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名声是好是坏,是香是臭,反正,他是真的火了。
不过知道了这个人是什么性质,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就值得推敲了,前后联系一下,清醒人都知道这是件什么事情了。
再不明白,只肯相信污名的自以为是的人,就没办法了。
至于某些小众的西皮粉,观望了一下“官方糖”,看见风向不太对,就缩回去圈地自萌了。
很快,狂徒俱乐部就放出来一段比那张图片更糊的视频,有幸还原了照片背后事情的全貌。
那是俱乐部后门旁一家批发部室外的摄像头。
摄像头的大半镜头是货物,另外一小半是马路边的人行道。
可以看到一个人从镜头中跑过,抱着个老虎布偶,笑着回着头。
然后一个个子小点的人追上了他,拽住他连帽衫的帽子,不是江流,是季溪。
然后是江流一脸愤怒地追上来,拎住了时再的衣领,旁边王新雪和一个狂徒队员幸灾乐祸地走过。而季溪抢过老虎布偶眨眨眼睛跑掉了。
只剩下江流拎着时再的领子,从另一个角度,应该是那张照片。
所谓暧昧和奸情丢了,一干职业选手的孩子气暴露了个彻底。
@心火_时再:抓娃娃去了,只有我中了,运气这种事,真的是没法说[摊手表情][照片][照片]
很快江流和季溪都转了他的微博,配咬牙切齿的表情。
就算评论里还有喷他不务正业,输了比赛还到处浪的人,也只是零星几个了。
大部分都很有默契地没有提比赛的事,毕竟该骂的早就骂过了。
亚军又不是太差的成绩,与冠军失之交臂选手肯定比他们还伤心,粉丝说过出了气,也就掀过一篇了。
他们转而把注意力放在了那只老虎上,开始激烈地讨论倒霉如时再,到底抓了几个才中。
盘口都开起来了,不过是开玩笑的。
夏芒那颗心,轻飘飘落回了原处。
只是有些怒火,有些怨愤,怎么都放不下。
回到寝室,另外三个都去看电影了,夏芒一个人躺在寝室床上,抱着夏凉被蜷缩成一团。
她觉得,当初好不容易甩掉的一团阴影,好像又回来缠着她了,如附骨之疽,如影随形。
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做。
柳年的电话又来了。
“喂,哥哥。”
“没事了,舆论控制住了,他没法弄出什么导向的,跳梁小丑就是跳梁小丑,在怎么跳也跳不到房顶上的。”柳年安慰着她。
“嗯。”
“你怎么了?”柳年敏锐地觉察到夏芒语气中的低落。
“没什么。”夏芒坐起来。
当年那件事,他能安慰她的所有话,早就说过很多很多遍了。
她早就以为自己已经彻底都出来了,可是一件发生在喜欢的人身上的同类事件,让当时的恐惧又回来了。
仿佛从未离开过。
唯一的区别就是,她长大了,不需要总赖着一个人才能有安全感了。
她可以自己调节了。
柳年还想问什么,夏芒说:“我是有点累,先休息了。”
然后挂掉了电话。
时再依然不在线。
又蜷缩了许久,夏芒摸出来手机,新建了一个文档,随便构思了一个场景。
景色描写之后,是用对话、动作和心理编织出的人物。
人物推动情节的发展,从开端,递进到高(纯洁的)潮,再到戛然而止的结局。
这是她的老办法了。
写一个故事,来排遣寂寞或者其它的什么情绪。
写着,她也会想着。
为什么总被那些不知所谓的人打搅心情,破坏生活的节奏?
为什么总有人在编排他们,自以为是地想象别人生活的样子?
仅仅因为时再是公众人物,他的“绯闻”或者“丑闻”有价值?为什么正儿八经的的新闻,从来都无法满足那些求知欲过分旺盛的人?
因为夏行和柳聆是知名公众人物,所以他们就无法安静地生活?甚至于要打扰她和哥哥,打扰妈妈死去之后那三尺长眠之地的清净?
千来字的篇幅里,故事以一个讽刺的结局收尾。
写完之后,夏芒想找个人倾诉什么。
消息提示突然亮了,是时再发来的。
某个二货:“抱歉刷了下微博手机没电了,在电脑上没有登录企鹅。”
某个二货:“没什么大事,小人多作怪,别担心。”
某个二货:老虎玩偶.JPG
夏芒看到那只虎头虎脑的小老虎,笑了,那么点阴郁的心情,仿佛就消散掉了。
她捧着手机,想起了她曾经送给时再的那个玉米叶的小老虎。
芒果还是麦芒:“可爱!”
某个二货:“我抓来惦记着送你的,可惜让那两个小子抢走了。”
他气的连小朋友都不想喊了。
某个二货:“等我回东川,哪天咱们有空了,去商场逛逛吧,顺便我再给你抓一个。”
夏芒先不答应。
芒果还是麦芒:“老实交代,你抓了几个抓中的?”
时再有点心虚。
某个二货:“不多不多,也就几十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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