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将这份奏折带到了太后的安慈宫,并委婉地转达了朝臣的意思。
太后看了奏折,保养的很好长长的指甲将奏折都划出裂痕了,“这些吃饱了没事干的人手都伸到哀家这里来了!”
皇上默。这个时候他还是不要说什么了,毕竟是他的母亲。
“皇上,是什么意思?”太后喝了口茶换过来了才问皇帝。
“朕认为李大人说得也不无道理。”
太后叹了口气,“哎,哀家老了,这些事管不动了,随你们吧。”太后突然就妥协了,因为她知道皇上才是这个国家这个宫里的主人,他要是不同意,这奏折怎么也不会到了她这里来。
另一边,无痕亲自去接那个至关重要的人进京城。那人是刘韵的死穴,一旦他进京了,刘韵也就不能蹦跶了。此人便是刘韵在柳州时养的面首。
自从从仙鹤山庄请罪回来,顾时易便一直安排人调查刘韵。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被他查到了刘韵的把柄。她养的面首是一个穷困潦倒的书生杨扬,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但胜在长着一副小白脸的样子,靠着一张脸入了刘韵的眼,成为她养在别院的男宠。
这事说起来也是刘韵自己作死。本来刘柱国发现她的这件龌鹾事后,怒不可遏,将书生抓住,准备弄死他。只是刘韵不知道怎么鬼迷心窍,舍不得书生杨扬,想了个办法,找了替死鬼代替书生死了。又将他养在了当地寺庙旁边。定期拿着礼佛的借口和他幽会。如若不然,无痕怕是也找不到这样有利的证据。
无痕告诉书生自己是刘韵派来接他的。可书生并不相信,刘韵从来都是自己到他这儿来,因为“他”在明面上已经是个死人了。
无痕只得再加一把力:“刘小姐在京城,有多久没来找你了?就是因为她即将要成亲了,不便与你再往来。只是她还念着你,想你想的慌,才希望你前去京城一聚。你也知道,女人嘛,只要你让她舒服了,她自然就离不开你了。”
书生本就是个穷人,有了刘韵境况才好了许多,本来就一直怕刘韵丢弃他,他会重新回到穷苦的日子。加上除了刘韵为没有碰过其他女人,所以他对刘韵除了金钱上的依赖还有一定的感情。此时在无痕的刻意暗示下,书生又想起了以前没有钱,叫人看不起的日子。又想起刘韵白白嫩嫩的皮肤,胸前的波涛,修长的双腿缠住他的感觉。不禁一阵冲动,答应了无痕随他进京。
无痕看着书生毫不掩饰的眼神,只觉恶心。这么一个人果然跟刘韵是绝配。
到了京城,无痕先是把他安排在客栈,告诉他下午刘韵就会来这儿跟他见面。客栈一定地点的敏感性让书生很是兴奋,连无痕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无痕回到易王府,很是鄙视地向顾时易说了书生的具体情形。
“明天我会约礼部尚书李大人到锦楼吃饭。”
“好,其余事情我会安排妥当。”
下午,书生满怀激动的从中午等到晚上刘韵也没出现。以为是无痕骗他,要找无痕算账。
“骗你,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刘小姐是不想见你了。”无痕看都不看他,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怎么可能,你之前不是说她想我吗?”书生涨红了脸,反驳道。
“那是因为之前他没见过她的定亲对象易王,如今见着了,自然觉得你不如别人帅气,也不如别人厉害。”说着无痕还有意无意往书生的某个部位瞟。
书生听了,脸更红了,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收到了极大的挑战。
无痕又说:“看你也可怜,我就帮你一把吧。用你的名义如今自然是没用了明日我用易王的名义约她到锦楼,到时候我带你去和她见面。至于这之后的事情就要看你了。”
书生很高兴:“真的吗,只要能约她出来就行了。”
“自然。”无痕无痕一副胸有成竹地样子回他。
第二天午时,无痕刚把书生带到了锦楼的一个包间里,顾时易和礼部尚书便来了。无痕和顾时易远远地交换了一个眼神,表示一切顺利。
“王爷,怎么想起今天请老夫吃饭?”
顾时易故弄玄虚地打开手中的扇子,扇了扇才说:“请大人看场好戏。”
李大人疑惑,只得跟着顾时易也进入了一个包间,刚好在书生的隔壁。
不久,刘韵便来了,满心以为顾时易约她,婚约可能有回转的可能。她推开门却没有顾时易的存在,反而见到了一个不可能在这里出现的人。
几乎是遇见顾时易的那一刻起,刘韵就已经忘了这个人的存在了。这个人的存在提醒着她,她是不洁的。
“你怎么来了?”刘韵的眼神从开心到厌恶,切换自如。
“韵儿,你忘了我吗?你怎么能这样?那个易王有什么好的。”书生看着她厌恶的眼神,生气得抱住刘韵质问道。
刘韵挣脱不开,大声呵斥:“你忘了你什么身份吗,你不过是我闲得无聊时养的一个面首罢了还想管我的事情?”
书生确实是忘了自己呢身份,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无痕那句“你没有别人厉害”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刘韵面前证明自己。
他紧紧地抱住她,她的身体他很熟悉,加上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受到滋润了,在书生的磨蹭和挑逗下,轻易地就动情了,发出“嗯,啊~”的声音。她晓得自己动了情,书生更是再接再厉,不断的用身体蹭她,一双手在她的圆、润上揉、捏。刘韵受不了了,反抱住他,向他敞开自己的身体,甚至去亲吻书生。不一会便传来了吮吸声和肉体的撞击声,夹杂着两人的荤话。刘韵的叫声更是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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