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那边不再来消息,我也没有强求再去联系他,我不可能去强求任何一个人给我卖命,这种东西全部都凭个人的意愿,何况落落
我又去找了景雄,一来打听悦悦的下落,二来。希望他能够,再帮我一次。结果景雄,欣然拒绝了,他只是对我说,他不会再参与其中。
看来上一次齐寒森的行为给他造成的冲击还是挺大的,他毕竟是个官员,再大的利益也没有明哲保身重要。他要将他全部的精力都投在找景然的这件事情上,否则,他得这么多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就失去了意义。
被景雄拒绝后的我,心灰意冷的就像是霜打的茄子,沈煜的车子适时的停在了我的身边,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带着我在高架桥上兜风。
夜晚的路灯,明晃晃的,刺眼而又温和的从我们的脸面上唰唰的扫过。
沈煜抓着方向盘,目不斜视的开着。
我靠着窗子,对他说:“沈煜,你说我会死么?”
“这个问题。我可能永远没办法回答你。”
“为什么。”我抬眼看向他。
他抿抿唇:“因为我会挡在你的前面。”
关于这一点,似乎从来没有变过。
我有些难过,为他难过:“你不要做这种傻事,知道么,你要是这样死了,我肯定不会记得你,连墓碑都不给你立!”
他不生气,一点也不,只是冲我笑了一下,露出两颗虎牙:“没关系,谁让我是你的沈煜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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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2.没有胜算了,我自己去送死吧!
耳边的风,很凉很凉,我的心情,很淡很淡。
手在颤抖,空气也在颤抖。
在这颤抖中,最后一战,终于……到来了!
鼎爷他之所以摆这么大的阵仗,就是希望能把我给斩草除根。他做事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要见到成效,倒也符合莫维对他的描述。
想来也是,除掉我,任谁都知道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但如果摆开阵势能直接除掉珍珠港,除掉青白会在深圳扎稳脚跟的决心。这样,他得到的就不仅仅是行业的垄断,包括在势力上,鼎爷在深圳也成为了绝对的主导。
所以他,给我下了类似战书一样的东西,意思是给我时间,让我去集结自己所能集结到的所有人,大概是说他也不想胜之不武这样的话,但实则是下定决心想一次性肃清可能会出现的所有麻烦。
这份战书,我直接转手就交给了刘姿琳,并把自己的电话给了她,如果有人打电话过来询问,那么她就可以告诉那个人地址。
鼎爷所选的地点,是一片位于老城区的空地上。
这里人员流动较少,随处可见废弃的楼层,医院,等等一系列的建筑物。当然,鼎爷之所以选择在这里见面,或许还有一个比较特殊的原因,那就是这里是齐寒森出生的地方。
根据莫维所说,齐寒森的妈妈,也就埋葬在这一片。
这是齐寒森的意思,他想我死,然后当场就被埋葬起来,埋到齐寒森妈妈的坟前地势低的地方,这样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到了阴间,就会成为她妈妈的奴隶,永世不得翻身。
他们很信这些东西,死了也不让人消停,真的是够毒的。
上次去找景雄才了解到,悦悦她也离开了景家。 我想她去景家的主要目的就是打着享受荣华富贵的幌子,做让景雄家破人亡的事。
是啊,悦悦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平凡的女孩,是我小瞧了她。
现在她得任务完成了,自然会跟着我妈一起消失了。
但是她给我制造了一个大麻烦,一个非常大的麻烦。
我坐在车里,车里只有我一个人,除非今天鼎爷一命呜呼,否则,就是我一命呜呼,但我对前者根本不抱有任何的期待。
我到了约定的地点,只看到了面前一片黑压压的车队。出来和我碰面的,并不是鼎爷本人,他应该坐在有着加厚钢化玻璃的车里,但是从外面看不到里面,所以我不能确定。
我一下车之后,在前面的那个人脸上看我的表情带着些许的调笑,像是在纳闷我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一个带着大肚子的小姑娘,竟然敢单刀赴鼎爷的会。
我一下车,有两个男人就要过来搜我的身子,大概是为了防止我的身上带枪,或者刀子之类的东西。我也没有反抗,举平双手,任由他们在我身上摸索。
这种时候我也不在乎他们的手老不老实了,几乎全身都被他们摸遍之后,他们只搜到了一盒香烟,还有一个打火机,随后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为首的那个人。
我看着那人,笑了一下,有些嘲讽的说:“你们还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一包烟就把你们给吓成这样?难不成我还能把你们都烧死在这里不成?这还是大名鼎鼎的鼎爷么!?”
我边说,边不留痕迹的拿出了一根烟,放到嘴里,点燃,轻车熟路的抽了起来。
没错,这包烟,就是动过手脚的烟。
今天,我之所以单枪匹马的过来,不是因为我自认为有多大的能耐,或者对这件事有多大的把握。而是我,在来之前就分辨出了敌强我弱,根本没有一丁点胜算。
所以我,不想连累到任何的人,任何对我好的,和我亲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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