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同。
“你打算一直这样困住我吗,一天,一年,还是一辈子,你能这样掌控我多久?!”我也朝他吼了出来,因为心底的那股子憋屈,以及对林启盛,无法传达到的歉疚。
落落俯下了身子,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我的下巴尖,嘴唇被他自己咬的渗出了暗红色的血,他冷冷的缩起眼眸:“能多久,算多久,直到我死的那天!”
他说完,一把将我狠狠推倒在了地上,我用手肘撑着,才使后脑勺没有撞到地上,我们四目相对,有浓烈的火药味在其中猛烈的流窜,以至于我胸腔剧烈的起伏,那种胳膊拧不过大腿的无力感,憋屈的我疼。
“你凭什么让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你一个人!”
“凭我――就是不让你见他。”他说,不加一点点掩饰,言语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既然你叫我一声师父,你就该懂,我的话是命令,而不是商量。”
他拿走了我的手机,点开了上面的一条新信息,我不知道信息上写的是什么,他看了一眼后,不屑的笑笑,随即,按了删除键。
我如同一只被剪断了线的提线木偶,整个人都散架了,信息上到底写了什么,只怕我这辈子都无从得知。
我怒视着落落,胸腔里闷的就像是被塞了易爆的火药。
“生气了?”他指尖优雅的按了关机键,仿佛扇我是应该,控制我是应该,断绝我和任何人的来往更是应该,随即他提提嘴角,淡漠的说:“生气了就好好学习,早日搞定久千代,也算是攀到了靠山。”
我听到他这句话的同时,想到了文叔在电话另一端说的那三个字,脑袋里突然像是豆子炸开了锅,以至于我紧绷着神经久久,顿了顿,连头都不抬的问道:“是久千代做的?”
“我不知道。”他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将我从地上捞了起开,我用力的往后侧肩膀,他便一指扣进我的腋窝里,将我用力的攥住。
我跟落落之间的关系,就像是活火山一样,表面上平静,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一次,当然,这一次爆发的并不彻底,因为,我虽然歇斯底里过,最终却以妥协告终。
因为我冲不破他的阻碍,他说的很对,即便我看了林启盛,他也不会愈合,可是,我真的好难过啊,不知道是因为被禁锢的憋屈,还是因为霍启盛当着我的面倒了下去,甚至没能发出一丝闷哼。
落落将我带到了他的房间,他的房间和客厅只有一个半截的隔挡,所以没有门,他一手抓住我,一手掀开被褥,床垫上赫然浮现了几个用来固定的铁环,他从床垫里抽出二指宽的带子,将我往上面一推,让我面朝下的趴在了床垫上。
他把带子穿过铁环,轻而易举的把我给捆绑了起来。
然后他站在床尾,对我下了最后通牒:“从今天起,断绝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要是想跑,我就一直把你捆在这里!”
说完,他的手忽然滑到我的臀部,用手掌拍了一下,随即,拉下了我的底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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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纹痣
我没办法回头,只觉得屁股上凉飕飕的,我扭动着身体,惊恐的问他:“你要干什么?”
我不敢说得太大声,因为我知道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如果我要是再把他给激怒了,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才!那是一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委屈,连自尊都抛弃的感觉谁能理解?
他的手没有继续动作,突然就走开了,把我一个人晾在那里,浑身都快要冷透,我由最开始下意识的挣扎,转变为安静的不出声,由于整个人都趴在床上,所以心脏被压迫的很闷,胸部严严实实的压在床板上,根本动弹不得。他把我弄成这幅样子,肯定是有事。
我听到他翻东西的声音,不知道是在拿什么,听起来像是工具碰撞的声音,我的神经瞬间紧紧的绷在了一起,如同一根被拉扯的琴弦一般,以至于紧张到屁股都有些抽筋,他到底是要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啊!等到落落再次来到床尾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就想要挣扎,可是绳子捆的太紧,无论我怎么动,都没有丝毫的缝隙。
我听着他在我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只觉得肝颤,就在我又一次试图将头转到身后的时候,忽然臀部的皮肤狠狠一凉,吓得我如同一只突然掉入水盆里的猫一样,浑身得汗毛都炸了起来,尽管我得眼角还带着因为霍启盛而留下的湿凉,但在这一刻,我无瑕再去想任何人,被落落的举动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我尖叫了一声,边问他要干什么,边缩着肩膀想要从绳索下逃跑,我现在只感觉屁股上凉飕飕的,就像是医生在打针之前,给擦了酒精一样。
“别乱叫,吵死了。”他话音落下,忽然又是一手掌,打在我另一边的屁股上,疼的我咬起牙关,又羞又愤!
他擦了几下之后,便将手里的东西丢在了垃圾桶里,然后开始带起一次性橡胶手套,我能清晰的听出橡胶手套的声音,就是那种医生做手术前戴手套时的啪嗒一声,听起来格外得渗人,让我的脑海里控制不住的幻想——此时他的手里正拿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在月光下阴森的冒着白光,然后切进我柔软的皮肤里……
就在我被这种未知的恐惧折磨的头脑发昏的时候,忽然屁股上狠狠一疼,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扎了进来,疼得我整个人朝前用力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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