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002急切道,【骄骄,你有什么计划啊。】
唐骄慢吞吞在衣柜里挑选面纱,【我昏迷了多久?】
【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天色已经大黑了吧?】唐骄偏头望了望窗外,【我刚刚看了一番屋子,无论是木料还是布料,都十分名贵,衣柜里的纱裙,有花楼的几分风流意思,可是我仔细翻了翻都不露肉,样式比这个郡主穿的还要讲究。最有意思的是,里面有两身新的男装。这里的衣服算是原主的尺寸。】
唐骄戴上面纱,将两条长鞭挂在腰间,又取出一件纱袍盖住了腰间的鞭子,“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费了这番心思。”
“吱”得一声推开了房门。
“呦,安安姑娘,这是要去见你的情郎?”老鸨模样的女人‘十分巧合’地出现在唐骄面前,步步摇曳地走到她面前,“安安,你那情郎被收押进城北的牢房了,妈妈劝你啊,死了这条心吧。”
唐骄闻言半低着头,呐呐道,“安安不会放弃他的。”
【谁啊?】
【谁知道呢?】唐骄笑,【谁还不是个影后了?】
【我觉得不大好。】002看到唐骄一笑,【你可能不是一个正经的影后。】
【不会搞事的影后不是好花魁。】唐骄倏地握着老鸨的双手,“妈妈,你可一定要帮帮安安啊!”眼睛里隐隐竟有泪花闪过。
老鸨一个激灵,讪笑两声,“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左右看了看,低声说道,“出了门西走就是那地方了,他被关在进门第一个牢房里,我们给你们准备好了一匹马,最近的城北大门在烟花盛开时,会开放半刻钟。”
“好的。”唐骄眉眼弯弯,虽妆容妖艳却显得再清纯无辜不过。
老鸨送走唐骄松了一口气,偏头对身边的龟奴道,“第一步成功。”
龟奴点头转身进了大厅穿过人群,转眼消失了身影。
“妈妈,快来。”
“哎,来啦。”老鸨重新扬起一张笑脸,走了进去。
唐骄披上老鸨硬给披上的红色披风,漫吞吞的在在大街上骑着马。
境城的民风跟京城差别很大,京城的摊子很少大部分都是店铺,境城恰恰相反几乎全是小摊;京城街道上很繁盛即使在夜晚也能听到欢颜笑语,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却又十分悠闲自得,马匹是不准上街道的,而境城街道上人们匆匆来又匆匆离去,几乎人人都或牵着马或驾着马车。
唐骄望着越来越近的牢房突然笑了,“崽子还挺神秘。”
“驾!”她猛地转了缰绳,抬起手抽了一下马。
黑色骏马犹如离弦的箭,转头奔向城门处。
越来越接近城门,却发现城门大敞开着,门前站了一位故人。
唐骄扔掉马鞭抽出黛色长鞭,猛地甩出去卷起故人的腰间。
“抓住了!”唐骄喊了一声,向后一甩,只见那人蓦地大笑起来抓住鞭子,足尖轻点借唐骄之力腾空而起,落至唐骄身后。
官兵的声音越来越近,唐骄低眸看了一眼腰间的血迹,听到身后的笑意,心中暗骂一声疯子。
那人却不管不顾,死死地揽住唐骄的腰,头抵在她的肩头上,放声大笑。
“砰……砰……砰……”
一束束烟花直冲苍穹,绽放出一朵朵艳丽的花。
☆、第三渣(修排版)
“那日在酒楼, 君逸就想若是怀安的鞭子圈住的人是我,也算是君逸此生一大幸事。”
祁北的呼吸打在唐骄的脖颈上, 惹人心烦, “这就是你搞这出的原因?”唐骄冷笑一声, 确定身后再无追兵翻身下马,“你早就知道的境城有问题?”
祁北向前一趴, 双手交叠放在马背上, 下巴抵在手臂上,笑得没个正行,“怀安如此了解我?”
“什么你啊我的, 本郡主面前你应该自称‘草民’!”唐骄收了鞭子看到上面的血迹, 心情好了些。
“既然你也出来了,咱们两不相欠, 各自离去吧。”
此人心思缜密却又难以揣测,将她从白衣小将那救出来,又安排她去救他,她刻意没按照他的安排,但结果上看, 她所行每一步都被他算计在中。
祁北猛地附身抓住唐骄的胳膊,唐骄没个防备下意识往后退去, 不知是否是祁北刻意为之,
等唐骄反应过来祁北正结结实实砸在她身上,这还不算,只见祁北委委屈屈道:
“殿下好大的力气。”还真叫了尊称。
【啧啧啧,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唐骄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笑颜如花道:“祁北,意欲何为啊?”
祁北向前探头,鼻尖隔着面纱抵着鼻尖,含笑道,“殿下好气量,君逸还以为殿下会像对付南曜国那位新皇一样对付我呢。”
唐骄倏地笑起来,她伸手慢慢抚摸了祁北的脸蛋。
【我去,比原主的还嫩!】
“如斯佳人。”顺着摸到了光滑的下巴,来回抚摸了两把,抬眸撞进祁北含笑的双眸,对着他笑了笑,然后狠狠地捏着祁北的脸蛋,“本郡主哪里舍得?”
【骄骄——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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