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轩咬了咬嘴唇闪躲的扫了一眼殷魄后迅速转向左侧看着一旁的恩语。
“嗯……恩语,你去吗?”
“我……”还没等恩语说话,的确他也没想给她任何机会,又用那种可怜巴巴又有些娇滴滴的眼神看着她,温柔的问了句“可以吗?”
都到这份上了,人家还有拒绝的余地吗?
哎,不得不佩服,梓煜这种的绝对是男女通吃,老少皆宜,并且一个烂梗屡试不爽。
殷魄沉了沉心,吭的一声放下笔。
“写完了!还去不去!”
“你刚刚还……”
“怎么,不愿意啊!不愿意那我就不去了,别人也别想去!”他话中有话的样子有些幼稚。
“没有没有没有,求之不得呢!殷欧巴!”
“滚!”
……
“又骂人!每次都不让我讲,你倒讲的很带劲!哼!”
“你是小孩!”
“我哪里小!就比你矮一点点!我再重复最后一遍!”‘重复’两个字被他加了重重的修饰音就差用吼的了。
“我还有一年零七个月28天加4个小时就十八岁了!”
“神经病.”
“殷魄!”
“走不走啊!”
“走走走!”
为了赴梓煜的约,充个朋友的量,恩语回来晚了。
一路上急急忙忙的样子生怕引起姑姑担心,给她打电话也没人接,恩语这才提前回了家,只好将撑场面的艰巨任务留给了亭轩、殷魄和雨薇。
通过悠长的林荫大道,刚过九点的济南街头还是挺热闹的,看着路灯照射着修长的影子,回想起梓煜的帅气,还是意犹未尽似的,嘴角也是止不住的上扬,心想着身边有个会唱歌又会跳舞的
朋友真好,至少可以时不时的看一看低配版的现场演唱会。
万达到家也就不到半个小时的步程,回到有些陈旧的小区,顶楼六楼上的灯光还是暗的。
姑姑还没有回来,她竟然忘了今天周五,吃饭的人自然也会多一些。
从手腕上撸下拴着钥匙的手链,拿起三把中最扁平的那一把,穿过门把旁的小孔,向右转了一转,旧旧的红色铁门需要用力往里推一下才会好开一些。
这个动作,她就这样重复了六年。
踏进房门,将钥匙小心翼翼的挂在了墙壁上的一串挂钩上,顺便看了一下前两天物业才分发的充满广告意味的日历。
“四月二十八!”
“哎呀,忘了!”
“今天是姑姑的生日!”自己出去疯玩,姑姑在店里忙碌着,今天还是她的生日,越想越觉得自己忒不是个东西,在对自己的极度否定和反思下,恩语决定做些什么来给予自己可恶的灵魂一丝安慰。
“做些什么呢?”
前思后想决定给姑姑做一碗长寿面,但自己那点水平,要不是扎了个马尾,恩语绝对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女的!
特别是从小对厨房的那种恐惧感,总感觉自己上一辈子是做饭累死的才会对做饭有一种极度的恐惧感和厌恶感。
我不记得我哪里惹到你
数学老师低头看了一眼他那早就跟这个世界脱轨的功能机
“好,同学们先把我讲的这个经典例题消化一下,我出去处理点事情,一会儿就回来,课代表维持好秩序。”
身为数学课代表的殷魄直直的看着眼前的恩语出神的想着什么,完全没有听到老师安排给他的任务。而老师也被应该很焦急的事情催促着,完全没有注意殷魄有没有做出答复。
话音刚落,便急匆匆的冲出了教室。
恩语趴在桌子上,手上的中性笔在演算纸上来回的游走,一张又一张。烦气的要命,怎么回事?怎么都解不出老师黑板上的答案。
恩语疲惫的把头合在了手臂上,有点怀疑人生。
“你怎么啦?”亭轩放下笔拉近了与恩语的距离温柔的问道。
还没等做出什么回答,恩语的身体突然向前移动了,直直的碰撞在了课桌的边角上,手上的笔也被突然地冲力甩了出去。她不受控的叫了一声,课桌也随着力量移出了原来的位置,脱离了与亭轩的平行共线。
亭轩本能的扶住恩语的肩膀和手臂,两人同时回头看向这个事故的发力者----殷魄!
“你干什么!”这是亭轩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主动和殷魄说话,可竟没想到第一句却是它。
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后背倚靠在身后的课桌上,一条腿微曲着,另一条腿稳稳的顶在了恩语的凳子下面,眼神直直的看着搭在恩语身上的那双手。有一种欲穿的危险,那撕出口的心里起火了。
亭轩看到殷魄的眼神,好像明白了些什么,缓缓地放下了搭在恩语肩上的手。稍作冷淡的问了句:“你没事吧!”
“……”
可貌似两个当事人却还在扑朔里神游。
“……”
“你挡我看题了”殷魄冷冷的看着恩语,眼神捎带着朝亭轩撇了一眼。
转而恢复了与恩语的对视。
可当时恩语正在趴着……这种烂理由,试问貌似稍微有点逻辑的人都不会信吧。可他就是这样连像样一点的理由都懒得编,只是委屈了濒临爆发的她。本就被数学题搞得头大的恩语终于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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