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身上穿的则是杏黄色,与他同站在一起,显眼了不少。
车子一路行驶,似乎去了一个地势比较低的地方,随即,拐了几下,停在了山脚下一个看起来有些老旧的日式庭院前,落落扭头侧视了我一眼,我便心照不宣的同他一起下了车。
由衣服下摆太小,所以走起来很不方便,落落也没有等我,我只好迈着小碎步快速的跟上。
里面安安静静的,有种方才下过雨的宁静感,就在我以为这房间根本没有人的时候,房屋的门突然像左划开了,随即里面有个做着精美发髻得女人整个人匍匐到我木质地板上,说了一句欢迎光临。
就在我想着落落能听懂吗,怎么不带个翻译来的时候,他忽然开口了,声音低沉好听,还带着几分软,字正腔圆的就像是一本日语教科书,那是我第一次听他说日语,虽然一句没听懂,但还是被震惊到了。
等到我们换鞋正要走进去的时候,落落却突然问了一句话:“穿内裤了么。”
我被他突然冒出来的问题问的一阵脸红,忙结结巴巴的答:“穿,穿了。”
“这里的女人是不穿内裤的,所以过会要是看到了走光之类的,不要惊讶。”他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恰逢阳光穿过屋檐上的瓦片,洒在他的头发丝上,好像忽然间,有樱花沾着雨滴飘下来。
我在蒲草垫子上坐了好久,才终于等到那个叫小田一郎的人,听到门外传来声音之后,我便立即跪坐的端端正正,小田一郎进来的时候,我们冲他做了一个礼。
然后两人寒暄几句,然后小田一郎看着我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落落说他在夸我漂亮,于是我便用日语回了一句谢谢,随后,小田一郎叫来了一个日本艺妓,名字很长,记不住,只记得她长得很漂亮,画着弯弯的眉毛,小小的嘴唇,没画大白脸。
这时候,我的茶道派上了用场,小田一郎的人给落落泡茶,而我则给小田一郎泡茶,小田一郎还夸我的茶道很出色。
结果,他们两个喝下一杯后,便开始叽里咕噜的说起话来,我开始还仔细的去听,到最后直接昏昏欲睡,结果却看到对面的那位艺妓,一直在点头在一旁附和,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我也开始照葫芦画瓢的微笑着点头附和。
但是还没点两下,我便突然停止了晃动,因为我竟然从小田一郎的日文中,听到了一个清晰的‘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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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又一个迷之男人久千代
我敢肯定我听的没有错,他们绝对至少谈论过一次霍家的事,否则我也不会突然被一个字给吸引住了注意力。 外国人说中文名的时候那种奇怪的发音相信大家都听过,即使日本人和中国人看起来差不多,但说起中文来也是会突然顿一顿,然后艰难的发音,以至于“huo”这个字的声音我听的格外清晰。
田中一郎留学小胡子,头发光亮的梳了起来,个头很矮,穿着花色的和服,从外表上看来,他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日本人,但是却想不到,他竟然会与那种背景的人有关联,以至于落落都不得不敬他三分。
他们两个讲了一会话后,一旁的艺妓忽然垂着头,弯着腰,踏着小碎步往后退,这时候有乐师推开门走了进来,等音乐响起来的时候,那名艺妓便开始缓缓的跳起了舞。想想我身无长物,虽然身板软,但是却连个舞都不会跳,尤其当艺妓舞起扇子的时候,我更加觉得自愧不如,那稳当的功夫,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练成的。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外表吸引始终是有限的,还需要才能上的欣赏为辅佐。
所以,当小田一郎冲我做个手势,让我也上去跳一支舞的时候,我只能冲他尴尬的笑笑,然后婉拒。
落落或许是借着这种时候,简单的提了一下我,他伸出了小拇指,这个动作,代表着女人。
小田一郎摆摆手,后面落落传达给我他的大概意思就是说这件事办不成,我连歌舞伎都不会,他没办法把我引荐给那位。
于是落落又将拇指和食指对捏成了一个圆形,其他的手指依旧搭在腿上,这个手势是代表钱的意思,小田一郎愣了愣,没有明显的推脱,随后打开天窗说亮话的,伸出了五根手指,落落扫了一眼,便笑笑,对小田一郎点了点头,小田一郎立即给落落斟满酒水,随后端起酒杯,和落落互相碰了一下。
在日本,喝酒是不碰杯的,甚至劝酒都算是触犯了法律,我们都按照他的传统配合到现在,价格敲定之后,他才在这会儿说什么入乡随俗,真的是现实至极。
一杯酒下肚后,小田一郎这才扭头仔仔细细的将我打量了半天,然后说了几句话,我当然没有听懂,直到离开之后,落落才有空讲给我,刚才小田一郎是在说我在普通人眼里或许算不上漂亮的女孩,但是我具有一种独特的东方美,就像巴黎T台上的亚洲超模的味道。尤其是眼睛斜下方的那颗痣长的很漂亮,垂下眼睛的时候,有种美好的不可触碰的感觉,就像是雪花一样。他感觉,那人会喜欢上我的长相的,只是我必须学习些日本对传统歌舞,这样才不会显得太过唐突。
又要学。
我愁眉苦脸的看向落落,心中连连叫苦,但是面上却不能表露出来。
“凭你的本事,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和兴趣,太难,但好在你有人引荐,所以,要抓住这次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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