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北见状,也要说她画里的意思,不过她的特简单,那些交叉乱画的线条代表妈妈,全是妈妈。
然后余东的,他画的是一个小人在看猪,尤其把猪画的活灵活现,人家也问了,“这是什么意思?”
余东告诉人家,“我天天都会跟我家猪聊天,我想它快快长大,我也想......吃肉,我告诉妈妈猪大了,她要快快回来吃肉。”
余西的是画了8个火柴小人手牵手,高矮胖瘦不同,余西告诉他们,“这是我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哥哥弟弟妹妹和自己。”外带余东在一旁给它添上的大作:一头小猪,余西不想说这点,余北不落后地告诉大家,还有猪猪。
然后还问了怎么想到画画的,余东红着脸说我们不识字,本来我们是要写信的。人家问他们为什么要写信,余西告诉他们她看到了屋里的纸和笔,想到了到村里送信的邮政员叔叔,想到城里的妈妈又要很久不见了......
离开的时候,余东作代表跟解放军叔叔说再见,还邀请人家去看猪,早点去。余东话里还含了点小心机:深怕人家去晚了,猪也杀了,吃了他的肉。
回去的路上,迎着晚风,一行人很开心。一共两辆自行车,余东坐在支书爷爷自行车的前梁,余西坐在后座,本来是换着安排的,可余西死活要做后座。另一辆车上余南,余北挤着坐在前梁,骑车的余杭也不放心的用臂膀夹着他们,谢红军大着肚子坐后座。
余杭的车上挂了一条肉,引来前面的余东不停的往回看,支书爷爷打趣余东,“东子,你这是怕肉长脚?放心!肉跑不了你的。”
余东回他,“我也知道肉跑不了,可我就是想看,忍不住。”说着叹了口气,“失策!”
支书爷爷被他逗笑了,问,“什么失策?”
余东告诉他,“你说我怎么就脑子不灵泛,我要是把肉挂我们车上,我不就时时刻刻能看到了!”
余西,你真是时刻离不开肉。
后车上的余南余北也叽叽喳喳问余杭,“爸爸,哪是什么?”余南指着一辆从他们面前路过的开的飞快的黑色小汽车问。
余北也跟着重复,“爸爸,是什么?”
余杭耐心跟他们解释了一路,小孩子总是有很多为什么。
谢红军一路没做声,过了城,人迹罕至,她抱住了余杭的后腰,把脸埋在余杭的后背。她想与余杭一起分享这份感动,心里很甜,跟吃了蜜;也想与余杭一起分享这份难得的酸楚,酸酸甜甜。
☆、第五十四章
余家阿爷阿奶在宝贝们回来后也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还没顾得上怜惜,谢红军就对他们丢了颗炸弹,“爹,娘,我要回来了,今天我跟厂里领导提了,领导批了,也让我找人接班,你们看谁合适?”
余家爷奶看谢红军是认真的,又一齐看了看儿子余杭,余杭对他们说,“爹娘,红军跟我说过,这个决定我们两一起商量定的。你们年纪不小,东西南北还小,也会越来越难带......”
“乖孙好带着了,说什么啊你!他们个个比你小的时候乖,我带他们四个比带你那时候还觉得轻松......”
余西看着她奶喷她爸的这一幕,深刻明白一个道理,不要在人家爷奶面前说他带的孩子不好,不然人家爷奶连亲生的儿子都会喷。还因为她们知道你从小到大的所有事,可能一不小心就漏了点什么你小时不觉得幼稚的事出来,带你再游一遍童年,还是灰色的童年。
话题貌似就这么被余家阿奶拐了楼,还是余家阿爷做了决定,“先做饭,我和你娘也考虑考虑谁合适?饭后再说。”
今天的晚饭余家爷奶合力一起做,谢红军和余杭带着孩子们在房里休息玩耍。
厨房里,余家阿爷问老婆子,“东子他奶,你怎么看?”
余家阿奶回,“红军回来也好,你说她和余杭两口子,一个城里,一个乡下......”
“我是问你这个吗?我是问你觉得工作谁去合适?”余家阿爷好笑的点清他的问题,免得老婆子给他打马虎眼。
“我管他谁合适?反正又不是我儿子。你说要是我儿子多好?想当初......”余家阿奶不感兴趣的开头,却又拉开了回忆的序幕。不过这段记忆,谈不上多好,她又自行调节开了,积极贡献人选,“我看赶英就不错?要不超美?”
“赶英人是不错,就是他爹,我兄弟有安排,还等着赶英接手他手里支书这一摊子事,我看赶英自己也乐意,他那老婆也支持。”余家阿爷充分肯定了余赶英,完了又充满希望的感慨,“我余家振兴有望,祖宗地下该欣慰了。”
余家阿奶......
“超美!你说那么聪明的一孩子,怎么眼睛就那么瞎,娶了谁不好,偏偏娶了只有一张脸能看的刘悦。如果刘悦仅仅只有一张脸我还不说了,人家脑子也不差,就是没用到正处。刚结婚就闹着要家里把他们小家分出去,也成功了。她不安分也自私着了,偏偏超美还是个老婆奴,我怕超美带她去了城里更加管不住。”
余家阿奶算是知道了,什么问她的意见,明明老头子自己心里有了人选。不过,余家阿奶也不问,左不过是老头子同姓的子侄。还是做饭要紧,晚了孙子该饿了,思绪间把锅铲舞得风风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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