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下来,我就给众人救了。
秋鱼本想打听一道我那些个情史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我心情沉重得很,没什么心思与她讲这个。于是她也就作罢了。
这些天道长都照顾得很好,没什么差错,只是那份沉重一直压在我心里抑郁着,说不出来,也不敢说出来。
皎月高高地悬挂在寂静的夜空,星辰如同散落的珍珠一般洒落在皎月旁,巴蜀高崖上总是寂静得美丽,大自然一丝不苟地缔造着这山河美景。道长坐上高崖上,我靠着他的肩膀,静静地享受着这份美好。
“云隐,你在想什么呢?”他顿了顿,又道,“为什么总是推开我呢?”
“我做了一些事,一些难以宽恕的事。还有一些沉痛,不可抹掉的沉痛。”我微笑着道。
“那些‘不可宽恕’的,就不要去管他了。至于那些沉痛的,你可以说给我听吗?”他温声道。
我咽了咽,道:“之前我爱上了一个人渣。”
道长沉默。
我接着道:“他背叛了我,说好一起过的,可是他没有,那会我很不甘心,把身上的光芒都为他抹掉了,可是最后却得不到什么。”
道长摸了摸我的额头,轻声道:“他是很会说话吗?”
我“嗯”了一声,继续道:“是吧,他一开始救了我,起初对他除了感激,我没有别的什么情感。”
道长说:“可是久而久之,你就会慢慢地喜欢上他。”他的眼眸如星辰,是黑夜中的两点璀璨光芒,不知为何,与他缓缓地说这事,竟然也没觉得有太痛。
我垂眸道:“兴许是吧,一旦决定了跟随一个人,就不会放弃。”
道长沉声道:“那你,一定要答应我,你不能放弃我。”
我说:“除非你先放弃,否则,难以割舍。”
道长说:“我不想你心里面放着别人。”
我蹭着蹭着就蹭入了他的怀里,闭上眼睛道:“对于那个人,我心里只有恐惧,不存在半丝的爱与喜欢。”
道长用手臂圈住我,温声道:“那你最后有放过他吗?”
我摇了摇头,道:“在梦里我杀了他,至于真实有没有,我有点难以记清。我隐约记得我是放过了他,所以我很怕他来寻仇……”
道长忽然严肃道:“他来我让他连渣都不剩。”
听完这句话之后,我满心感动,从他怀里蹿出了个头,飞快地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道长愣了半刻,不动声色地将我抱进怀里,顺势躺下。
“你……干嘛!”我问他。
“你别想跑了。”他欺身压下,舔了舔我的嘴巴,我的脸仿佛烧了起来,可他还是那副特别正经的模样,让我哭笑不得。
我小声道:“我不跑……”
他的眼睛似乎蒙上了雾一般,脸颊微微地泛红,缓缓地吐出一句话:“花花闭上眼睛……”
星辰月夜,高崖相伴,如斯美好。
“喂!宋祁濂,你们俩昨天去哪了啊?不对,你气色怎么这么好?段花呢,段花怎么这副模样?”夏老哥叉着腰一脸狐疑地看着阿濂。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夏老哥,拉着我走了。
夏老哥故作嫌弃道:“你这臭道士,把我家小王八给拐走了,没眼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发糖啦!
☆、道骨融情2
先前我在昏迷的时候,阿濂是说有事回凌清山上一趟,过后便来找我。根据之前的书信中的称谓,我推测阿濂应该就是凌清山上的那个非天道人了。原本我还担心着他这一去会不会遭遇到什么现象丛生之类的情况,然而,显然是我多虑了。
“现象丛生的是你,不是我。”阿濂如是说。
我问他,他是不是凌清山上的非天道人,此行下山是为了什么,这次回山又是因为什么。阿濂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了。他说,原本呢,非天道人听闻峻仪山上来了个法力无边的坤道,百姓的要求,只要不是些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她都是有求必应。但是呢,他又听说这个云隐道人在十分地神秘莫测的同时,又十分地富有,听说香火钱可是把赚把赚的。
“所以你是来向我讨挣钱之道的咯!”我打趣道。
“不是,我是来讨伐你的。”他一本正经道。
“……”
这个非天道人呢,觉得我这个云隐道人十分地不靠谱,虽然现在是没有做些个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难保日后会不会。而且吧,他上下思忖着,老觉得我这受人钱财替人消灾实属弟弟行为,咳咳,不是,阿濂说的是,实属神棍行为。于是,这位正直的非天道人就准备下山抓拿我这个峻仪妖道。
在我得知阿濂就是非天道人的时候,我本是非常震惊的。因为我听襄州的老百姓说,这个道长十分地公正,但也十分地残酷。怎么说呢?年中有不少的女妖道魅惑人心,据说这个非天道人见一个打一个,打得别人落花流水。他不管什么男人女人,反正是妖道统统打得他落花流水。
原本呢,这个正义的非天道人也是打算,见我第一面就把我打得个落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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