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笑道:“别说这些,来来来,喝喝喝!”
……
于是,我这个大名鼎鼎的狡兔灌了宋祁濂一瓶又一瓶酒,然而我仗着自己酒量好,也权宜当做是陪他喝了一壶又一壶酒,今日我段花是烂醉,实属是明日之段花所无法想象的,如今想象,都觉得后怕。
哥哥常说我酒量不好,其实我不是酒量不好,仅仅是稍弱于冰川宫上的弟子。因为哥哥和独孤师兄他们,常年在秦川这么天寒地冻,冰雪满天的地方上生活,为了保暖自然是要多喝酒暖暖胃的,而我这名流一般的酒量,便是几个哥哥和浮生给带起来的。所以,按理说喝倒一个宋祁濂,不成问题,绝对不成问题!
就是仗着这个胆子,当天晚上的情形是这样的,酒醒之后回想,我也觉得后怕。
次日听店小二说:“大姑娘!那时候你已经醉眼微醺了,还一个劲地‘喝喝喝!’”
我插着要问他:“你确定我说的是‘喝喝喝’而不是‘呵呵呵’?!”
小二等着眼睛指着鼻子说:“呔!你当我是骗子,我骗你干嘛?!”
我揉了揉眉心,好像确实是这个情形。
昨夜外头倒是寒风凛冽,但里头炉子里烧了煤,倒也暖和十分。客栈的一楼就剩下三个人和无声的桌椅,炉子里的暖气冒了出来,在空气里形成了一个透明的波浪,这时候,我已经看到了三个宋祁濂。
此时我一拍那张残破的桌子,讶然道:“道长,你会分身术啊?”
他皱着眉看着我,道:“嗯……不是。”
我定睛看着他,严肃道:“那我问你,是你聪明一点还是我聪明一点?”
宋祁濂面带微笑,温声道:“当然是我了。”
根据店小二的阐述,我当时的表现十分彪悍,一记拳头捶到宋祁濂的胸口。
“谁聪明?!”我又问了一次。
“这个月我怎么老被捶……贫道不敢说谎,贫道聪明一些。咳咳!”宋祁濂揉了揉胸口。
根据店小二生动形象地描述,流氓的流花隐兔当着店小二的面干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掐你奶子!谁聪明?!”当时极其流氓的我便冲着一股酒劲伸出手用力掐他奶子!
宋祁濂“啊——”地叫了一声,随即道:“你掐我我也这么说了……可是云隐,你别掐我呀……”
当时店小二的反应可谓是……让我比较难堪。他猛地看过来,说:“道长!以牙还牙啊!道长!上!”
当时我不记得宋祁濂是什么神情了,因为当时三个道长已经升级为五个道长了,我只记得我当时捞到一个实体的宋祁濂,半眯着眼凑近他的脸,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你敢?”随后便砸在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上了,感觉挺好枕着的,还往上蹭蹭了。接着身子一轻,之后的又不记得了。
风流一世的段花啊,我竟然败给了一个正经得不能再正经道长,还是败在了喝酒这场比试中,苍天无眼啊……主要是为什么我喝醉酒就要掐别人那里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次日晌午,烈日当空,一扫前几日的阴霾。大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桌上满汉全席一般。我和宋祁濂吃过午饭,权宜我自个儿做主把昨日之事统统抹干净了,如今我又是一个正经的峻仪山峻隐道观的观主了!
吃过午饭后,本来想和宋祁濂道个别,就回峻仪山上去了,因为竹篮打水一场空,实在不想打打多一场空了。不料宋祁濂刚放下碗筷,就对着我说:“云隐,明日我们一早去杭州好不好?”
我瞪圆了双眼,道:“干嘛?!干嘛还要去!”
宋祁濂顿了一会,道:“我们去清水雅芳,那里发生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活人傀儡。”
我立马放下筷子,惊讶地看着他,道:“清水雅芳?活人傀儡?”
宋祁濂悠然道:“听闻杭州最近出现了不少活人傀儡害人事件,而且这些事,似乎都和清水雅芳有关。”
我皱了皱眉:“清水雅芳,清目?!走,我们马上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啊,昨天回学校有点累,就没有更新了。
文章全部写完之后会作相应的修正的,各位放心好啦
☆、清水雅芳2
杭州,中原最繁华的地方,最好的酒楼鸣凤楼在这里,最好的乐怜长歌姑娘、最好的琴师段琴忱、最好的舞姬云姬在这里,最好的菜品、最好的刺绣都在这里。当然了,最好的朋友,清目也在这里。
走在杭州繁华的大街上,就可以看见这儿铺了石砖道路两旁都挂上了花灯,四周的建筑也是碧瓦飞甍,好生气派。这里的小贩不多,因为城市的中央还有一个极其出名的拍卖行,大到那些带着玉扳指的富商,小到身穿短褐的平民都喜欢来这里拍卖点什么东西,有血汗宝马的,也有一些治伤的药物的,或是寻常衣服的,甚至是宠物的都有得卖。我只能说,杭州的拍卖行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找不到的。
我和宋道长的一身新衣裳便是在这里买的,为何要置办一套新的衣裳?我是这么对宋祁濂说的。
我说:“道长,你想想看,平日里头杭州的奇人异事可多得去了,什么身份的人都有,就连杀手也不例外,那你看看这大街上,有没有好像看不到一种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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