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军说白了就是一个农村的烂酒鬼,他的身子弱的像猴子一样,根本就不是霍启盛的对手,但是跟着他一块下车的那两个人,就另当别论了。
这两个人不知道是谁给请来的,都是体格强健的彪形大汉,显然一眼就可以看出来都是练家子。霍启盛手里的棍子打下去,对于他们来说,就和老师的教棍一样没差,其中一人伸手抓着那棍子,用力一扭,带动着的霍启盛那条受伤的胳膊,疼的霍启盛撕心裂肺。
霍启盛刚刚拿走里我怀里的两根棒球棍,所以他一手拿着一个左右开弓,他见一根被抓住了,立马举起另一只手臂,一棍子朝那个男人的脑袋上抡过去,直接把那人的脑袋砸的头皮开花,鲜血舀舀的往下流淌。脑袋毕竟不是其他地方,没有结实的肌肉帮忙挡着,这一棍子敲的那个大汉够呛,战斗力立马下降了一半。
陈军只和霍启盛打了一个照面,就被霍启盛手中的棒球棍给敲怕了,他见霍启盛和那两个人打的不相上下,就远远的躲开,典型的贪生怕死的小人。他像是突然想起了我还在车上,于是朝我的车子跑了过来,他没有立刻去开我的门,只是把脸贴在车玻璃上,看着我变态的笑着。
他八成以为我和悦悦一样,能被他的这张脸吓得魂飞魄散。
可我就在里面定定的看着他,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丝毫要躲避的意思。
他一把拉开了车门,看到我没有把门上锁,他似乎还有点惊讶。
门一打开他又得瑟了起来,估计是看我一小姑娘总比霍启盛好对付,所以嘴里开始恐吓我道:“陈桑,我让你看看你的相好今天会怎么死在这里的,我就等着看你今天要怎么求我,吗了个b的,我让你跑,跑啊?跑了这么多年你还不是要死在我的手里,野种!臭表子!真是和你妈一样的货色,都他吗不是好东西!”
我看着他的脸,依旧没有说话。
他以为我被他吓傻了,提醒我道:“我告诉你,想要你儿子,就给我乖乖的送五百万现金过来!五百万对你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吧,啊?你要是不送钱过来,你这辈子都别想要见到他,连尸体都不行!”
那句连尸体都不行说的我怒火中烧,我看着那个曾经被我叫做爸爸的人丑陋的面貌,淡淡的对他说道:“陈军,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得罪了谁?你觉得自己还有命跑出深圳么?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也可以饶你一条命,你回到老家安心的养老,不要再出来惹是生非了。”
“你给多少?!”
他不再骂我,而是警惕的问着,神经似乎处于十分紧张的状态,看得出来此刻的他自己也十分的害怕,并不是有恃无恐的。
“我可以给你,十万。”
“我去你妈的!”
陈军闻言,恼羞成怒,直接一拳头朝我的脸面砸过来,被我用半个胳膊挡住了他要砸下来的手臂的趋势。他压根没想到我能挡着他这一下,看表情像是在开始后悔自己刚刚过来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捡起地上的刀,因为他看我瘦瘦弱弱的,所以小瞧了我。
我抬眼看向他,讽刺的说道:“怎么,十万还看不上?那不好意思,一毛钱都没有了。”
我听到远处面包车里断断续续的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似乎是想独自逃走。但是无论他怎么弄,总是打不着油门,估计是经过刚刚的那么一碰撞,他们的车子也出了问题吧。
“好,好你个陈桑,在自己的亲儿子面前你都选择钱,你狗日的钻钱眼里了是吧?那今天我们就全部完蛋,你抱着你的钱去死吧!”
他说完,就过来掐住我的脖子,一副要置我于死地的样子。
他的面色发青,看起来完全失去了理智,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似乎今天非要掐死我不可!陈军多少有两份蛮力,我有些喘不过来气,没有去挡他的手臂,因为我在脱自己的高跟鞋,我把高跟鞋脱下,一鞋跟插向他的眼睛!
他疼的立马松开了手,捂住流着血的眼睛嗷嗷直叫,我乘胜追击,鞋跟接连不断的砸向他的脸面,不一会儿把他砸的满脸都是血迹,脚步不断的往后退,我砸完他之后,快速的穿上,一鞋尖踢到陈军最痛的地方,他立马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他刚刚的那一句野种,让我听进了耳里,再加上之前在警察局里,警察说要亲子鉴定的时候,陈军怪异的行为,让我不得不在心里起疑,我会不会和悦悦一样,根本就不是陈军亲生的?如果是亲生的话,哪里会有这么丧心病狂,没有半点仁义道德的父亲?
今天不如都问个清楚,于是我蹲下了身子,一把抓住了陈军的领口,语气冷漠的问他:“你说我是野种?我是谁的野种?你根本就不是我亲爸对不对?!”
陈军明明听到了我的话,却不回答我,我揪住他的领子把他向上提起,然后又狠狠的往地上摔下去:“你倒是说话啊!”
他发出吃痛的一声嘶,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
就在这时,我好像听到面包车的引擎打着了,我没有时间再去和陈军争执下去,此时霍启盛也摆平了那两个壮汉,我一个俯冲,把插在地上的那把刀捡了起来,霍启盛也发现车子要走,我们的车子已经没有汽油了,如果这种时候放他们走,那么我们就是真的追不上了!
霍启盛一个箭步超那个刚刚打着又熄火了的车子冲过去,手里的棒子像发了疯一样的朝车前窗猛烈的击打,打的车身摇晃,里面的司机吓的冷汗一层一层的往外冒,看着霍启盛的脸就像是看着魔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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