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二爷双手握紧了藤椅的扶手,越想越气,到最后使劲的拍了一把桌子,说:“把霍启盛手下的那个何友给我叫过来!”
过了一会儿,那个负责联系的人对霍二爷说道:“二爷,何友他今天发了一天的高烧,现在连床都不能下。”
霍二爷是什么人,这种雕虫小技哪里瞒得过他。这明显是其中有诈,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霍二爷一听更是火上浇油,烧的更着。只听他怒声吼道:“发烧?他今天就是瘫痪了,抬都给我抬过来!”
我坐在椅子上,手上起了好几个大水泡,二爷看了一眼,满眼的不顺眼,像是有一口气郁积在嗓子口,咽都咽不下去。
过了没一会儿,那个叫何友的人就被人给弄了过来,脸色苍白的要死,得亏久千代没有打中他的要害,否则他现在连气都不能喘。霍二爷平常不撑拐杖,此时却从手下的人手里接过来了一根拐杖,提起手,抓着拐杖往何友的左肩膀狠狠的捅了一下,何友立马疼的哀嚎一声,倒在了地上,像条死狗一样,胸前的衣服不一会儿就被血给浸湿了。
霍二爷直接一拐杖打到了何友的背上,何友疼的左右翻滚,皱着眉头满头是汗。
“发烧!我看你是发怎么样的烧,我来给你治治,放放血就好了!”
“二爷!求求你别打了。”何友不停的求饶,血粘了满地都是。
二爷越打越气,咬着牙对何友吼道:“说!是谁派你去的,还敢冒着我的名义!”
我想,何友大概没有想到我会当面找霍二爷对峙,让谎言不攻自破。
何友不肯说出实话,气的霍二爷快要吐血,最后把拐杖往地上一扔,看向周围的人吼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但凡以后再敢有人以我霍二爷的名义去干坏事,直接砍掉双手!你们当我老了不中用了是吧,都要造反了是不是!今儿就拿何友开刀!”
何友一听,吓得脸色煞白,然后忍着剧痛,用膝盖走路走向霍二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二爷,求求你,看在我给霍家做牛做马的这么多年,放我一条生路吧!”
霍二爷闻言,眼睛连眨都不眨,挥挥手,让人上刀具,类似于古代的狗头铡,刚好能卡住两只手。
二爷握着刀柄,何友满脸鼻涕眼泪的对二爷哀求道:“二爷,我说!我说!是景小姐,是景小姐吩咐我这么做的!”
霍二爷闻言,眉头拧成川字,嘴巴紧闭,一阵闷气,忽然老辣的眼睛里一阵凶恶,手起刀落!
霍二爷完全不顾何友惨烈的哀嚎声,接过手绢,幽幽的擦着手上沾染的血迹。
何友疼晕了过去,霍二爷淡淡的对手下的说:“给他二十万块的支票,让这个废人回老家养老去吧。”
他说完,抬眼看了一下我,那双浑浊又狠戾的眼睛,让我瞬间流了一背的冷汗。
“把景然给我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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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难道不是景然干的
有一些血液迸溅到了我的身上,腥的让人发晕,因为血腥的场面我见过太多,所以这时候才会强忍着自己没有叫出来。 霍二爷拄着拐杖,连看都不看何友一眼,就朝客厅里面走了进去,那模样让我第一次,从心灵深处产生了对这个人的恐惧。
二十万块钱……二十万块钱就换了别人两只手,还让人连个不字都说不出来,果真是那个在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霍二爷,这也让我第一次庆幸霍二爷古板的为人,更加庆幸自己是个女人。如果我是男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死无全尸了。
霍二爷在心狠起来的时候令人发指,在关键的时候知道杀一儆百,更印证了那句话,人不狠,站不稳!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真的是景然干的,原本只是猜测,何友的话不可能有假。没想到她表面上一副与世无争,孑然孤立的模样,背地里却是个这么狠的角色,连杀人灭口都用上了,真的何其凶险!
我没有立刻跟着霍二爷进去,而是出去给刘姿琳打了电话,让她先回去,然后告诉她,这件事就是景然干的。
“这个贱人!”她咒骂了一声,然后说她会继续盯着景然这边,让我不要分心,在还没有十足的把握的时候,不要让她钻了空子。
“你放心,我会小心行事的,我先挂了,霍二爷这边现在对景然的意见很大,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
我三句并作两句的匆匆小声交代完,就和刘姿琳挂完电话。我走了进去,和霍二爷坐在一起等景然。霍二爷办事雷厉风行,说要景然现在来,就必须现在来,都不用我说什么明天再处理之类的客套话。这么晚了,也不知道景然在干什么,总之霍二爷手底下的人一个电话,她二话没说就赶了过来。
当时气氛特别的尴尬,霍二爷坐在沙发上,双手扶住拐杖,脸上的肉都垂了下来,看起来有些吓人,我很有眼色的坐在一边,没有出声,像是他的小丫鬟一样。也不知道霍启盛现在被关在了哪,什么时候会放出来。
霍二爷把自己身旁的瓷杯捏的咯咯作响,景然进来的时候,直接啪的一声把杯子摔到了景然脚下,给她来了一个摔杯礼。也甭管你是什么大官的女儿了,这事博了霍二爷的面子,看得出来霍二爷也是个有原则之人。这要是放在一个寻常丫头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哪里还能得到霍二爷的这般待见,早就不知所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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