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姑姑此时发声了,她道:“大公子,我看三公子也是一时半会忘了。但我看这两位女眷,如此不知礼数,也是该治治了。”
“卧槽!凭什么?!”我心中一顿骂。
此刻聂公子摆了摆手,道:“客人就不必了。只是苏三必须受罚,你别以为今天杭州失火的事情我不知道,令客人置身于危险之中,即是你的不对。苏三,身为清水雅芳的三公子,你是不是应该主动把这份责任负起来?”
此时苏秦将两手相叠推前,郑重道:“大哥,是我的失误,不会有下次的了。”
盖公子顿了顿,道:“苏三,你把你徒弟还有女客人,带出去这么久,直到子时才肯归来,你是当家规是死的吗?!”
“大哥!没有!”苏秦猛然回头,大声道。
我头脑一个机灵:不妙,清水雅芳数来最重规矩,这回给人抓到了,一顿罚大概是减免不了。
盖公子忽然又道:“这段时间大过年,我不罚你们,若是再出什么岔子,苏三你可别怪大哥骂你了啊。”
“是是是,大哥,暮云姑姑,红袂师妹,我们先告辞,今晚我一定好好思过!”苏秦重新拜了拜就赶紧走了,边走边小声道:“走了走了!赶紧走!”。
我们也连连道了告辞,慌不择路地溜走了。
只因我不是什么真生的修道之人,我有一个问题着实想正面问问宋祁濂。今夜临走前,我拉了拉道长的袖子,悄声道:“道长,我们现在是道侣,道侣是不是要双修的啊?”
“双……”宋祁濂顿声道,“双修……?”
我一脸真诚地看着他。
他忽然笑了笑道:“到时候再说吧。”
我心道:“靠!他妈要是要双修我就完了,我屁都不会一个,一起打坐念什么道家论我可是不会的。”
我打了个哆嗦,跟他挥挥手,说:“走了啊,再见!”
宋祁濂也轻轻挥挥说,温声说:“再见,晚安。”
我道:“啊对,晚安。”
我抱着臂和清目并肩走着,还一边想着:“修道,修道可不简单。不管咯!”
我搭了搭清目的肩膀,笑嘻嘻道:“清目,明天要干的事可多了。”
“啊……是啊,今晚真的要赶紧洗漱完就睡了,明天好忙啊,啊……”清目扬天悲痛地述说着一个悲痛的事实。
我俩如愿地回去休息了。
今夜,蛮好。
次日清晨,大清晨,清水雅芳家就已经热闹十分。长廊的木板不断发出“哒、哒、哒”的脚步声,“吱呀——”我拉开了一丝门缝,往外瞧了瞧。各位清水家的姑娘们都提着蔬果饭菜,轻轻地叫唤着:“哎!快点快点,再不过去姑姑就要骂了。”
我把门缝拉上,顺手将头发梳好,一边整理衣衫一边对清目说:“诶诶,清目快点,他们都赶去姑姑那里去了。”
清目也一边整理仪容一边对我说:“好好,我快点。花隐啊,你怎么一转眼就给人拐跑了啊?”
“天呐!我当时心里面就想:放开她啊,死禽兽!”
“啊啊啊……我就去找了一下我的师父……啊!!!!”
“回来你就给拐跑了,啊啊啊!!!”
我盘腿坐到椅子上,听着清目的怒号,忍不住笑了出声。
“话说清目啊,火场这么热,大火烧得这么烈,他是怎么进来的啊?”我托着腮问清目。
清目站起来说:“当时啊,我见你跑向了火场,就立马去找宋祁濂,他听到你跑去火场的消息,脸立马就沉了,好恐怖,我以为他要杀人了。”
“???”我一脸茫然地看着清目。
“然后他就跑向火场了,他什么都没有带,就拿着一柄剑就进去了。很奇怪诶!他剑指到哪里,哪处的火势就低了些,他这么厉害的吗?花隐你没和我说呀!”
“不是……不是。”听到这里,我的心一个咯噔,“剑指到哪里,哪儿的火势就灭了些?”这分明是在焚烧自己的内力,强势压低火势!天,这样焚烧内力,可以将三五年的修为全数化为乌有!值得吗?!
听到这样的消息,我的心沉了下去。我原本想着,如果外面的人实在是没办法进来,我也会用这样的法子,大不了消耗个三五年的修为,我段花,还是可以走出火场的。但是我没想到,宋祁濂会为了我这样。
这份恩情我将它牢记在心中,是春风还是泣雪,都不会忘的。
“怎么啦,云隐?”清目摇了摇我。
“没事,你继续说。”我说。
“其实宋祁濂冲进去的一刻,师父是拉过他的,师父说‘兄弟!再想想别的办法!’,可是宋兄弟似乎没有理会我师父,甩手就进去了。不过啊,我觉得这点还是不错的……”
之后清目说的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我记得,曾经我说过“我段花自翊风流,断然不会跟桃花运这条路蹭上什么屁关系!”
今日可以说是“啪啪啪!”地打脸了。
事后清目告诉我,年初二的清水家十分忙碌,大家都被姑姑姐姐分配好了工作,我俩也得赶紧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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