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文叔为什么要跟着我?因为他怕我死了,没人给我收尸。”
“你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好不好?!”我怒视着他,因为我没有从他的话中听出丝毫开玩笑的意思,天知道我现在有多害怕死这个字。
他苦笑一声:“什么吉利不吉利的,就算我天天去拜关二爷,该死的时候还是得死。”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话说得那么惆怅,以至于我的心脏都跟着抽了一下,满目愁云的看着他,心里特别的难受,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根本没有兴致开口说话,他松开了固住我的双手,我也没有动弹,他挑了下我的下巴说:“表情装的还挺像的。”
见我继续没反应,他索性双手摸着我的腿,坏笑着说:“放心,老子还没有操到你,怎么舍得的去死。”
“不想说就算了,反正以后我们可能会经常见面,到时候我抱着别的小姐,当着你的面和别人接吻上床的时候,你可别吃醋。”
“至于你的米雪姐,我也不会动她,毕竟是我马子的朋友,得给个面子,是不?”
他话音落下后,文叔终于用烟杆子敲了敲车门,我立马像是受了惊吓是的从霍启盛的腿上下去,结果一不小心按到了不好的地方,霍启盛嘶了一声,说:“陈桑你他妈要把你男人给废了啊!有你这么暴殄天物的么!”
我听他这话,知道他终于恢复正常了,心里面那种怪异的束缚感,终于好了一些。
“真像小两口。”文叔笑嘻嘻的说,然后给我开了车门,临走的时候,霍启盛的嘴角还带着笑意,看起来有些甜的样子。
我真搞不懂他的情绪,一会生气,一会高兴,又一会儿耍流氓的,但是后来我懂了,因为在喜欢的人的面前,自己就会变成个孩子。
下车后,文叔关上了车门,然后往我手中塞了一个东西,看起来神神秘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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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反复无常的落落
我有些疑惑的看向文叔,他瞧瞧车里然后趴在我耳边,小声的对我说:“你那天走了以后,霍小爷都快闹翻天了,跟头疯驴似的,谁都拉不住,闹了一会儿后,大半夜又偷偷把珠子自己捡回来了,串了个手链,啧啧,那叫一个活细。 ”
“这孩子,死要面子,我要是不操点心,估计这链子他一辈子都送不出来,你好好收着吧,虽然比不了名贵的首饰,但也是他的一片心意。”
我点了点头,只觉手中那个抓起来很小巧的东西,此时却有百千斤的沉重。
文叔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小声的补充了一句:“姑娘,听文叔一句话,如果你放不下那个错的人,那么你只会错过那个对的人。”
他说完之后,便走了,绕到车尾的时候,复又小声说道:“以前阿盛小的时候,一哭,给他一颗糖他就乐了,现在长大了,不吃糖了,但是听到你那一席话的时候,他却比吃了糖还要开心,虽然明知道是假的,可他就是犯傻的当作是真的,所以文叔请求你一件事,以后阿盛心里难受的时候,你就多骗骗他,兴许骗着骗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真假了呢。”
文叔意味深长的说道,车子里的霍启盛脾气暴躁的催促他快一点,文叔说来了来了,然后上了车。
期间霍启盛一直没有看我,侧着个脸直视前方,一直到车子发动之后,他才放下了车窗,特别酷的说:“冷不冷,带外套了没有。”
“带了,不冷。”
“下次再给老子穿裙子不穿安全裤,老子就干死你,让你什么都不穿,更凉快!”
“喂!你说话注意点!”我看了一眼文叔,好尴尬!
“得得得,又在这给我装,赶紧走赶紧走!”文叔在前面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显然是在催促霍启盛,他这才转过脸,终于对我用正常的语气说了一句话:“我得走了,别在这跟爷依依不舍的”。
他话音落下,我刚想反驳,车子的车窗便升了起来,随即扬长而去。
我摊开手掌,发现里面躺着一个珍珠手链,虽然歪歪扭扭,看在眼里,却不知为何,总觉得分外好看,大概是因为纯手工制作吧。
我傻笑一下,却看到手中除了一串链子,还有一张字条,我立马条件反射的握紧了手,因为这种时候,出现一张字条,足够觉得敏感。
我没有望向四周,而是捏着字条,回到了我的专属休息室,坐定之后,我才发现上面写的是:万事小心。
这四个字的意思,实在是太笼统了,以至于我瞬间提心吊胆起来,却又不知道到底该小心什么,我找了个打火机,将纸条烧掉,这时候,忽然有人在门外敲门,我问了一声谁呀,门外传来了一声,我。
是冯添的声音。
我气定神闲的打开了门,他瞪着我说:“陈桑,你够狠啊,怪不得那天到我家要喝酒,原来是为了偷东西!”
“东西不是你的吧,你能偷,就不准别人拿回来?不过偷了你又能怎么样,你敢动我吗,只怕借你十个胆,你都不敢吧?”我顿了顿继续对他说:“你跟莫维认识呀,说不定你混进赌场,根本就是居心不良,你最好老实点,不要让我抓住你的把柄。”
我说完之后,便和冯添擦肩而过,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冯添没有跟上来,因为再这么继续纠缠下去,也没什么结果,无异于他扇我一巴掌,然后被扣钱,被警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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