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叭,妖女妖女,我又是妖女。”我暗自嘟囔着。
阿濂好声好气地道:“二师叔,花花不是妖女。”
听罢此言,四位老者可谓是,脸上愁云惨淡,他们用极其震惊和狐疑的眼神看着阿濂,又狠狠地把目光甩到我身上,仿佛在说:“我好端端的大弟子,非天道观的掌门人怎么就给你这个所谓的流花隐兔给毁了?!”
我也一脸震惊之色地看着他们,心道:“不关我事啊,不关我事啊!”
我又将那震惊不已的目光投向了阿濂,用眼神在警告他:“我靠!你怎么把闺中密称给我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喊出来了?!”
听到“花花”这个称谓时,我简直兔躯一阵,脸上烫得跟什么似的。而阿濂却还是那般云淡风轻,甚至带着笑意。
我的娘啊,不得了不得了,我先前还以为非天道长是什么特别特别特别正经的道长,没想到啊!我不禁私下连连“啧啧啧”地暗叹。
“不知廉耻!”那几位道长似乎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狠狠地甩下了一句话,就甩袖愤怒地走掉。
那个一直藏身于在暗处的老者,他在阿濂说完这句话之后,也显身了,据说这是阿濂的四师叔。四师叔身穿一身黑袍,他手持一柄木雕拐杖,颤颤巍巍地从影子里走出来。他用苍老的声音道:“小祁,你这是要步你师父的后尘啊……他是什么结局,你是知道的,当初他因为执迷不悟,唉,算了……”
语罢,这位看似十分年迈的四师叔摇了摇头,便又颤颤巍巍地出去了。
阿濂回眸一笑春风过地看着我,他说:“我的四位师叔同意了。”
我将眼睛睁得圆滚滚,问他:“同意了什么?”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道:“同意了我们的婚事。”
听罢,我嘴巴都快张得到贴地了,我震惊地道:“婚……婚事?!是什么回事?!啊婚事?!”
阿濂也不作答,他只是领着我回去。
其实对于这位四师叔为何年纪比他的其他三位师叔要小,看上去却更加年迈,阿濂说这是有典故的,待会说与我听。
襄州凌清山上的夜十分宁静,阿濂的住处在高岭之上,此处没有风过之时,总会带有鹤鸣,颇像一个仙境之地。
阿濂的房间比较特别,他的旁边都没有挨着些别个弟子的住所,我有点想用“高岭之花”一词来形容他。
灯光是明亮的,室内也是宽敞的。
我跟着他坐下,将先前偷偷藏起来酒瓶子悄悄地拿出来,正想喜滋滋地喝上一顿。岂料阿濂却伸手将我的酒瓶子拿走,他温声说:“这里禁酒。”
我怏怏地道:“好叭。”
阿濂将我的酒瓶子放到一旁,把手搭上来,目光温和地看着我说:“云隐啊,师叔他们说了,他们同意我们在一起。”
我开门见山地问他:“那是有什么条件要交换吗?”
他笑了笑说:“有,就是他们不许你带剑。”
我沉默了一会,道:“不许我带剑吗?可是自我十六岁起,我的探花剑就一直跟着我……”
阿濂打断我说:“云隐,你的剑也许要给我暂时保管一下,我会还你的。”
我将探花剑仔细摩挲了一番,才交与他,目光如炬地看着他说:“阿濂,这探花剑是我的命,我十六岁那年,是它救了我,你一定要好好保管。”
阿濂将我的剑收下,温和地说:“好,我答应你。”
“咳咳。”我瞄了他一眼,道:“嘤嘤,那谢过掌门了。”
“啊?”阿濂瞠目结舌地看着我。
我惊讶地看着他,心道:“莫非是,这个‘嘤’得不够狠?”
于是我再尝试了一遍,小心翼翼地说:“嘤嘤,嘤?”
“啊???”阿濂愣着。
“嘤嘤嘤嘤嘤?”我又尝试了一遍。
阿濂起身将我抱起来,道:“段花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待会让你嘤个够……”
“什么?!别别别!”我睁圆了双眼,历史再次上演,这个夜晚显然不好过。
作者有话要说: 啊最近贼忙,不好意思啊,搞到现在才来更文。
谢谢谢谢!
发糖发糖,前面太多屎了,现在发糖!
☆、道骨融情3
阿濂把我的剑收起来了,我只好委曲求全地、勉为其难地找了根皮鞭,偷偷藏着掖着,不让其他人发现。
说起来啊,这皮鞭我也是有许多年没有练过了,现在上手还有些不习惯。那会跟秋鱼在毒窟里呆着,对于武器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都是有什么用什么。有些个时候我便练练皮鞭子,在远战的时候还能一用。时隔多年,我对皮鞭的操控已经生疏了,但是还能一眼识别出来,哪些鞭子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的。由此,此次我寻得的这条鞭子,还算是上乘,偶尔练练,大概不成问题。
事后我问阿濂,怎地他的师叔都不说什么“你辜负了你的师父!”或者个些“你愧对你师父!”的话呢?而是说“你非要步你师父的后尘?”
明月朗清风,叙话灯如豆,阿濂将我拥入怀里便跟我说起了他师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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