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听了,停了会儿,不再说话,自顾自地走向电梯门,摁了电梯。
郭绮重新到门口去拖另外一个箱子,待她吭哧吭哧地拖到电梯门前,却看到顾泽等在电梯里,一手摁着电梯的按钮,在等她?
顾泽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摁着按钮,没有不情愿,也不见热情。
郭绮喘了两口粗气,懒得研究他到底想干什么,这也省了自己的事,她把两只箱子推进电梯,闷声说了句谢谢,两人就再也其他话。
电梯一直到十九楼,经过十八楼时没有停下来,郭绮挑了一下眉,看了眼身侧站得笔直如松的顾泽,又不以为然地收回了目光。
两人一直就这么错位地站着,电梯门开后,郭绮就率先走出门,拖着一个箱子出电梯,又拖了一个箱子出来,直到电梯门关合上的那一瞬,两人之间都没有一句话,郭绮朝关后的电梯门,骂了句:“有病!”还用脚踢了踢脚下的箱子,才拖起一个往家门走。
这样不愉快但也不显尴尬的相会就这么过去,郭绮才不会感谢顾泽,她觉得他是内疚了才会这么好心。
而顾泽是莫名其妙懒得计较。
自从上次在社区医院闹了不愉快之后,两人“井水不犯河水”,不过依着郭绮的心理,能不见还是不见的好,免得添堵。
不过郭绮的颈椎理疗是需要持续一段时间的,今天郭绮想碰碰运气,到社区医院的时候,见到了护士李姐。
郭绮笑问:“今天岑医生上班吗?”
李姐笑得温和:“岑医生轮休,顾医生在。”
郭绮哦了一声,笑着告别:“那我改天再来。”
“你是要针灸拔罐吗?顾医生也可以,他年轻,手法更快,不会疼的。”李姐认出了郭绮,好心建议。
郭绮笑笑,婉拒:“不用了,我改天来!”说完就要转身出门。
“哎,你等等,郭绮是你吧!”李姐叫住郭绮,弯腰低头在她身后的药柜中找出一个纸袋子,翻看了一下袋子里面的卡片,说:“上回你落下的药,这是农本方,可以直接冲饮的,上面有介绍用法用量,你拿回去吧!”
“哦!”应该是上回急匆匆气呼呼地离开时落下的,郭绮接过药袋子,谢了李姐,往医院门口外走去。
郭绮后脚才走出门,顾泽就从门诊室里出来,看了眼郭绮的背影,也没说什么,只是拿着手中的病历,准备问李姐一些慢性病人的情况。
李姐一看到顾泽,立马露出笑来,玩笑着说:“别的女病人来医院,就喜欢找顾医生你,可这女孩子一听说是你上班,就立马转身,真是奇怪!”
顾泽弯了弯嘴角,淡淡地说:“一直都是岑医生的病人,病人喜欢找熟悉的医生,医生对病人状况也比较了解,辩证下药准确率会更高一些。”
李姐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说:“来这里的都是小病小痛,哪有什么疑难杂症。岑医生是退休医生,虽然经验丰富,可顾医生你是名牌大学毕业,科班出身,真想不懂你怎么不进大医院,在我们社区门诊这里。我是没有办法,家里小孩太小,如果不是离家近,我是不会呆在这里的。”
李姐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怨气,只是有种迫于现实生活的无奈,顾泽知道她的家庭状况,也知道社区医院的福利薪水,跟人医、附医的没法比,便没搭话,只是翻看李姐拿出的病历记录,在逐条核对。
“刚才那个小姑娘,好像没工作,给小区里的两户人家的孩子家教,天天都看她接两个小孩放学过马路,听说也是个大学生,怎么不出去正经找个工作?看来现在的工作也不好找啊!”李姐开始絮絮叨叨,自问自答,根本就不在乎顾泽会不会回答。
顾泽本来在仔细专心地核对记录,闻言目光一停,不过很快,又逐条查询,遇到不明白的,还问了李姐。
岁月荏苒,时间如水,转眼就过了五一,对于一个码字写手来说,是没有五一十一的区别,甚至在节假日的时候,还会更忙,因为那时休闲看书的人会更多。
今天郭绮在家躺了一整天,别说码一个字,就连起来喝口水都困难,好在她趁五一的时候,有些“存粮”,还不至于断更。
毫无疑问,她的大姨妈来了,疼得死去活来,吃了片止痛药,稍稍缓和了点,可依旧浑身不舒服。
到点接小孩放学,班主任又拖了一点时间,郭绮强忍腹痛,就没有发现萱萱的不对劲。
晚上做完功课,陈浩被他奶奶接回家,萱萱就留在郭绮家,因为刚才萱萱的爸爸又打来电话,说他家的阿姨有事请假了,他晚点才能回来。
萱萱是个懂事的孩子,做完作业就一直乖乖地待在郭绮家的书房里。郭绮实在是没有精神,跟萱萱说了一声,自己又回房间里躺了下来。
高烧
迷迷糊糊间,郭绮似乎听到有人在喊她,痛经折磨了她一天,她一不小心眯了过去。
起来看表,已经快十一点钟了,对于这个点,萱萱的爸爸许承志还没有来接孩子,郭绮倒不是很奇怪。因为以前就有过,甚至萱萱在郭绮家睡着了,许承志在凌晨的时候才过来抱萱萱回家。
郭绮去厨房倒水,大厅和书房里的灯都亮着,她喝了些温水,轻喊了声:“萱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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