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我觉得最后我愿意拿命给他得机率更大一点……”
“小姐你有点出息!现在不是考虑男色的时候!”
“讲真,我想睡他。”
“小姐你给我冷静!!!”
☆、第十八次
寨子里很热闹, 天刚微微亮,寨子里就传出来男女老少爽朗的笑声。即便住得偏远, 耳边也传进了吵闹的交谈声。
许欢喜夜里睡得并不好, 早上起来头昏脑胀, 耳边闹得不行,勉强爬了起来。
“今天是什么大日子?”许欢喜接过桃花的漱口水。
桃花依旧是那副笑吟吟的娇女儿模样, 一双巧手不断地在给许欢喜拾掇。
“今儿是立春呀姑娘。”
“都立春了?”许欢喜有些恍然。
算算日子确实是了。
“再过些日子该除夕了呢。今天下山采买的人回来了, 买寨子里的人都去看热闹了呢,一大早确实有些吵闹,打扰姑娘了?”
“夜间睡得挺沉, 早晨很久没有见过如此热闹的时候了。”
“难怪。咱们寨子里每日都热闹着呢。”
许欢喜端坐在镜子前, 桃花双手给她梳着发髻。
“姑娘发质极好,连我一个姑娘家都爱不释手呢。”
许欢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摸了摸额前的碎发,抿唇笑了一下,“你家公子呢?”
桃花算了算时辰,语气里尽是打趣,“这个时辰公子该用早膳了。姑娘您去准能碰个正着。”
许欢喜听完, 几个大跨步出了门。
*
许欢喜在大堂吃了个早膳,早膳精致美味, 确实是梦寐以求的两个人进餐。
不过那个人是绿衣。
兴冲冲的去了,结果败兴而归,想看见的人连个影子都没有见着。
问了侍婢之后才知道,今日左丘之早膳送到了房里。
既然决定在这寨子里常呆一段时间, 即便是兴致不高也还是拉着绿衣四处逛逛。
东拉西逛了一个时辰,终于还是找到了那条昨晚映像中的路。
她们二人迈着脚步踏进门,刚进门就觉得气氛有些诡异。昨夜还有人气的院子今日忽然就异常冷清,连墙边的花圃都凋谢了不少。
再往里面走,一路上竟连一个人的影子都没有瞧见,到了内屋前,二人终于停了脚步。
“小姐,会不会没人啊?”
毕竟周遭的环境令人寒颤四起。
许欢喜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没答话。
院子里挂过一阵寒风,仅剩的几片树叶瑟瑟地抖,她拢了拢身上的外袍,今日特地有心计的没有裹太多出门。
她几个跨步上了台阶往前几步,看着几乎已经贴脸的紧闭的门,脑上神经指使自己手抬起来敲门,可是抬到一半觉得不妥,手又放下。
自己这么敲门会不会显得有些不礼貌?
万一他喜欢矜持一点的女孩子怎么办?
……
一系列问题以及答案都在心里过了一遍,顺带心里安慰了自己一番。
算了,自己确实也不是这么矜持的姑娘,何必现在给以后的自己挖坑。
许欢喜心里叹口气,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叩叩。”
没人应。
“叩叩。”
依旧没人应。
“叩叩叩!”
许欢喜皱眉,有些急了,手下使得劲儿大了。
“碰!”
忽然门她被推开了。
许欢喜弱弱的收回自己的手,显得有些心虚,向后喊了句:“绿衣,这门该不是被我拆了吧。”
语气心虚的吓人。
绿衣上前凑过去看了几眼回来:“应该只是用东西抵住门了,门没栓,你一使劲儿就开了,不关小姐你的事。”
听见绿衣说没事,许欢喜心里松了口气,随着她进了门。
屋内和屋外完全是两个世界,一个寒冷如地窟,一个温暖如牢笼。
许欢喜脱了斗篷,跺了跺脚,一个骨碌就往里头钻。
绿衣给她整理好斗篷,环顾了冷清的屋内,开口:“小姐,可能左公子还没回来。”
“没事儿,小姐我等着他。正好趁他不在去试试他的白狐软榻,我可是心痒好久了。”说着就往里间走。
绿衣无奈的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也知道她家小姐就是这种好奇心极重而且不到黄河心不死的那种性子,索性让她蹦跶个够,省得她还得心里惦记。
结果她还没来得及坐下,就看见自家小姐急冲冲的掀着帘子往外走,一时间眉头蹙起。
“出什么事了?”
许欢喜有些手忙脚乱,边拉着绿衣往里走边说话,气喘个不停:“你过去看看,他……他、他好像……好像有些……”
他?
是谁?
绿衣心里打了个问号。
走进里面,入眼可见的是两旁琳琅玛瑙做成的玉器,各种珍奇精致的玩意儿。
而最吸引人眼球的是中央那处纯白色的软榻,上面铺了一层厚厚的皮毛,高贵又奢侈。
不过此时的软榻上躺了个人,背对着她们看不清脸,只能看出是个身材健壮的男子,着一袭白袍,整个人与身下的软榻融为一体,若不是那一头乌黑的发丝滑落,为此增加了些许美感,不然真的难以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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