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雨薇慢条斯理心事重重的从门外走来,脸色异常的难看。她直直的盯着夏贝贝,就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又像是在极力掩饰自己的难堪。
她不灵敏的从衣服里拉出掖置在衣服里的马尾,甩了甩沉沉的脑袋僵直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兹编所录,精于理者盖十之六……”好,大家把上节课的几个考点的句子复习一下,稍后我会把当堂测验题发下去……
看着满满一黑板的文言文注释解释,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当然欢喜的在左边,喏,忧的在哪里。亭轩用下巴点了点梓煜的方向,顺带着看了一眼夏贝贝,视线便再也没有离开。
“怎么样?还行吗?”殷魄戳了戳恩语。
一句“当然!”斩钉截铁。只有在学习上才会表现出的如此自信。
“当我没问,也对,也不看是谁的人!”一脸得意的表情还顺带赚人个便宜,殷魄永远这样欠拍。
今天的课间格外的长,只是因为雨神的光顾暂停了雷打不动的课间操。
人声鼎沸,人来人往,整个楼道又宛如侏罗纪一般的疯狂……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亭轩绕过讲台直直的走向夏贝贝,眉头微皱着定定的看着她,像是把她望穿了一样,让人浑身不舒服。
噼里啪啦的夏贝贝泰迪一般的性格,在此刻竟然差点崩盘。
“我……”
夏贝贝的眼睛有些闪躲,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话,看着眼前这个不太好惹的男生,她竟有些慌张无措。
空气中充斥着易燃易爆炸的味道,丢块木头就能引起漫天大火。完全用不着钻木这个步骤。
而此时此刻紧张的不只她一个,还有飞奔而来的梓煜和紧张到紧紧咬住嘴唇的雨薇。
“亭轩哥,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见过她!她是第一次来*市!”
梓煜站在亭轩的一侧,直直的望着他,生怕他有什么多余的举动。
亭轩却并没有想要搭理他的意思,他的眼睛里两点一线只有夏贝贝。
亭轩有种很强烈的感觉:自己一定在哪里见过夏贝贝,并且还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但是他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陈雨薇第一次在所有人面前表现出怯懦的样子,第一次在有亭轩的地方她却想躲得远远地,第一次也就因为那一件事……
“老师来了……快快快,回座位了!”
……
“都在干什么呢?上课铃响了都听不见吗?苏亭轩?来来来……站着正好把昨天的笔记都发下去,今天我们来整理阅读的第二类题型。”
“苏亭轩?!”语文老师用黑板擦敲了敲讲桌以示提醒。
可他还是没什么反应,直到……
殷魄斜靠在后桌的沿上仰视着右前方的亭轩。
“喂!干嘛呢!”
“没什么。”
亭轩回头接过语文老师手上的笔记本念了句“好。”
校园的时光总是飞逝,青春的脚步从不曾停歇,站在国旗下宣读着誓言,那是对国家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期许。
不管年少轻狂的我们曾经是否珍惜,过去的都是我们比比珍贵的经历,遇见的美好,错过的彼此,必将终生难忘……
告别过往,我们依旧匆匆忙忙赶赴着下一场。
这一场是盛宴--高考!
二月暖风将至,白白的雪迹还未完全褪去……
接下来面临着高考前的一模,本该紧张的心却被月考的反复□□带来一丝疲惫,没有了想象中的那种兴奋,尽管面临着人生中第一个大的转折点。
收上英语试题,这是最后一门的考试。
“等高考完我要像黛玉葬花一样厚葬我的全部课本,也让它们体会一下被虐的体无完肤的感受!”
夏贝贝收拾着笔袋,撇着头对身后的梓煜发着牢骚。
梓煜坐靠在殷魄一旁的课桌上,一条腿支撑着,一条腿耷拉着来回的摆荡着很是悠闲。
“对对对,我们的想法永远那么默契!”
离开课桌,拉了拉掉到胸前的拉链,疾风一样朝殷魄走去。
夺掉殷魄手中的笔。
“大哥!都考完了还写什么!”
梓煜低头近距离的看了看殷魄本子上的数学公式,随即一脸的狰狞“变态!”
殷魄冷笑。
“哼~我们不一样!”
梓煜噘着嘴满是不屑和嫌弃。
“有啥不一样!……一轮结束了我们去唱歌吧!走嘛走嘛!”
一边说着一边去拽殷魄的衣服,见他没什么反应,他又去撩骚恩语,他知道一旦恩语去殷魄怎么着也会不请自来,省得他费劲喝奶的劲。
“恩语啊……一场考试简直要了我的老命啊!我要唱歌补一补!走嘛!”
殷魄向前轻轻扇了一下梓煜的头“是小命!”
“走啦走啦!”梓煜半推半架的拽着殷魄,右手去前方拉夏贝贝的胳膊,殷魄借力转了个身回头牵起恩语道了句“走吧!”
面对着通衢大道,道路两旁整齐的植被让人鲜有的惬意,古城济南的绿化还是服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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