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就是…你就是……“
灵机一动我掏出背包里的《茶花女》递给他,趁他翻阅书本时跑入女厕,等我再出来时已经不见他的踪影。
哎呀,我真笨,居然忘记问他是哪个学校的。
☆、来了个转校生
煽情舞曲一首接着一首,高跟鞋和平底皮鞋在舞池里上下交错,我穿着板鞋无趣地坐在角落里喝凉水。
“各位来宾,作为此次晚宴的答谢礼,大王子精心准备了奖品。”
司仪白手套轻抬,两位英俊的宫廷官恭敬的展出大王子的毛笔书法卷轴,估价一亿淇币。众人雀跃,我挤到最前排一看,额,竟然是初棋大叔曾经送我的卷轴,那字字句句,点横撇捺,原装原样。
“开辟鸿蒙谁为情种都只为风月情浓趁着这奈何天伤怀日寂寥时试遣愚衷因此上演出这怀金悼玉的红楼梦”
这大王子先是让宾客只能喝水,现在却这么大手笔的把一亿的东西送人,古怪的真可以。还有这东西何时落入这淇奥王宫的?!算了,我连自己怎么来到这里的都不知道,只是这东西分明是初棋大叔送我的,无论如何我都得抢回来。
“诸位请保持安静,想得到这价值一亿的书法不难,只要能在三秒之内举手回答大王子的一个问题就可以,三秒一过那这卷轴就要收回。”
司仪优雅的卖着关子,底下人纷纷表示怀疑。
“各位放心,大王子绝对信守诺言,题目如下:
什么陆地动物永远看不见天空?一,二,三。”
这么简单的问题偏偏只有我一个人举手。
“猪!”
全场寂静,司仪皱眉略显生气,这时白狐面具王子一步步走下台阶抢过司仪的话筒。
“我宣布这卷轴归这位小姐,大家恭喜她!”
他亲自将卷轴地给了我,还顺带摸了摸我的头,一股温暖的电流像瀑布倾泻而下,把我砸得晕乎乎。
宾客都使劲地拍打双手,庆祝这得到王子准许的掌声。我揣着卷轴连连道谢,慢慢退回角落里喝着凉水,真想早点回家的,这手里的东西可值一亿啊,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歹徒盯上。
司仪先生微笑走到我身边,微微鞠躬。
“按照王室传统,但凡出入王室的物件都要登记在册,烦请小姐在此填写您的个人信息。”
他递给我一张表格,我想也没想老老实实填了。
“谢谢,祝您玩得愉快!”
我哪能玩得愉快,这儿什么都没得吃,饥肠辘辘就算了,还得提心吊胆的保护手中的卷轴。散场乐一响,宾客真是抢着离去,大家的心情都一样,就差没跑起来。我本来想第一个冲出去的,可是手里拿着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等到最后一个再走吧。
“岑佳兮,你先别走!”
我回头一看白狐面具王子疾步朝我走来,这位王子真是行走的电流,举手投足稳重优雅,哪像十六岁的少男,只是这一切都止于他开口之前。
“你以为你一个猪一般的回答就能拿走我的亲笔书法?”
嘲笑,戏谑挂在他的嘴角,我能想象面具下他的表情。此句一出眼前的电流瞬间恶化成雷电,在我头顶炸裂开来。王子莫非是有分裂失忆症?难道忘记刚刚是他自己亲手将卷轴送给我的了?
“现在它是我的,怎么,你还想抢回去不成?”
“既然送出去了就送出去了,我来只是为了告诉你,你不配拥有它。”
无数句‘神经病’在我眼里心里疾驰而过,他可是王子,辱骂王子还指不定会落得什么缺胳膊断腿的下场。大人不记神经病过,既然得罪不起还是闷声离开吧。
我一迈右脚就被他恶意的伸脚绊倒,鼻子重重磕在大理石地板上,有那么十秒世界都是静止的。
“呵呵呵,又矮又笨又丑还想勾引我,今天就给你一个教训,省得日后祸害别人,不过以后我们也肯定不会见面了,走好。”
再也别见,神经病属性的恶魔王子。
第二天一大早陆小青就来接我上学。坐在她自行车后座的我感觉很不安,心情犹如身上未熨的校服一般,扭捏难看。
当然为了防止身份暴露我可是做了一晚上的功课。
我所就读的学校是一所贵族艺术类院校,名为阿加德米,校训:未经审视的人生不值得度过。大概这所学校的创建者是苏格拉底的粉丝,不仅把苏格拉底曾经创建的学院名字和他的名言警句都照搬过来,还为校区学生□□授古希腊哲学课。陆小青主修古典芭蕾,而且从她口里得知我应该就读于现代舞一班,班级在教学楼A区三楼。
“总感觉你这次病了之后有点诡异,我故意批评你几句你也不吭声,岑佳兮你要是有什么心事一定要跟我说,因为你不跟我讲,不跟我倾诉,你就真的找不到其他人了。”
陆小青又开始唠叨了,还真是个实诚可靠的朋友。
为了不引起注意我从后门进的教室,正犹豫找座位时带有班长袖标的健硕男生热情打招呼,问我病好些没,我支支吾吾的表示忘记自己座位在哪 ,在他的帮助下很快我就坐在最后一排‘守门员’的位置,我的身后就是教室的后门。
这么矮的人居然坐在最后一排,可见平常我是多么的‘低调’。看了课表,今天十点之前都是文化课,第一节英语课,第二节语文课。我想着十几年的文化水平可以在这里施展一下,也不辜负十六年的寒窗苦读,可整整一节课老师都没提问我,我甚至装睡来吸引老师的目光也未能如愿。一气之下我便真的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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