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她与穆小宝各自有自己的缘分。穆小宝的那个人她不知道,但她自己的,她有时在想是不是已经来到了身边。
81年下半年这个学期开始,余西有了固定的笔友,她每个月至少能收到对方来的一封信,多的时候一个月有三封。余西的笔友姓刘名保家。余西自己也很奇怪,你说暑假时他们离得近偶尔在一起,话不是很多,到是现在刘保家回城里,他们通上了信,话题到不少。
尤其随着信的数量一再增加,他们间的距离也没有因为离得远而陌生反倒越趋熟悉。信里的内容更是五花八门,谈日常生活,谈学习轶事,谈天说地,谈大自然,也说各种身边琐事,当然,更少不了说些心事,什么时候心情不爽了,什么时候很开心。
余西对于有了个笔友很快乐,余东为此有些不开心,怎么在我不经意间妹妹就有了个笔友,她的小秘密不再止于我一个人知道了。不过,已是少年的余东想到自己,他的有些事情也没让妹妹知道,换位思考,余东也理解了。
不光余东余西长大了,连余南余北也有了成长。余西在有一次辅导弟妹的作文作业时,有了这个感受。余南余北那天的作文题目是我的理想。
余南的作业本上写的是我的理想是长大后成为一名裁缝。为什么?因为我觉得裁缝师傅坐在缝熨机上的动作好帅,嘟嘟嘟嘟,很快就有了一件漂亮的新衣服出来。
余北的作业本上写的是长大后我要穿最漂亮的衣服,戴最闪亮的发饰,脚上踩漂亮的新鞋子,然后,人人都说我漂亮。
余西看到的第一时间问余南余北为什么?
余西以为我的理想在这个时候搭配科学家,作家,医生,老师等等才是标配,怎么余南余北另辟蹊径。
余南告诉她:“姐,我就是觉得做衣服好,长大后我要做衣服。就像哥说他长大要喂猪,你也说长大要当包租婆,老师也说了我的理想就是要我们写长大后最想做的事。”
余北跟余西说:“我就是这么想的,爸爸妈妈不是鼓励大哥说要持之以恒吧!爷爷奶奶也说如果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就得从现在开始努力。姐,我长大后想做个漂亮的人,我觉得本身我漂亮还不行,我还得有漂亮的东西,诸如衣服,首饰,鞋子。”
余西才发现余南余北对她和余东不再说叠字,叫哥哥姐姐,不晓得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在她不经意间就叫了单字。更是不晓得什么时候开始,你以为的萌萌哒的他们,也有了自己的思考,自己的逻辑和自己希望的未来。
余西转过头看安静的在一旁做作业的余中,也发现这个她过来那年大年三十出生的弟弟也不再是爸爸妈妈抱在怀里的小不点了,他的身高在余西没有察觉中长大了她的腰处。
可能余西的视线太过专注,余中难得的从作业里抬头问她,“大姐,怎么啦?是不是我刚写得哪里不对?”
余西闻言低头看了余中刚写的作业,认真看过一遍夸道:“都对,余中真棒!”
余中听了害羞的笑了,不一会继续作业。余西此时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兄妹中,若说谁最爱好学习,非余中莫属。余西自己不说。
余东就是个学习困难户,从第一天上学到现在,不晓得被学习折腾掉了多少跟头发,连带着谢红军和余杭也被他折腾得够呛。
余南余北学习不上不下,脑子谈不上开窍,自己也谈不上勤奋,上课也听讲,回来了也做作业,平平稳稳,按部就班。
余中跟余南余北天赋差不多,差别在于余中课前主动预习,课后做题复习。那怕放假,他也能在家里温习旧知识,提前学习新知识,不懂问余西,所有的这些都是他自己主动的。
所以,余中也是目前余家五兄妹中学习成绩唯一拿得出手地两者之一,另一个是余西。余西就听到余杭对谢红军私下说她们家会不会有大学生就看老二和老五呢。
谢红军听了回,“老二肯定是个大学生,老五嘛!照这样下去,大学生只怕也跑不了。”
余杭问谢红军,“你怎么这么笃定?我们又不是没考过大学,你又不是不晓得考试多难!”
谢红军说:“我没有考试不难,这不是得分人。我觉得难,你觉得难,可还不是有人考上了,难道那些考上了的人也觉得考试难?”
余杭觉得谢红军说得有理,“你这么说也对,可问题是......”
“有什么问题,没有问题。你不看看老二成绩多好,学习多轻松。老五呢,你没看到人都勤奋。你扪心自问,如果是你,你做的到?”谢红军打断余杭回道,随后又说,“不过,幸好有老二和老五,要是个个跟老大似的……”
余杭听到谢红军说余东的学习不由得心有余悸,连连说,“我知道了,知道了,不要说了。我也觉得你说得老二和老五都对。”
彼时老六还刚刚会说单音字,还是有限的两个,谈不上很清晰,但大概不离,就是叫爸爸和妈妈,目前一切看不出。
吃四岁饭的余小雨平时看起来挺灵泛的,余西零星教她一点东西,她学起来也不为难。至于其他,目前她还没经过学校考验,说什么都有些为时过早。
余西他们日渐长大的同时,余家爷奶的身体也难免有了些老年病痛,余家阿爷是关节痛,具体是膝盖和腰,余家阿奶则是关节痛也有,她主要在后背,除此外还有一些其他老年病。所以,余家从这年开始家里就没少过膏药和一些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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