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雪见他终于松开了抓住自己的手,斜睨了他一眼:“你终于舍得松开我了,手都被你抓红了。”
慕千雪毫不遮掩的在冷晨风面前揉着手腕。
冷晨风颇为尴尬的干咳了两声道:“你这女人真是胆大妄为,竟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我怎么没有羞耻心了,莫不是方才你以为····”
“休得胡说,我才没有那么想……”冷晨风见慕千雪戏谑的看着他,忙出言打断了她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你还是不要解释了,我都知道。”慕千雪用一副不必解释我懂得的眼神看着他,事实上她方才并没有想要亲他的意思,好歹自己也是一名门闺秀怎会做出那般不知羞耻的事情,她只是吓吓他罢了,倒不曾想他竟真的中计了。
原本想着他若不中计自己在另想他法,既然他中计如此正合她意。
只是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会有这般反应,倒是有些意思!
“雪儿,什么不必解释了?你们在说什么呢?”冷晨风正欲在反驳几句不料此时慕宁轩缓步走了进来。
“哥,我们没说什么,倒是哥哥怎会有闲心来此处了?”慕千雪见到慕宁轩走近,一改与冷晨风针锋相对的模样,忙开心的跑到慕宁轩的面前扯住他的衣袖娇声问道。
“雪儿,哥是听说重伤的公子醒了,这才匆匆过来查看的。”
慕宁轩看向斜靠在床榻上的冷晨风礼貌的问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家住何处?”
冷晨风看着眼前的风度翩翩温润如玉的男子,淡淡的回道:“我叫冷晨风,日后直接唤我晨风便可。
至于家住何处,现不便告知,不过请你相信,我不会对你们有任何恶意的。”
“冷兄这般诚恳,那我便暂且相信了。”慕宁轩拱了拱手说道。随后又关心道:“冷兄既深受重伤,又是刚醒来,应当好好休养才是,我此次前来一是看看冷兄的伤势情况,二是将军有事,命我前来寻雪儿去前厅商讨战事,冷兄且先好好休息,我同雪儿先走一步!”
“哥,你说爹有事寻我?”慕千雪疑惑的看着慕宁轩问道。
“嗯,”慕宁轩点了点头应道。
“如此那我们便一起去看看爹爹吧!”说罢慕千雪便拉着慕宁轩欲要走,忽然想起什么,回头又向卧榻上的冷晨风说道:“那个,你先好好休息,有事便吩咐门口的守卫去寻我,或是叫我哥哥也可以。”慕千雪指了指慕宁轩淡淡的向冷晨风嘱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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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冷少侠,你现在身体如何?可还有什么不适的地方么?”
慕成阳关心的询问道。
“慕将军,多谢你的救命之恩,现如今我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在调养几日定当能完全恢复。”
“嗯,那冷少侠就在此多休息几日,若能在此常住,本将军甚是欣慰,本将军觉得自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便甚是欢喜,好像对你有一种无名的亲切感!”
“不敢当,多谢将军抬爱,晨风受之不起!”冷晨风神色中满是谢意。
“呵呵、无碍无碍,冷少侠无需多礼。冷少侠请恕老夫直言。”
“慕将军但说无妨!”冷晨风见慕成阳神色中尽是疑虑,忙开口回道。
慕成阳见冷晨风神色中毫无异样便接着问道:“少侠何故流落于此,怎会受如此重伤,家中父母如何?若是少侠如觉得为难不说也罢!”
“将军,请恕我直言,我本身是一散客,从小就随师傅在深山学艺,生母已逝很多年,我父如今健在,那日也只是仇人追杀,家父嗜赌如命,因此欠下赌坊白银万两。
半月前想到自己已多年未曾归家,便告别师傅回家探亲,不曾想正好遇到赌坊逼债,家父一气之下晕死过去,赌坊见逼债不成,便将主意打在了我身上,硬是逼我为父还钱,我只是一江湖游客哪有那一万两白银。谁知我刚开口说没钱,他们便恼羞成怒,多次请高手追杀于我,前段时间请了玄武门顶级杀手,我躲了他们三日有余,未曾想到还是没逃掉,受此重伤,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冷晨风真假掺半的徐说了一遍,在心低叹道:“母亲早逝却是真的,被人追杀也是真的,其他的都是编出来的罢了。慕老将军,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不然我也不会敞开心扉的跟你们谈那么多。不过我却是不能实话说给你,希望你以后能够理解我的这份心。”
“唉!到没想到冷少侠竟有如此身世,真是让我听了甚是心痛,既然如此如若你不介意大可常住于此,待老夫打完胜仗可随我进京,长居我府上。”慕成阳叹息了一声颇为痛心的道。
“嗯,那晨风在此先谢过将军了!”
冷晨风应了声感激地说道。
“爹、爹、不好了不好了!”慕宁轩神色惊慌的跑了过来。
“轩儿,何事如此慌张?”慕成阳自梨木椅上站起身快速问道。
“爹,我军南门遭袭,现如今雪国军队已向北门进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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