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爷?!
我诧异的微微张开嘴巴,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整个人有些惊愕的说不出话。我对这个鼎爷知之甚少,甚至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更不要谈了解他的实力了。可为什么,为什么维港的幕后老板,偏偏是这个现在限制着霍启盛的鼎爷呢?!
怪不得霍启盛会和维港是一路,因为以霍启盛的性格,即便与我不对盘也不会去帮助我的敌对势力,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受制于人。这从上次他就差点和我短兵相接,却在最后放过了我就可以看出来。
那么有没有可能,霍启盛帮鼎爷做事,是为了还清那笔债务?
现在想想,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们基本上没有好好的说过话,每次难得的见面谈话,不是有人从中作梗就是最后不欢而散。所以即便是我想询问些什么,也没有机会。
但看霍启盛的样子,这笔钱对于他,好像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莫维看着我陷入沉思,一边摇着咖啡一边出声提醒道:“这人你应该认识吧?”
我实话实说:“名字是听说过,但是人没有见过。”
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巧合,最近一段时间听闻的人,不一定哪天就会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但是我还是有些好奇的问莫维:“可是我听人说,这个叫鼎爷的人,不是活跃在香港么,怎么会跑到深圳来开个夜总会,他势力都不在这里怎么会方便?”
莫维似乎是觉得有些好笑,对我呲之以鼻道:“在深圳人的眼里,中国地图被分成三块,一块叫香港,一块叫深圳,还有一块是内地。但在香港人的眼里,除了香港都是内地。要我说什么香港大陆啊,香港离深圳才多远,做个港铁半小时就到了,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况且深圳这边有他的儿子,道上的人叫他皇太子,只要稍微是有点见闻的,都不敢惹他。他的势力有多大,我想就不用我明说了。”
这一段话她说的有点长,眼看一根烟已经快要吸完了,她狠狠的吸了最后一口继续说:“自从他去了香港,我们就断了联系,所以整个维港的权利大多都在我手里。但其实我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应召女郎,根本不算个东西。因为只要我还想要攀附他,就必须对他言听计从,说白了我就是鼎爷的一条狗罢了。维港,也并不是用我的名字命名的,只是凑巧跟我的名字相似,所以就这么说了。我是风光过,只是那样的风光,终究不是自己的,轻易就能够失去。”
她之前还是一副大家死磕到底的姿态,此时却变了,变的毫无斗志,这一点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估计这一段时间里,大概是鼎爷做了什么让她不再抱有希望的事情,才会导致她并不怎么想替鼎爷卖命了。
我一直以来都把莫维当作一个很难缠的对手,因为我真的觉得她很厉害。可没想到提起鼎爷她是那样的无力,甚至把自己比做是狗,可想而知这个叫鼎爷的究竟有强悍的实力。
莫维意犹未尽的把烟头撵灭在烟灰缸里,看都不看我说道:“我告诉你这些,不过是为了表明我的真诚,我真的不想和你们斗了,所以即便你们有什么动作,也别带上我,现在的我只求自保。”
听到莫维这样说,我自然感到轻松不少,这样不战自胜当然是最好的结果,可当我正想对她报以会心一笑的时候,她的目光却突然看着我,冷声道:“还有,我是真心实意的提醒你,你是绝对斗不过鼎爷的。且不说鼎爷的势力,他的儿子就是皇太子,那就是深圳的皇帝!可以说是在深圳叱诧风云,翻手为风,覆手为雨的黑,道皇帝!”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莫维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原本可以称得上天大的事情面前都能面不改色的女强人,却在提到皇太子这个名字的时候直接色变。我当然知道莫维不是在吓唬我,能配的上这样称号的人,无疑有巨大的势力,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人人都服他。就好像如果鼎爷不厉害,当初霍启盛也不会慕名而去。
“之前只是让景雄出面,想让你们知难而退。但是现在,你们解决了景雄的发难,依然决定行动。那么一场交锋,终将是不可避免的。”
莫维十分认真的说着,从她的语气里面我也能分析的出来,她此时内心的紧张感。原本抱着强烈的信心去做这件事,在不知道对手的时候,尚且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有那种不管你是哪路蛇神都要把你干掉的决心。可现在知道了,我们的对手就是鼎爷,还有一个号称黑,道皇帝的儿子,却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去下手了。
我现在脑子里真的很乱,一不小心就会想事情想到发呆。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莫维打断我的思绪了,她面色好了一些轻声的对我说道:“虽然我们依旧不对盘,不可能成为朋友,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打一场胜仗。”
“为什么?”我说着,声音淡淡的。
“因为啊……我也是女人。”
和莫维谈完之后,我不禁有些忧心忡忡,原来,维港背后的人竟是鼎爷。而更可怕的是鼎爷居然有如此势力,就连景雄都只是他们的一颗棋子。看来落落和我妈交给我的根本不是一个难题,而是一个接近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可每当我泄气的时候,我就想着霍启盛,幻想我将来和他在一起生活一幕幕,然后再次打起精神,告诉自己,不可能也得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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