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绮说得有理有据,按照蓝姬的推理,一个男人,如果不是对女人有点意思的话,怎么会这么好心?上来敲门。
顾泽没有立刻接,只微微一笑,说:“不用专门来谢我,何况也没有帮上什么忙。”
郭绮有些尴尬,不知道话该往哪里说了,送东西她又不常做,根本就没有别人的圆滑,还是面对心仪的人,难免语塞心慌。
而且,她觉得顾泽的态度很淡,淡得让你有些不好意思,这让郭绮更加不自在了,他是不是看出自己专门打扮过的?那他会不会嘲笑自己。
而且,郭绮发现顾泽开门的时候手是湿的,他刚才在干什么?自己打扰到他了吗?
郭绮又举了举手中的袋子:“都是我自己做的,新鲜卫生,你尝一尝。”
呜!不要拂了我的好意,这是郭绮在心里为自己说的。
顾泽停了须臾,没有再推辞,他接过郭绮手中的袋子,淡淡地说了声谢谢,也就再没其他话了。
郭绮也觉得怪冷场了,微笑着跟顾泽挥手说再见,才转身朝电梯的方向而去。
待她进到电梯内,才发觉自己的手心都是汗,好紧张啊!
回到家,蓝姬腾地一下窜到郭绮的面前,瞪着眼问:“怎么样?有没有什么表示,比如说下次请你吃饭什么的?”
郭绮耷拉着脑袋,双臂下垂,微佝着背,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看着神采奕奕八卦心的蓝姬,有气无力地说:“能有什么事?我觉得他对我一点都不感兴趣,好冷哦。”
郭绮一屁股地坐在沙发上,一副战败者的颓废。
蓝姬单脚跪坐在她身边,撑着脑袋说:“别泄气,我看啊!帅气的男人,总是特别傲娇的,现在你对他示好,他也算是明白人,说不定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呢,只是面上矜持,不表现出来而已。”
郭绮吐着舌头,一副丧尸的鬼脸看着蓝姬,幽幽地说:“我可是半点都没感觉出他高兴啊。”
“所以说呀!男人最喜欢犯贱的,女人越是对他好,他就越拿乔,放心,不出两天,最多三天,他就会来主动找你。”蓝姬悠哉悠哉地说。
郭绮半信半疑:“真的?”
蓝姬看着郭绮迷惑的神情,抛了个媚眼道:“真的,你信我。”还很自恋地挺了挺胸脯。
两人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蓝姬才带着郭绮做好的两大盒寿司,心满意足地走了,临走前,还不忘鞭策一下郭绮:“好好码字,你是我手下最得力的写手,可不要给我丢脸哦!《女配上位记》,加油!”
郭绮满头黑线!觉得蓝姬过来简直就是为了要奴役自己一般。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平安无事的过去,顾泽非但没有主动来找郭绮,连在小区、电梯里的偶遇,还有晚上的夜跑锻炼时间,也不见顾泽的半点身影。
郭绮抬头看向黑洞洞的十八楼,突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不找就不找吧,过了那会子热劲,郭绮也没觉得非要干嘛不可,只是有些落寞罢了。
不过紧密的日常安排,繁重的码字工作量,让郭绮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想别的。
不过,最近这段时间脖子后面好痛,可能是久坐且姿势不对,颈椎不舒服的毛病又犯了。
这天下午,脖子实在难受,郭绮准备抽半天的时间去小区门口的社区医院做一下按摩拔罐,缓解一下疼痛。
进医院的时候,她还特意看了一下门诊(2)的门,门是关着的,郭绮心下一松,也不知道她在怕什么。
自从上回三更半夜急诊痛经那次之后,郭绮回家后就膈应了很长一段时间,心里对那个口罩医生就莫名的反感,对她一个女孩子,非要说什么禁欲的问题,就好像痛经是因为啪啪太多了,就算啪啪多了,可她怎么都觉得医生对她说话时带着不屑和鄙夷呢。
啪啪怎么了?年轻女孩就不能啪啪吗?
当然,郭绮也为自己的实诚和毫不犹豫的回答汗颜了很久,怎么就这么嘴贱呢?还坦白地说半年没啪啪!虽然实际是一年半,她就不应该回答的。
回来后郭绮还怄了很久,不过当时自己大姨妈来,疼得连思考能力都没有了。
当然,人在自我反省的时候,发现事情错误无法挽回,检讨了自己,也会自然而然的把责任推给别人。
所以,郭绮就很讨厌那个医生,甚至觉得他猥琐变态,打心里面的厌恶,就不想再见到这样的人。
谁想给自己添堵,找不愉快是吧?
医院里一个年轻面生的护士接待了郭绮,护士长得柳眉细眼,标准的鹅蛋脸,有点韩国女人的味道,看她的胸牌,上面印着名字:柳玉。
郭绮找了退休返聘的岑医生给她看,岑医生建议她理疗一段时间,注意休息。
护士柳玉带郭绮到理疗室,叫郭绮换了病号服准备给她针灸。
冲突
病号服的后面是完全打开的,郭绮趴在床上,护士柳玉在一边摆弄器械,郭绮看得好奇,问:“要拔罐吗?”
柳玉笑了笑,说:“岑医生叫准备的,应该是结合针灸,你以前来过?”
郭绮笑笑,说:“嗯,我在同和小区里住了一年多,有个头痛脑热的,都会来找岑医生。”
柳玉说:“家门口的医院就是方便,李姐也是同和小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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