开车门,冯骁立刻:“哎,媳妇儿别走啊!”
他笑眯眯:“你看你,恼什么,不能仗着好看就故意生气啊!你说,你是不是知道自己生气的时候艳光四射,所以才故意要生气,进而勾引我?”
白绮罗:“!!!!!!”
她原以为,这人屁话这么多,自己应该很生气呀。毕竟,实在是屁话太多啦。可是,平心而论,好像,根本没有呢。
阿罗也说不好是为什么,可是他家就是感觉到自己心里没有一点不舒服,反而,慢慢的泛起喜悦的小泡泡,还是五颜六色的呢!
她嘟嘟嘴儿,转身捏冯骁的脸,说:“明明是你孜孜不倦的勾引我,我哪里有勾引你?”
冯骁立刻笑了出来:“那么很荣幸的通知你,我们互相勾引成功!喜结良缘。”
阿罗也跟着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春天就是这样一个春色明媚谈恋爱的季节呀!即便是,他们已经成为夫妻,可是还是不妨碍他们谈一谈“小恋爱”。
阿罗左右看看,见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前倾在他的唇上迅速印下一个吻,认真:“盖章!”
冯骁一愣,随后立刻笑了出来,他缓缓道:“那么晚上回去,我要给你全身上下都盖章。”
阿罗红扑扑的脸蛋儿像是春日最明媚的花儿,她娇俏:“好啊!不做是小狗!”
冯骁眼神暗了暗,拿出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嘿嘿嘿嘿嘿!”
阿罗扬眉,“现在,可以办正事儿了吗?”
冯骁坐好,踩上油门,说:“其实,我最想做的正事儿并不是这个,但是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总归不好放虎归山。走啦!带你去看大戏。”
冯骁的车子很快的开到了原本那条街,这条街是刚才那母女的住所,而现在,这里已经人去楼空。
一切都被冯骁算计的刚刚好,他们刚停车没有多久,就看到陶三爷匆匆跑了回来,他左顾右盼,随后咚咚敲门,只是这个时候房子里哪会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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