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兜被揭开一个角,一抹起伏的圆润落在眼底,林清欢感觉到下腹陡然升起一股燥热,连呼吸都止不住急促起来,与此同时,他的半边身子又开始僵麻。
“菜籽……菜籽……”他哑着嗓子唤她,象一个溺水的人。
菜籽睁开眼睛就看见他涨红的脸,轻声问:“清欢,你怎么了……”话没说完,菜籽突然感觉到眼前一黑,林清欢身子一沉,整个人霸道地落了下来,他感觉到身体里面一团火正在升起来,在与那股冰冷的僵麻搏斗着。林清欢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头看着她的眼,小声呼救:“菜籽……抱紧我,快点抱紧我。”
菜籽伸出手臂搂着他,着急地问:“清欢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林清欢想和她说话,可是身子在止不住地僵直,就连眼皮也在止不住垂下来,他努力地动着嘴唇小声唤她:“菜籽,菜籽……”他的声音却越来越小,他的身体也止不住麻木僵硬,他的手臂还想用力搂住她,可是他的身子很快就变得僵直无力。
菜籽抱着他,眼睁睁地看着他又重新变成个活死人的样子,陡然心痛得不能言语.
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把脑袋慢慢地偎到他的肩膀上。
“清欢,别怕,我在呢。”她用手轻轻地拍着他,象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林清欢,你真无赖,你说好了只是看看的,怎么还往人家身上压啊?反正我不依,明天晚上……明天晚上,你得把钱还我!”
菜籽这么说着,自己又忍不住把脸躲在被子里偷笑,笑了半晌,又抬起头偷偷地看着林清欢。
他长得真好看啊,五官英朗,身材高大,如果他是好好的,该会有多迷人?菜籽不敢再往下想,缩着肩膀,偎紧他的身子,慢慢地睡了过去。
第25章 第 25 章
“少奶奶以前没出过远门吧?咱们南阳县虽然只是个县,可是地方大得很,下面的村镇也多,就象前面的南召地方不大,但是净出好丝,往年到了收丝的季节都是老爷亲自来收的,后来就是少爷过来。
后来湖北和湘南的商船一再涌入,丝上的利润少了,与这里的交道就打得少了些,再后来,少爷病了,柜上的生意太多太杂,表少爷一时顾不过来,咱们林家倒是很少再往这里来了,真没想到今年表少爷竟然又要亲自来收丝了,还带着少奶奶您一起……”
林妈唠叨了半晌,菜籽只管低着头红着脸轻轻地捏玩着自己的衣角。
林妈干咳了一声,把眼睛往马车外面看,菜籽这才象是刚醒过来一样,抬头问道:“林妈,咱们出来了,有人在家里照顾清欢吗?”
林妈一怔,旋即笑道:“玉儿和翠儿不是在吗?”
菜籽又想起了什么来:“你走的时侯交待没交待要在屋子里放上点心和茶水?”
林妈想了一下道:“这事儿不交待她们也知道做的吧,神象前面的供品是少不了的。茶水每天晚上都有,一直都有。”
菜籽这才算是放下心来,想起来林清欢昨天晚上的样子,心里又在突突,抬眼往窗外看了一会儿,菜籽又叹了口气:“真没想到收丝需要出来这么远,我还以为当天就能回呢。”
林妈道:“我适才的话少奶奶一句也没听见吧?咱们县大得很,附近几个地方的丝全都收完,少说也得三天,怎么了?少奶奶,您这是想家了?”
马车此时停了,郭少安在外面道:“嫂夫人,快到正午了,咱们歇一会儿吃点饭再走吧。”
林妈侍着菜籽的手下了车子,只见前面有一间小小的茶棚,一众人在那里歇了脚,要了几个简单的菜品吃上。
出门在外,也顾不上那么多的讲究,再加上这些茶铺子也小,于是就林妈陪着郭少安和菜籽坐了一桌,下人小厮们坐了另一桌。
吃饭的时侯,菜籽突然想起个事儿来:“表少爷,你知道茶庄的赵五爷吗?他是为什么离开林家的?”
郭少安的神色略微有些尴尬:“听说是柜上出了点差错,被少爷给辞了。”
菜籽有些吃惊:“我听说他跟着老爷已经干了很多年了,少爷应该也挺重用他的,为什么亲自把他给开了呢?”
郭少安干笑了两声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林妈先吃完了,到一旁找水给众人沏茶水喝,郭少安这才道:“嫂夫人怎么突然问起赵五爷的事儿?”
菜籽又胡侃:“我做梦的时侯,听清欢提过。”
郭少安笑了:“看来少奶奶真的与大表哥心有灵犀啊。”刚好林妈把茶水沏好了送过来,郭少安亲手给茶籽倒了一杯茶递过去,小声道:“赵五爷是犯了银钱上的事儿,本来数量也没多少,可是后来表哥查出来他拿着那些银钱是去养了翠华楼里的一个娼姐,这才怒了,直接把他给赶走了。听说后来赵五爷被弄得也惨得很,在咱们城里彻底呆不住了,至今下落不明。”
顿了下,郭少安又把声音压了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赵五爷走了之后,表哥的心性变了似的,动不动就发脾气,原定的那年十月份就要与唐四小姐完婚的,他突然又说要退婚。当时可把唐家老爷给急得,亲自上门了好几趟,求着告着让少爷不要退婚,两厢又闹得挺不愉快的。接下来,表哥就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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