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折腾了一天,她也着实累了,乐得不用应付接下来的差事。临睡前,谢意馨暗忖。
可惜,当谢意馨半夜被折腾着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放心得太早了。不过当时她已经休息了三个多时辰,已恢复了足够的体力来应付君南夕的折腾。
“醒了?”明明灭灭的烛光中,君南夕神采奕奕地问,声音因为qíng/yù而沙哑。
谢意馨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火热的身躯在chūn寒料峭的夜里是如此吸引人,满含qíng/yù的声音勾起她丝丝qíngcháo,让她忍不住红了脸蛋,然后伸手环上男人的劲腰。
贴得近了,谢意馨才清晰地感觉到他粗长的灼热抵着她的腰间,她心中闪过一抹异样,似乎,他灼热的硬硕很有分量?当她意识到这个大胆的念头闪过时,不禁羞红了双眼。
许是痒许是没料到她会如此主动,君南夕有一瞬间的僵硬。当眼睛触及她羞红的脸蛋时,忍不住俯□,含住她红润水嫩的双唇,辗转吮吸,
在他灼热的气息地笼罩下,谢意馨忍不住吟哦出声。君南夕柔软中带着硬度的舌头趁势钻了进来,卷起她的舌尖,吮吸缠绕,迫之与其共舞,不容逃避。
良久,直至谢意馨感觉到呼吸不畅,君南夕才稍稍撤开,可那双充满qíng/yù气息的双眸紧紧地锁住谢意馨,火热的双手不住地在她细致的娇躯上游走。
喘息间,谢意馨发现她雪白如白藕般的手臂正挂在他肩上,似乎是刚才qíng动时忍不住环绕上去的?而睡前穿的宽松外袍早已不知裉到何处,浑身上下只剩下肚兜和亵裤。
粟色的头发散开,大红肚兜衬着雪肌玉肤,让她越发的显得妖艳动人。
没一会,两人便如同新生儿一般,衣裳都被扔到了地下。
君南夕浅伏在她身上,浑身燥热不堪,一双手不由得缓缓而下,抚摸着她ròu呼呼丰满紧实挺俏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揉捏着。灼热的硬硕不断地摩擦着花溪,为着一会儿销魂蚀骨的缠绵卖力地做准备。温热的嘴唇啜着她胸前的白兔,啧啧的吸啜声在深夜里显得很让人难为qíng,苏苏麻麻的快感让她全身发软。
“嗯——”谢意馨双手抓着身下的被子,qíng难自禁地躬起上半身。
当她幽谷里流出甜腻的花露,散发着阵阵馨香时,君南夕便知时机已到。
当他褪下唯一的亵裤,谢意馨无意中瞥见灼热的硬硕,不好意思地扭开头,惹来君南夕的轻笑。
此时的君南夕并不知道她们此刻忍不住地心跳如鼓,眼前似乎还有灼热的硬硕的虚影,怎么会那么大那么长?上一世,她以为朱聪毓那东西已是极品,毕竟那时朱聪毓对他那玩意儿可是满意得很的。
如今和她身上的男人一比,简直渣到泥里去了。难道皇室成员都是如此天赋异禀么?不过这个问题,她是永远都没有机会知道了。
随着君南夕一冲而入,疼痛也拉回了她乱飞的思绪。
君南夕心疼地按捺住冲刺的冲动,手嘴并用地在她身上抚摸亲吻着,嘴里更是宝贝儿ròu儿地叫着,只为缓解她一丝丝的疼痛。
被珍惜的感觉让谢意馨心中暖暖的,她知道一个男人要在此刻停下来是多么的艰难,抬眼看着他额前被憋出的细汗,谢意馨qíng不自禁地张开双手环上了他的腰身。
“宝贝儿?”君南夕忍耐而疑惑地叫了一声。
“嗯。”谢意馨微微动了一下。
身下那紧致的销魂滋味让君南夕倒吸了一口冷气,忍不住问,“可以了吗?”
谢意馨没答,默默地掐了他的腰一把。喜得他立即咧开了嘴,然后腰部开始上下耸动着。
随着两人的摩擦,温热的液体从两人的jiāo接处流出,谢意馨也觉得身上的温度越来越灼热。君南夕起伏中,力道越来越重,谢意馨被弄得只剩下娇喘的份儿。随着两人的投入,整个帐中只剩下男人的粗喘及女人低低的娇吟,暧昧得让人脸红心跳。
守夜的两侍女听着屋内若有似无的动静,脸红心跳不已,两人对视一眼,默默地盘算着明日的热水量。
☆、62更新更新
激qíng过后,君南夕宝贝兮兮地抱着不想动弹的谢意馨,不断怜惜地亲吻她的发际她的耳垂,“馨儿,谢谢你,我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活了近二十年,他是头一次尝到做男人的滋味儿,他先前竟然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等美妙的事qíng。
他从小就独立,对qíng/yù一事并不执着好奇,日子一直过得清静甚至有些寡淡。
十四五的时候,教导人事的太监执事追在他身后苦口婆心地说这事儿的妙处,他丝毫不为所动。这事还一度惊动了他父皇与母妃,最后皆因他的态度而不了了之。至今他府中唯一一位教导他人事的宫女至今仍然是完璧之身。
谢意馨感觉到他的珍惜,心中一暖,忍不住侧身环住他的腰,枕在他的胸口处,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
我也是,谢谢你给了我一个美好的初夜,谢意馨在心中默默地说道。
上一世,朱聪毓不顾她的不适qiáng拉着她做了三回,做完后自顾自收拾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当时她还以为世间男子皆如此,直至今日,才发现不是的,不是男人天生不会怜惜,而是看他心中有没有你。
气氛温存甜腻,谢意馨舍不得打破这温存的氛围,可是浑身的粘腻让素来喜洁的她难受,于是她动了动。
“我来。”似是心意相通般,君南夕按住yù起身的谢意馨,起身随意披了了一件长袍,拧了一条帕子帮她清理gān净后,瞄了瞄她红肿的某处,道,“我帮你擦个药膏吧,这个药膏是从我父皇的内库里拿的,上了药,你明天就不会难受了。”
“我自己来。”想到让他帮自己给那处上药,谢意馨略不自在地说。
君南夕轻笑,傻姑娘,刚才该看的他都看了,这时候还和他害羞啊。不过他还是体贴地把药膏递了过去。这药膏是碧绿色的,晶莹剔透,散发着一股药糙的香味儿,谢意馨挖了一坨,细细地抹在了撕裂处。药膏果然是极好的,才抹上,她便感觉到一股舒服的清凉沁了开来。
然后谢意馨左看看右看看,君南夕见她似乎在寻找什么,体贴地将一旁gān净的亵裤与兜衣递了过去。
谢意馨一顿,默默地接过,微微侧过身,穿了起来。她是真不习惯luǒ/露着身体睡觉,总觉得不安全。
看着烛光下她美好的倩影还有那片雪白的肌肤,他身下的兄弟蠢蠢yù动,有抬头的趋势。
君南夕不由得微微一哂,刚尝过qíng/yù滋味的他,竟像个毛头小子似的。想起她刚才连动一动都秀眉微蹙的样子,就知道她此刻定是不舒服的。再折腾,她明天要不舒服了。
他娶她回来,并不是只为了这事的。况且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必急于一时的欢愉,他还是忍忍吧。
见她已收拾妥当了,君南夕才来到水盆处,就着她刚才的那条帕子,给自己清理起来。
谢意馨已经躲进了被窝了,却忍不住偷眼瞄向了赤/luǒ的君南夕。
颀长的身躯,宽阔的肩膀,紧实的臀部,修长结实的双腿,微侧的身子露出半醒着不肯休息的那啥。想到刚才缠绵时候的触感,谢意馨感觉脸蛋发烫,她真没想到一直接受治疗的君南夕会有这么吸引人的身材。
谢意馨不知道的是,君南夕从小就有锻炼,不过qiáng度不高,但他一直都坚持着。每季一次的治疗是极耗体力的,如果不是他一直坚持着锻炼,恐怕早就熬不过了。
察觉到她的视线,背对着她的君南夕微微一笑,运作越发的优雅及慢条斯理。
听到帕子投入水盆的声音,谢意馨晓得他已清理结束,忙转过头闭上眼装睡。
君南夕好笑地摇摇头,上了chuáng,钻进被子里,一把将她拥入怀中。闻着她清淡的发香,轻轻抚摸着她细致的后背,感受她光滑细嫩的皮肤,君南夕满足地叹息,察觉到怀中娇躯的僵硬,他想了想,开了个话题,“你和金家兄弟感qíng很好?”
君南夕的话刺到她敏感的神经,只见谢意馨睁开有些困顿的双眼,看了他一眼,认真地道,“他们是除了瀚哥儿外和我最亲的兄弟了,所以我们感qíng还不错。”
君南夕哦了一声。
想起婚宴上,那个小胖子拉着她继弟弟来找他敬酒而金从卿在一旁看戏的场景。君南夕眼睛微眯,难怪两人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护犊子的神色,原来是对他不满呢。要知道那两小家伙仗着年纪小,可是灌了他好几杯酒呢。可以说,他喝下肚的七八杯酒中,他们敬的就占了一小半。
“怎么,他们找你麻烦了?”谢意馨问。
“这倒没有。”君南夕笑笑说,不yù她多想。
“那就好。”谢意馨直觉信他,很放心地闭上眼。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进宫给父皇母妃请安呢。”君南夕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谢意馨的背,哄她入睡。
“嗯。”
次日清晨,谢意馨醒来之时,天已蒙蒙亮。
本来以为会如上一世似的浑身酸痛的,却不料身体不但没有丝毫不适,整个人反而jīng神得很。
想起昨晚的火热,她下意识地看向里侧,正巧对上君南夕刚刚睁开的双眸。看他从睡醒惺忪到疑惑到欣喜,就如同花开的过程,每一瞬间都让人心qíng愉悦。
“醒了?”君南夕笑问。
“嗯。”谢意馨应了一声。
“昨晚睡得好吗?”
“还不错,你呢?”
“一样。”
说话间,谢意馨下了chuáng,将里衣穿上,然后伺候着君南夕也穿上里衣。
等候在新房门前的下人听到动静,小卓子凑上前,声音略大地问道,“主子,热水备好了,可要端进去?”
“进来吧!”君南夕道。
小卓子并chūn雪领着下人端着洗漱用品鱼贯而入。
谢意馨任人摆弄的时候,注意到君南夕的衣裳是由小卓子伺候穿上的,并不用婢女,不由得暗暗记下,预备接手这项工作。毕竟在自己的屋里,她素来不喜太多人走动。她在娘家的时候,穿衣这一项多数由自己动手,极少用到丫环的。而且看着已经收住了笑容的君南夕,似乎也是不喜太多人在自己屋里走动的?
就在谢意馨胡思乱想之际,便有下人来报说宫中的嬷嬷来收元帕。忽视掉那嬷嬷收了元帕后那别有深意的笑容,应承了她几句吉祥话,谢意馨便让周嬷嬷赏了她一个大红封,然后送了她出去。
洗漱完毕,两人相携来到厅里。见到两位主子来了,内院的管事一挥手,没一会,吃食便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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